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感觉受到了深深鄙视的王大少没好气的白了这个坑货一眼,忍气吞声的说:“兄弟,既然大家都是同胞,咱们打个商量,成不?”
“先生,有事您说话!”**兄瞬间郭冬临附体,一口标准的可以去当播音员的普通话说的那是真溜。王彦怀那带着浓重闽市话口音的普通话跟人家那是没得比。
王大少一听,唰的竖起了大拇指:“上道!”
然后语重心长的说:“以后啊,咱们如果再碰到需要你们出现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你们的屁股跟我的脸贴的那么紧。兄弟你知道吗?我差点就成了历史上第一个被自己的保全人员用屁股闷死的倒霉蛋雇主了。”
“你们看看人家小苏,是向上仰视,好歹还留了点大腿间的空间出来让他可以呼吸。我可是坐着的,你们这些人高马大的壮汉,我的脸可是跟你们这的电动马达屁屁是平行的。视觉污染也就算了,你们还要玷污我的肉体。妈蛋,你们还别不服气,我的脸就不算冰清玉洁的肉体了吗?”
王大少一边指责一点踮着脚一戳一戳面前的这个**兄的胸肌。没辙啊,人家比王大少至少高了一个头,不垫脚尖就得戳人家腹肌了。你还别说,这些杀千刀的生猛壮男那是真的结实,王彦怀觉得自己的手指戳到的不是肉,而是铁板。
自觉理亏的**兄也很尴尬,本来就是不大的事情,要是真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死贱人给闷死了,自己可怎么出去见人。真要发生这种事情,从此也不要再在保镖这个行业里混了,毕竟没有任何一个雇主愿意被自己的保镖用屁股给憋死。
周围围了一圈的保镖谁都没料到,上一秒还在和颜悦色的好像要跟**兄商量晚上去那里吃宵夜的年轻雇主会这么气急败坏的暴起。不过保镖们也不拦着,确实是自己不做的不到位,怎么能用热屁股贴人家不知道时冷时热的脸蛋呢?
看见王彦怀这幅犹如川剧变脸一样的表演,刘苏别过了头,咬住嘴唇浑身一抖一抖的强忍着不笑出声来。这里没人比他更了解这个死贱人了,这个人天生的就是不吃亏的性格,小学的时候被人坑块破橡皮擦就跟被割了块大腿肉一样痛苦的死去活来,怀恨在心的王彦怀生生隐忍到那个偷橡皮擦的小偷的妹妹一道18岁的法定成人年龄,就把人家小姑娘骗到酒店看金鱼去了,绝对是不折不扣睚眦必报的小人。
没想到今天难得的没有血口喷人撒泼打滚,都懂得先礼后兵了。行啊贱人,有长进啊!
不想被这个贱人把事情闹大,刘苏赶紧上前拉住了随时准备甩人家耳刮子的王大少,转移起了话题:“行了彦怀,我说你没事装什么倩女幽魂,吓死大爷我了。”
“我说,兄弟归兄弟,再乱讲话我一样会告你诽谤。”王彦怀不屑的看了刘苏一眼。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打小这怕鬼的毛病就一直没改过。在王彦怀心里,那个在鬼屋被吓得屎尿横流的家伙怎么现在混的比自己滋润这么多,妈蛋的,这不科学。
刘苏恼怒的指着这个死贱人,说道:“你小子还不承认?黑灯瞎火的,还面无表情的坐在我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牛头马面都没你这么要人命的。”
此时的地府,牛头手上只剩下大小王和一张3,这是稳赢的节奏了。忽然之间一愣神,结果把一对王炸弹拆了,打了一张单张小王出手压了崔府君的一张2。对面的崔府君啪叽迅速的打出了一个4的炸弹,不给牛头耍赖的机会。夜叉扣着手上的一幅炸弹笑到肚子直抽抽,让你丫的明牌,你个小样再嚣张给我看看啊。
而马面正在和一个青春靓丽的女鬼在自己家中激情的滚着床单,前戏做足的马面看着美女掀起了裙子,摆好了姿势,不用再用任何的铺垫和技巧,水汪汪的的大眼睛透着****今日为君开,就随你征服了。兴奋的马面一扑而上,正准备扣关而入大杀四方,镇压一切诱惑人心的魑魅魍魉,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妈蛋,射了。
“要个屁命!”王彦怀暴怒了,气的浑身颤抖,你丫的巴巴的骗我过来,让我足足看了20多集八仙过海,自己倒跑路了。还有脸说我像死人?你什么时候见过有我这么英俊帅气妞见妞爱,熟女一见就主动付费去开房的鬼?
“你小子还颠倒是非了是吧?”刘苏铁青着脸和王彦怀对齐了各自的芝麻绿豆眼。妈蛋的,明知道我打小就怕这些,还存心的装鬼来对我打击报复。
“哇塞,你们这是在玩什么?黑客帝国还是植物大战僵尸?”刘莲忽然兴奋的大喊了起来,打断了这两兄弟深情的对视。
“真是的,这么好玩的事情都不叫我,亏你们两个还是人家的哥哥。”刘莲大小姐委屈的双眼泛起了泪花。不是刘苏和王彦怀对这个丫头知根知底的,不知道的人绝对会羞愧的无地自容挥刀自宫。
刘莲大小姐嘴巴里啧啧有声,拔腿就走了进来。边走近边说:“真是大场面啊!道具准备的真充分,你看着玻璃,就跟真的碎了一地一样。太刺激了。”说罢,还踩着满地在这位大小姐认为是布景道具的玻璃渣子走向阳台,正准备给大家表演一个不小心撞到透明落地推拉门而跌倒的逼真演技,没成想一点力都没借到,不是急急的收住了脚,没准就掉到阳台下的游泳池去了。
后知后觉的刘莲尴尬的笑了笑,认真一看,周围所有人都在用看弱智和神经不正常人士的古怪眼神看着自己,才知道原来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大感丢脸的大小姐真是恨不得将这些人统统抓来吊在楼下的树上用鞭子狠狠抽上一顿,该死的小苏,该死的王彦怀,存心的吧,让本小姐在这么多人面前抬不起头。
刘大小姐恶狠狠的在心里用人类上下几千年历史中最恶毒的脏话将这两个人骂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