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果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饶有兴趣的语调微微上扬,修长的人影在灯光的映射下拉长了几分;一层薄薄的灰暗遮住了微微张开的眼,那黑色的影子投射在大理石板上,被灯光拉的老长;只听见那脚步声渐渐的朝自己靠近,须臾,已经打了自己的跟前。那个高大俊逸且冷淡的男人。她记得,那是钟襄羽。须臾,自己已经被来人给纳入了怀中,微微几分不适的挪了挪身子;便听见头顶传来的一声轻笑:
“哟,还醒着呢。”
来人似乎对自己的清醒,并没有太大的讶异;钟襄羽只是轻笑一声,也不松手。陌生男子的温度包裹着自己。让她不适的想要逃脱的动了动手腕:
“侯爷,请自重。”她道。
“郡主不知道现在所说已经为时已晚了吗?”
低唇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道,几丝暧昧的吐息扫过颈间;竟然让人莫名的起了丝瑟意;不自然的别过了头;她不再挣扎,只因为知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和一个看似斯文,其责高大的男人之间,存在的不仅仅是性别的差异,当然还有本质上的区别。
唇角有意无意的落了抹浅笑,似是嘲讽,这一幕却让怀抱她的钟襄羽给错过了;只听见秋锦绒在怀中的低喃声:
“你能带我走吗?姐夫。”这是她第一次唤钟襄羽姐夫,却觉得自己的虚伪,只因为她有求于他。
钟襄羽行着的步子一顿,须臾,敞亮的笑声笑的响亮,他道:“当然可以。”如此干脆的四个字。
她从来没有想过那时候钟襄羽会答应的那么快,也从来没有想过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或者是一时任性,接二连三的闹出了下面的几处悲剧,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答应钟襄羽那个荒唐的要求。
“你要我做什么?”记得那时候,她晶莹的眸子望着眼前的钟襄羽,问的干脆。以这些日子以来对钟襄羽这个人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当然,也包括这么干脆的带她走。
“聪明。”他笑,道:“本侯要的也很简单。”
“是什么?”
“我要一个妻子,你应该懂。”他道,恍若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恍若这个妻子的代名词不是一个陪伴自己一生的伴侣,而是一件随意摆放的可有可无的饰品。
“是我?”她问。
见钟襄羽点点头:“没错。”
“为什么是我?”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可是她还是问了。
“因为,你和她有着如出一辙的容颜。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比她聪明。”他道,大手轻抚上她俏丽的容颜,在她的眼角停了下来,眼中似有淡淡的失落。
秋锦绒拨开他的手:“所以?”
“所以,我要你上官锦絨做我钟襄羽的王妃,当然,你可以拒绝。”他抬首,继续行着。
“为什么一定要我?”
“我说过了,因为你和她一样。”
“不怕我先答应后落跑?”
“哈哈……你必须生存,而我可以给你更好的物质条件,你也可以有你的自由。我只是想要一个妻子,就这么简单。”
“不带感情?”
钟襄羽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放声大笑:
“情,那只是个愚蠢的东西。而且,你会为我动情吗?”直视着眼前女子的眼,他笑的干脆。
“不会。”秋锦绒摇头。
“那……”
“我做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