温馨导读:胡甲一哭着离开医院,是无奈还是干着什么去了呢,他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人哈!千万别干傻事啊!赶紧看看他去......
胡甲一离开医院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溜进了路边一间公共卫生间解了个手,然后后对着镜子把自己的妆容好好地整理了一翻。
“哼,演技还不赖!”他得意的笑赞了自己一声,才转身离开。
在路边打上一出租车来到一家小饭馆——客又来饭店。这小饭馆虽然不大,但是也装修的满别致的。
胡甲一订下了一间小包间,点上一素一荤两下酒菜,半碗小米饭,还有一小碟的炸花生米,也不忘叫上一瓶自己的最爱——玉冰烧。优哉游哉地在喝着。每喝一小口,舌头都不忘沿嘴角两边舔一下,还发出“啧啧”的几声。时而嘴里还不断的哼上两句“沧海一声笑……”——完全让人感觉不到他痛失了儿子的痛苦滋味,这跟在医院里慈父哭儿,令人撕心裂肺的举动成了判若两人。
可能因为个子不高——对比儿子还要稍矮一些,夹菜时总要撅起屁股,麻烦至极。于是他把三碟小菜都移到面前,双脚干脆站到了凳子上,蹲着来吃。
吃花生时,像耍杂技一样,把花生抛在半空,然后仰头再接到嘴里去。还真神了,居然颗颗都被他娴熟地接送到嘴里,没一落地。
父子俩的嘴唇没有太大的区别,吃着花生的胡甲一,嘴唇可能更像两段被切断的蚯蚓似的,不过挪动的频率比蚯蚓快得多。
酒足饭饱,他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双腿横翘在另一把椅子上,还在悠悠的抖动着。
然后慢慢地从腰间拿出手机,拔通了家里的电话:“喂,喂喂!爸,您孙子没事,啊?我亲眼看到了,放心吧,啊!现在您这样……”向父亲高声汇报完儿子的情况,又低声细语地嘱咐着他的父亲,甚是神秘。
……
第二天早上,在夏东医院的大门口,挤满了围观的一大群人,像是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
“哟,医院门口搞什么鬼呀?那么多人在围观的?”
“走,看看去!”
很多的路人被吸引了过来。
“无良医院,医生无良,见死不救,惨无人道;欺压农民,还我公道……”在医院门前的广场上,一百多号人坐在广场的地板上,有男有女的,有老有幼的,腰上都系着白布麻绳,在齐喊着同一口号。
前面还用两竹子支撑拉一白布长条,白布条上面写着:医院不医人,等于去杀人!活人硬把当成死人医!
“哎呦,前面还摆一死人呢!”围观群众中有人在失声惊呼。
应声看去,果真在前面的地板上还摆着一具用白布遮盖住的尸体,还有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头披白布,身穿白布麻衣,腰系麻绳,在“呜呜”的放声大哭,哭得是如此的伤心欲绝,哭得是如此的令人心碎,甚是可怜,令看者落泪。
“天杀的,还活着的人怎么能够不给治呢,”
“不治病救人,不救死扶伤,医院还是医院吗?医院不就成了用来摆设的吗?”
“天理难容,人道何在?”
“……”路人都在议论纷纷,愤愤不平。
……
医院院长办公室此时也热闹非凡:“胡先生,你这样做不是在扰乱医院秩序吗?是违法的啊!”章院长苦口婆心地在劝着带人来闹的胡甲一。
“我儿子还活着,还有气息,为啥医院不给治?为啥?你们医院无情,也别怪我无义,你敬我一尺,我还还你一丈!”胡甲一对着章院长目露凶光,嚣张跋扈,还在强词夺理。
“唐医生是我院的最资深的、临床经验最丰富的老医生了,连他都诊断不出一丝的病因,你教我们如何展开救治,我们医院总不能盲医瞎治的吧!因此我院建议你另请高明,及时救治你儿子,这没错啊?是不是?胡先生?”章院长语重心长地跟胡甲一又解释又劝说。
“你们不用在推卸责任,逃避事实,哄骗我们乡下出来的老实人,去到哪家医院还不都一样把我们当皮球踢来踢去?都当我们傻子啊?”。胡甲一根本不领情,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他突地跳了起来,大声对着院长一阵的嚎叫,嘴唇的激动张合,不停使得他嘴里溅出白色的口水小泡沫。
“今天,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休想让我离开这里,特别是你,你给我小心点!”胡甲一不停地用右手食指对着章院长上下晃动以示警告。脸上的颜色有原来的黝黑涨成了略带青紫,本来就小的眼睛霎时瞪大,露出凶狠的目光,着实吓人。
“那……那,你想怎……怎样?”章院长战战兢兢,吓得向后小退了两步,左手扶着办公桌,还好撑住了身体。
“赔偿损失!”胡甲一道出来这里的真正意图。
“哈-哈哈,你这是在敲诈,在明火抢劫,是违法犯罪的,你知道吗?”章院长真是秀才遇到贼,有理也说不明白了。
“好,既然你这人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了,交给派出所来处理吧!”面对如此无赖,章院长额头渗汗,心力交瘁,确实技穷了。
“也好,你真有胆的话,你就报警吧,看谁怕谁?我胡甲一天不怕地不怕,最不怕的还就是警察了!”胡甲一干脆一屁股坐在了院长的座椅,双脚翘起放在办公桌上,对着章院长大放厥词,显示着他的淡定不惊。
“嘟-嘟-嘟……”院长无奈地拨着“110”报警电话,可电话里头却传来忙音,接连又拨了几次,还是如此。
这已经是第十次了,终于通了,对方传来一个女孩甜美的声音:“喂,先生您好,您无权拨打这电话,再见!”电话被挂上,像是女客服的声音。
“怎么回事……?”章院长面色转白,张口愕然,右手握着电话听筒的手突然一动不动地停靠在耳边,像傻了似的。
时间好像被凝固了下来,一切都被停下来了一样。
章院长的潜意识是想跑出办公室,再想办法报警,奈何身子此刻动弹不得,更迈不开步子,身体像是被什么捆绑住似的。
“嘿嘿-哈哈,怎么?警察不敢受理了吧?”胡甲一阴阴的笑着问章院长。
“告诉你,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啊,章院长!不要逆天而行了,按照民意好好的处理好这件事情吧!不知悔改上天不会原谅你的”胡甲一站起来,在章院长面前来回踱步,右手指指点点,鬼话连遍的教训着章院长。
“你,你……”被僵在那儿的章院长虽不能动,但还可以说话。他被气得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我-我-现在也动不了,怎-怎么处理啊?”他声音颤颤的问胡甲一,语气中已经夹带了苦苦的哀求。
“那还用问,人在做,天在看了,你动不了不就是上天对你的惩罚吗?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原谅你,天也开眼了,上天自然就不会惩罚你了!”胡甲一说着鬼也不会相信的话连哄带吓着章院长。
可章院长却似乎相信了:“你要我们医院赔多少钱给你,你才肯罢休呢,胡先生求你了?”章院长开始在妥协,他低声下气地在征求着胡甲一的回答。
“二十万!一口价,我也不会狮子开大口,是吧!”胡甲一感觉胜算在握,大声向章院长开出了自己的底价。
毕竟是第一次出来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认为自己开出的价已经不低了,他还是不知道此水的深浅。
“二十万?胡先生,这么大的数目,我不能擅自决定的,这需要全体领导班子研究决定才能答复你的啊”章院长似乎有点为难。
“别耍你的花花肠子,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我也没办法,我答应天也不会答应,我失去一个好儿子,受尽那么多天的身心折磨,外面的乡亲父老还在跟着我受苦受累了,二十万,又能算个啥?”胡甲一再以鬼话糊弄相逼。
“那……那好吧,我先答应你。”章院长半信半疑,也是为了脱身,带着试一试的想法无奈地答应下来。
胡甲一见诡计得逞,马上右手对着院长一挥,只见电话听筒在院长手上滑落,悬挂在办公桌上上下来回摇荡,章院长则跌坐在身旁的会客座椅上,手捂着胸口,表情略现痛苦,额头直冒冷汗,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透过天眼可以看到)刚才的章院长确实被胡甲一指使的两个小鬼紧紧抱住上身和双腿,叫章院长完全动弹不得。
毕竟是凡人的章院长就这样被胡甲一的“鬼把戏”给糊弄了。
鬼都不信的话,章院长却被迫信以为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