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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二天是周末,雁妮没有机会是否能获得女仆没有报复的预言!她倒是和丈夫华特大干了一场,这是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拳脚相加,华特直问雁妮昨晚:昨晚与哪个男人在一起!

雁妮没有说出实情,只是说自己的心情不好,开车出去溜达了一圈,并同时反唇相讥,你这么多天不来电话,不回家又和那些女人在一起!

一旦不信任的感觉突然升腾,说与不说都等于在告知自己的“罪行”——隐瞒实情,最终使彼此的伤口越扩越大,婚姻这根弦越绷越紧,彼此对彼此失望后渐渐清醒……

其实那晚雁妮和梅克在一家酒店吃罢饭,就把他送到了白水台何为的住处,自己开车回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华特在客厅沙发看极其下流的“****”!当时雁妮开门进屋时,被吓了一身冷汗!幸好当初自己没再要求梅克到家里,若是如此,自己和华特的婚姻可能立即瓦解。然而,丈夫的所作所为已暗暗地布下了“捉奸”的圈套,这让雁妮想起来是那样恶心和绝望!如果自己确实清白,她保不准会给对方一记耳光,然而自己的确内心有杂念……

丈夫似乎看出了雁妮内心的秘密,结果就可想而知,惟一自救的方式就是尽量减少他这种可能的认为,从而让婚姻继续……

最终雁妮还是胜利了,这两天她的确没有和任何男人有染。华特已通过各种方式确认了这一点!正是事实带给了她力挽狂澜的坚毅力量,才把笼罩在丈夫心头的疑虑驱散得四处溃逃;也许正是自己的进,丈夫的退才平息了这场家庭内乱,而同时在雁妮的心头,又无形地增加了对对方的不信任……但雁妮似乎早已习惯了婚姻这至命的“杀手”,每每如此,她总是冷静地克制自己,哪怕用暂时的痛苦和折磨来安抚自己,只为婚姻这杆称的长期平衡,她想也是值得的!谁的主观臆想越多,谁就能将对方翘起跌落摔碎;夫妻的两颗心就是称的两头,心的想法多了或者少了都要及时缺补,这样才能让婚姻这杆称完成人生的使命,走向彼此的终结!

雁妮和华特在婚姻这杆称上小心翼翼地也许走得太累了,即使它再公平,买卖双方各自权衡的多少就构成了一对尖锐而无法避免的矛盾,要完成交易只能彼此妥协!如果长期是同样的买方和卖方,就难免使双方散离形成陌路!

他们能容忍到最后的一刻吗?上帝也许只能摇摇头表示不能确定!

最关键一点的就是:彼此还未亲自获得彼此有实质性不忠的证据,一条条暗河似乎已在各自的内心中流淌,它们到底能覆灭谁,也许只有另外的“平衡原理”才能解决!

平衡的法则太多了,它就成了一种游戏!游戏意味着它不是标准,不是标准的东西离真理就愈来愈远了!不想在婚姻这杆称上继续跳舞,继续行走的人,早晚有一方会被摔得粉身碎骨!

雁妮和华特也许都想继续,因为生活还将延续!

星期一一大早,雁妮和华特各自离开景岗这个家忙碌去了,空荡荡的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寂寞与安宁。

来到公司不久,雁妮便被叫到了老总的办公室,这一突然的事实让她觉得非常意外,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的确,就近以来所发生的一切关于工作和工作之外的事情都让雁妮有一种难以喘息的机会。自己这个不称职的公司高层管理人员也许早该被撤职或隐退了!

“雁妮,请坐!”老总难得如此谦和地说道!

“嗯,谢谢!”雁妮随口回答,但她更希望老总把叙事节奏放快一点,毕竟这绝对封闭的豪华办公室只有他们一男一女!

“知道我叫你来的意图吗?”

“不知道!也许工作又让你不尽人意了!”

“说对了那么一点点,但更重要的是……”老总拖长了说话的声音,这一点使雁妮莫名地有点反感!她比其他许多同事都了解老总的一些脾气。

“能说具体一点是什么?”

“上周星期五干什么去了?而且是下午,你大概没忘记在这之前你才刚刚请假休息了半个月!现在的私企可不同以前的国企了!”

“我有事去见一个朋友了!”

“是男的还是女的?”老总的追问简直让雁妮惊讶!这本该完全是华特口中的话,怎么就这样随便地从眼前这个男人口中吐出!

本来雁妮想立刻反问:这应该是你关心的问题吗?——但显然这样的反问肯定会伤着这个非常洋洋自得的男人。自己暂时的沉默也丝毫找不出不去反问的理由,她只是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对方!

“是在奇怪我问这样的问题是吧?其实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办公室里,你的回答或者沉默抑或我的询问都不会显得奇怪,尤其是对于我来说!”

雁妮有点不明白这个已经走近自己身边的老总话中的意思!此时,她本能的反感更强烈了,但他非常理解眼前这个很有钱而且不久刚遭遇婚变的男人,她在静观其变!

“雁妮,哪个男人见到你这样的女人而不动心就是傻瓜!我******为什么就没有你男人这样的福份!”这时老总突然远离雁妮而在一旁自责起来!

她不知道用怎样的话来安慰眼前这个奇怪的男人!她只是想发笑,但她知道这样的后果是怎样的,所以极力克制。

最后雁妮还是忍不住故意想用咳嗽的方式来掩盖但还是被发现了!

“你笑什么?”老总重新走了过来!

“我没笑啊!”雁妮回答时反而笑得更灿烂了,刚才自己竭力想掩饰的秘密反而大白于天下了!

“你这不是在笑,在干什么?”

“现在在笑,刚才没有!”

“你真会抵赖!”说着老总不动声色地抓住了雁妮的双手。一直坐着的雁妮赫地站了起来,但对于一直站着的老总来说,雁妮的这一行为恰到好处地给予了男人假想的迎合!于是他紧紧地用两只近似铁钳的双手将雁妮牢牢地控制在了自己的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干什么?”雁妮突然不笑了而且身体变得紧张僵硬!像只小猫似的缩成一团!

“我不会强迫你干你不愿意干的事情,我只是想抱着你,像现在这样!”

“你再这样我要吼了,快放开我!”

“你吼吧!再怎样叫外面都是听不见的!”男人像是在尽情享受拥着雁妮的美妙感受,眯着双眼似乎忘了一切!

雁妮看老总没再有进一步的举动而不再挣扎,显然她已经没多少力了!

这就是她难以抑制自己发笑的结果!当她捋了捋秀发走出办公室时想,难道这座城与自己相关的人都着了魔?!……

看来自己迟早得离开这家公司到别的地方去了,再这样待下去,保不准会被这个男人弄上床,并且是莫名其妙的,就像刚才那样!……

尽管雁妮非常镇静似的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许多同事还是偷偷地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她!就像上次接听女仆打来的电话一样……

“人在最无聊的时候总爱关心这些玩艺儿,真她妈的个个都有病!”雁妮走近自己的办公桌,恶狠狠地在心里骂着,真想找准机会收拾收拾他们,可谁是主角她又没有主意!

老总对自己的行为是否应该算是******,即便算是,也轮不着要离开这家公司而到别的地方去。尽管自己向来有着非凡的冒险精神,但是像自己这种年龄的女人再怎么激情四射也难免给人做作的印象,何况自己多年对工作以及所获得的薪酬都比较满意。

现在雁妮突然对老总刚才的所作所为一点没有反感的感觉了,不知是否是他仅比华特大不了几岁的事实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不愿想那么多,只是希望今后别再有同样的事发生!她的想法能实现吗?谁也不能预料,即使再出现或者不再出现同类事情又能怎样?他是老总,你是员工,假如你不想走,你只能沉默。

就像女仆曾说的,别人想拥有这种机会还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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