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宝宝异常讶异的看着眼前就差一点就可以评定为浑身抽搐发羊癫疯的刘苏。
“这二货到底是几个意思?上次的事情老娘早就不计较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是想笑话我的名字又不敢张嘴然后憋得浑身乱抖”?一想到这里,朱宝宝同学就觉得坏菜了,“我还得跟他至少同桌2年,这样下去怎么行?大家如何相处?如何交心?如何快乐的玩耍?不管了,今儿个老娘无论如何要把这股歪风邪气扼杀在襁褓之中”!朱同学紧握双拳发下了自我看来伟大至极的宏愿。
可这下意识的动作,让濒临崩溃边缘的刘苏同学小心肝又是一阵抽搐。“她……她……她难道想揍我”。
朱宝宝猛地仰起来了聪明绝顶小脑袋,满脸堆笑细声细气的询问起了刘大少:“刘苏同学,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名字很好笑啊”?
刘苏把头摇成了街头杂耍艺人手中的拨浪鼓。
“呃……哪里……不会,当然不会了,好名字啊,那是他们不懂得欣赏!”
“不行,我还是别看她了,万一她暴起伤人我还能跑的快点,小命要紧啊”!刘大少果断挪了挪臀部,将自己往椅子边缘靠了靠。再一想还是不妥,索性直接转身背对身后的母暴龙,双脚伸到走道上,一副随时亡命天涯的准备。
“这缺德的家伙,居然还敢嘲讽我!”刘大公子的语调在他自己看来是诚恳诚恳再诚恳了,不过已经给人留下的坏印象也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改观的。所以,朱宝宝同学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杀人不见血的嘲讽。
“看看,看看这家伙,又这样,把脚横在过道万一绊到别人怎么办?这可是阶梯教室,这要摔倒可不是狗吃屎这么简单,而是牙齿还能保的住几颗的问题。果然,死狗永远改不了****的习惯。这家伙,天生缺德,还还还,还不屑看我。本小姐不说天生丽质难自弃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啤酒见了自动打开盖的邻家可人小妹型,居然还嫌我难看。没救了,这种男人没救了。白瞎了这一副好脸蛋,这种人就应该天生武大郎的命。哼……”。
被刘苏的无礼举动搞的无比丧气的朱宝宝,从新对刘苏下了最新最全的评价。用她的话来说,可谓振聋发聩入木三分,这家伙绝对会被吊在缺德的贞节牌坊上自然风干一百年啊一百年。
在刘苏的忐忑不安和朱宝宝的极度愤慨下,刘苏终于听到那悦耳的下课铃无比销魂的响起。“亲人呐,俺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给盼来了”。刘大少经不住的老泪纵横,撒丫子就跑,那速度,堪比跟**鬼混时被**丈夫撞上继而被持刀追杀八条街的奸夫。就算博尔特看见,也得无比怨念的蹲到墙角画圈圈。
心惊肉跳的刘大少终于松了口气,“这可怕的女人,那表情就算让贞子碰上保准也得乖乖的再钻回电视里。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啊”!正在悲秋伤春大慷其慨的刘大少,浑然没注意到正在他背后不到2米的便利店买零食的朱宝宝越来越铁青越来越咬牙切齿的脸色。
抽出口袋里的手机,刘大少坚定不移的打通了王彦怀的电话:“焉坏,跟你商量个事呗。我跟你换个座位,你不是一直想去万利汇见识见识那几个包厢公主么,只要你点个头,兄弟我晚上就带你去。你是不知道啊,那就是一悍妇。听我说,我跟那悍妇有过节,很大的那种。看在党国的份上,这次无论如何得拉哥哥一把!哥哥我肯定铭记……”。
正当刘大少煲电话粥煲的,一大袋奥利奥兜头就把群情激奋中的刘大少砸成了个黑脸的包公。敢情这袋奥利奥还专门捏碎过。
我们的“包青天”大人傻乎乎的摸着这突如其来的巧克力饼干沙尘暴,抬头望了望天。一早上被压的抬不起头的恶劣心情终于如火山般喷薄而出。“那个没公德心的二货?你丫的有种丢钻石砸我,丢饼干算怎么回事”?
看着犹如被火烧屁股的跳蚤一样满地乱蹦气急败坏的谴责无良公民的刘大少,朱宝宝原本邪火乱冒的心理就像礼佛几十年的深山老尼姑一样瞬间就平和了下来,捂住露出可爱小虎牙的小嘴笑成了天地共失色的模样。
刘大少口沫横飞的骂了半天,愣是没有一个爷们或者女汉子敢勇挑大梁跳出来承认自己的罪行,顿感无趣。
“果然被我义正言辞的批评给羞愧到了吧!缺德冒泡的孩子,在无尽的悔恨中忏悔吧”!高处不胜寒的刘大少又开始了他欠抽无极限的嘚瑟。
受了一肚子窝囊气的朱宝宝,连午饭也不吃,就开始发动哪180智商的大脑,策划起一次次针对某缺德人士的报复行为。一脸凶残样的朱宝宝就差点没咬碎那一口银牙了。
复仇计划一:“在他椅子上钉上钉子”。
于是,校门口的五金店就出现了一个可爱小女生买了几颗加长不锈钢水泥钉和特大号铁锤的画面。
趁着夜深人静,哦不,是趁着集体午休,数计学院阶梯教室中就响起了“砰砰砰”的强大噪音。让人忍不住想起一系列包括电锯杀人狂在内的校园恐怖事件。结果,校保卫处一中午就接到了无数师生的投诉电话,要求严惩噪音制造者。闽大校园内开始疯传一老师搞大了女学生肚子,结果女学生将婴儿活生生埋在地板下,每逢月圆阴气弥漫之夜,婴儿就开始破坏地板爬出来找无良父母“乐呵乐呵”的全新故事。
一时间闽大学生人心惶惶,走路都蹑手蹑脚,生怕踩到哪不知道在哪里的鬼婴儿。平日校园里扎堆呼啸而过的情景一去不复返,校园风气一时大好。
朱宝宝浑然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自己成为恐怖故事缔造者的搞笑事件。此时的她一脸奸笑的看着那不显山不露水在椅子上突出来的尖锐物体,末了又恶狠狠的抄起水彩笔将闪亮的金属表面给涂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乎乎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