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怀同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可都是台阶啊,万一磕到头轻则脑震荡,重则植物人啊”!借由关切同学的朱宝宝赶紧把自己从嫌疑人的范畴中拎了出来。
屁股上旧伤还没好透,又摔个平沙落雁式的焉坏哥,情不自禁的旧伤复发,裤裆上顿时又红了一大片。
“苍天呐,大地啊!到底是谁在害我”?红着一双牛眼的王彦怀用杀人的目光在周围的同学身上齐齐转了一圈。“我告你们,千万别被我抓到,要不我直接把Y给整成二级残废”!怒吼完的焉坏哥冲着还在瞠目结舌的刘大少没好气的说:“我说兄弟,还不赶紧扶我去医务室”!
“哦哦哦,来了来了”!刘大少果断向前麻利的搀扶住站立不稳的王彦怀,一瘸一拐的向着校医务室蹒跚而去,给一教室瞠目结舌的同学们留下了两个无比萧瑟的背影。
“睫毛弯弯,眼睛眨眨……”一边修理手指甲一边悠闲的哼着歌的女校医被裤管还在一滴一滴流血的王彦怀吓了个七魂八魄漫天飞。还好这次的女校医换了个人,要不又得给这对**无比的背背山来客给弄得落荒而逃。
将王彦怀安放在治疗床上,女校医例行公事的拿出病历表,开口问道:“年龄”?
“十九”,焉坏哥凄凄惨惨的回答着。
“十九岁才来大姨妈?有够晚熟的啊”!女校医用看史前怪兽的眼神看了眼焉坏哥,心里不禁嘀咕着,“胸部这么平,一脸的汉子像,也不知道旁边这帅气的男生喜欢她哪一点?这年头,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早上出门还看见一疯子当街裸奔呢,社会风气真是败坏的够彻底了”。
刘大少以绝对的贤妻良母像坐在焉坏哥的病床边帮他边削着苹果边问,“你绝对是惹到什么人了,又是老虎凳又是香蕉皮的害你。仔细想想最近得罪过谁没有,要不哪里会有这么无聊的认没事干逗你玩”。
抱着一束花刚走到门口的朱宝宝刚刚好只听到最后一句话,无明业火蹭蹭蹭的就窜了起来。“刘苏你个缺德冒烟的货色,到哪里都想说姑奶奶的坏话,你给我等着”。一把将手中的鲜花塞到病房门口的垃圾桶里,带着一肚子邪火的朱宝宝咬牙切齿的掉头就走。
“谁说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有这段时间这么安分守己。对了,上次我在AgogoKTV嘴贱**了个超市妹子,难道她……”。王彦怀嘶的一声后怕,“太记仇了,都追杀到学校来了”。
“不可能”。刘苏一把打断了焉坏哥的阴谋论。“没学生证也不是熟人,你以为守门的大爷有这么好说话。你忘啦,上次我们就迟到了3秒,都不让我们进去,还是我硬塞给他100块钱才开门的”。
“谁说不可能”?王彦怀还是对自己的推理抱有绝对的信心,“她可能有一个男朋友,更有可能她男朋友就是我们学校的,最大的可能她男朋友就在我们班。你想啊,她回去告这么一状,以我王大少在夜店界的名气,不难猜的到是我。然后,他就伺机潜伏在我周围,用尽一切办法进行报复。对,肯定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的焉坏哥一下拿出了纸笔,将全班乃至全系的男生名字挨个写了出来,进行逐个的排查。那副认真劲,足可以让一堆的国际刑警汗颜。
被瞬间化身王侦探的焉坏哥给说的哑口无言的刘苏,无奈的摇了摇头任由他在病床上大发神经,将削好的苹果塞进嘴巴“咔嚓”咬了一大口。
“我说,你照顾一下病号会死啊”!正在认真研究罪魁祸首的焉坏哥伸出手没拿到苹果,那个怨念啊,对着刘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就是大姨夫来了吗?装什么病号啊”!刘苏一边美滋滋的啃着苹果一边没好气的说。
王彦怀这个气啊,隐隐感觉肺部快有炸开的趋势,一字一顿的警告着刘苏:“再开这种玩笑,亲兄弟都没得做”。
“哟,看这小脸气的,红啦吧唧的,真可爱”!刘大少爱理不理的回应着,一边说还一边轻佻的伸出手指勾了勾王彦怀气的通红的小脸蛋。
正当这两个“奸夫****”忘我的打情骂俏时,医务室大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好死不死正是上次被吓跑的女校医来换班,入眼又是这两个死基佬在上演这不堪入目的画面。
无力承受这对基佬亲密瞬间的女校医再次落荒而逃,直奔校长室。太可怕了,为了不受传说中AIDS的威胁,女校医用即将跳崖的五壮士般的表情坚定不移的在校长面前递上了笔墨未干的辞职信。
被这莫名其妙的女校医弄得一愣一愣的一对基佬,芝麻绿豆眼一顿深情对视了起码一分钟。末了“惊魂初定”的刘苏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还在含情脉脉的勾着王彦怀的下巴,哪动作,要多**有多**,一滴冷汗不自觉的悄然滑落。
忽的一下,刘苏用可以媲美行窃被发现的小偷的速度抽回了“吃豆腐”的贼手,还顺势在王彦怀的衣服上使劲擦了擦,好像刚刚抓到米田共一样的用力。
见此情况的王彦怀不禁给了刘大少一个白眼。
好不容易伤愈复出的焉坏哥特意交代请求刘大少准备了火盆、柚子叶、桃木剑等等包含职业神婆在内一应物件,意气风发的准备将浑身上下的霉运一股脑的扫到爪哇岛去。
跨过火盆、洒过柚子水、舞过桃木剑的王彦怀此刻显得那么的春风得意,用一副我胡汉三又回来的架势迈着螃蟹步在校园里一路横冲直撞。偶尔能有个空闲就口花花**个把漂亮美眉,日子重新过的那叫个有滋有味。
此时的朱宝宝,正在校图书馆中深入的研究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不想出个万里挑一的好计策,姑奶奶我今天就睡在图书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