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明两天加更,跪求收藏打赏,满地打滚啊喂~眼看怪物沉重的身体就要压将下来,身旁一个身影一闪,兰伯特抓住包达廷向后一跳,二人堪堪避开了怪物庞大的身躯,但这时他们的头顶上一阵风声袭来,怪物的双手已经朝着二人伸了过来。
包达廷故计重施,再次朝着怪手的手腕处劈砍,可这一次怪物却知了厉害,立刻缩回了双手,整个巨大的身躯也向后退开了一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它的腿竟然就已经重新长好了。
随着包达廷对战斗的适应力越来越强,他手中的重剑每一次挥动都能削下肉团怪的一片身体来,可随即的,这些被削掉的部分又重新长了出来,就像罗那九头怪的头一样,被砍了就又重生,永远都不会死。
“包先生,朝我的魂体刺。”猫鬼甄妮突然喊道。她重新叼住无头女尸的脖子,再次朝外用力拖拽。
兰伯特一听这话大惊失色,连忙伸手拦住包达廷:“不行!如果那么做甄妮会死的。”
“兰伯特,我早就已经死了不是吗?谢谢你们陪伴我这么长的时间,我,很幸福。”猫鬼甄妮的眼中再次闪烁着泪花,深情地望了兰伯特一眼,接着转头又对着包达廷说:“动手吧,否则我们都会死的,而且更多的无辜的人都会因此而死去。”
兰伯特继续犹豫不决,这时候的肉球怪物已经再次扭动着它庞大的身躯直朝着二人碾了过来,脖颈的断口处已有小缕的黑烟慢慢渗出,黑链眼看就要再次形成。
包达廷一咬牙,双脚蹬地飞起,然后在兰伯特肩上用力一踏跳起数米高,举起剑,朝着甄妮的魂体重重砍了下去。
“不!”兰伯特和老管家同时凄声喊道,就连宋二蛋也看得呆住了。
可重剑依然重重地斩了下去,不过却不是朝着甄妮的身体上砍去,而是削向了她身体上连着的那些触须。那些触须一旦被切开,里面就流出黑色的恶心液体,也不知道究竟是些什么玩意,溅了包达廷一手一脸。
而就在这些触须被截断的同时,怪物的身躯也会跟着抖上一抖,原本聚集的黑烟也慢慢消退。
几剑过后,重剑剑身上已经布满了黑色的粘稠液体,肉球怪也已经基本上失去了行动能力,最后它终于随着一声巨响,颓然倒地。
包达廷继续用重剑将一根根触须削了个干净,等到最后一根触须被切断的同时,肉球怪忽然分崩离析,从它的身体里流出了无数的魂体,我看见那里面有众多的孤魂野鬼、有佣人们、也有肯萨斯伯爵。他们静静地躺在地上,慢慢的越变越透明,最后消失了踪迹。
兰伯特和已经恢复了人形的甄妮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头顶上雷电交加的天空慢慢平复,乌云散去后,星光又再次出现在了黑色的天幕上。
宋二蛋再一次冲出了院门口,这一次他回来时高喊着“可以出去了,可以出去了”一把抱住了包达廷的大腿,高兴得又跳又叫。
而筋疲力尽的包达廷听到终于可以出去了,心下一松,眼前顿时一黑,晕死了过去。众人赶忙呼叫了地府的治安队,场面一片混乱。以至于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肉球怪死亡的一瞬间,一缕细小的黑烟贴着地面迅速地游走,很快消失在了远处。
三天后,位于地府的中心医院中,包达廷紧皱眉头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自从战胜了肉球怪后,他已经整整躺了三天的时间,在这三天之中他一直在做着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他到了一个山洞,山洞洞口处有两个穿着一白一黑长袍的男人正在下围棋。白棋有两块棋被围,形势堪忧,执白棋的白衣人正紧缩眉头,面色凝重。而执黑棋的黑衣人则翘着二郎腿吹着小曲,神态一派的悠然自得。
“白44。”包达廷凑上前去看了一会儿,顺口说出了解法。
白衣人执棋依包达廷指示竟然走出了个“一子解双征”,即刻便赢了棋局。黑衣人不依,硬是要重来。
“下围棋太费脑子了,不如咱们来玩纸牌吧。”在包达廷的建议下三人找了副牌,待二人学会后大战三百回合,直将二人杀得个片甲不留。最后包达廷又教了二人抽老鬼、比大小、21点、梭哈等经典玩法,几人玩得正起劲时,黑、白二人突然将手里的牌一扔,转头齐齐望向包达廷。
“喂,我马上就要赢了,你们这是要耍赖的节奏?”包达廷望着手里的三条A,不满地说道。
白色衣服的男人首先开口了,“你该回去了包达廷。你帮我战胜了对面的家伙,以后我会成为你的力量供你驱使。但至于你能够用到几分,就要看你自身的能力了。”
黑衣男子把嘴一撇也说道:“少在那儿自说自话,谁败给你了,我是败给这个小家伙了。”他又转向包达廷,“小家伙,以后我的力量也是你的了。嘿嘿,有空别忘了再来找咱们打牌,咱们这儿两个人玩不了斗地主。”
说完他重重一拍包达廷的脑门,直拍得他皱眉头。
迷迷糊糊间,包达廷好像听到女子低声哭泣的声音,似乎还有人紧紧握着他的手,手背上有温热的液体滑过。他睁开眼,首先见到的是白色的病房,然后就是两条粉色的马尾,朵拉正抱着他的手嘤嘤啜泣着,而一身迷彩的荒火则叼着一根烟坐在窗边,双脚搭在窗框上望着窗外发呆。
“喂!病房里不许抽烟的吧?”包达廷生气地说。
荒火转过头,脸上难得地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你哪只眼睛见着我点火了?”
“包达廷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朵拉突然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包达廷的脖子,哇地一声哭了开来。
包达廷被她这一扑给扑懵了,疑惑地问荒火,“朵拉,疯了?”
荒火把腿从窗框上移了下来,站了起来:“你自己问她吧。”说完竟然就走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了不明所以的包达廷和双手绞着自己衣角一副扭捏状的朵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