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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放下自在

秦涣文这次病得不轻,进进出出许多人看望,都是秦氏家族的人,千叮万嘱要他保重身体,让他尽早回到任上,免得官职旁落。

秦涣文觉得很累,来去的人都是为了官职和秦氏一族的荣耀,并非真心关切他本人,他直接回绝了探视,日日想起秦珍容的生母,想起在曲河受了苦的秦珍容,悔恨得想要一头撞墙。

肖氏在幽兰苑里忐忑,她想要解释,可秦涣文什么都不说,也不见她,她无从解释,只能招来伺候秦涣文的蒋姨娘问他的近况,一遍一遍想着脱身的推辞。

秦依容一日几次的来,一会担心秦涣文会迁怒,一会担心秦珍容还有后手,一会担心秦涣文真的缠绵病榻了她的婚事怎么办。说来说去,一味关心自己的前程。秦飒已经开始在外迎来送往担起了长子的责任,而她却还是这么不懂事。

肖氏又担心秦涣文的身体又担心之前的阴谋败露,惶惶不可终日,文初月是秦涣文毕生最爱,她从未见过他对任何女人有对文初月的一分真心,若是他给自己定了罪,她不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秦依容却无法像秦飒一样帮她分忧,还要她一遍一遍的安慰,几天过去,她自己也是满腹委屈,有了怨气。

齐妈妈立刻察觉出了肖氏的不悦,急忙拉着还在发牢骚的秦依容出门,好生宽慰:“小姐,您不要乱了方寸,您即将外嫁,总要自己拿主意做决断。夫人现在焦头烂额,实在分不出心回答你的问题,饭要一口口吃,事情要一点点解决,夫人正在想办法,您不要着急。”

秦依容冷冷道:“齐妈妈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只会添麻烦吗!”

齐妈妈摇摇头,只是劝道:“老奴的意思是,要做的事情夫人自会处理,若是小姐有主意,就像夫人提,大家一起商量。若也是无措,只需照顾好自己,就是为夫人分忧。”

秦依容好似被踩了尾巴似的,急切道:“齐妈妈你怎么这么说,难道我是只顾自己的人吗?父亲病重,母亲劳心,我怎么能只顾自己呢!”

齐妈妈突然冷下脸也不劝,反问:“那小姐可有什么主意?”

秦依容瞬间哑了,继而声音更高,眼睛眯起:“齐妈妈,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

“是你怎么跟齐妈妈说话!”秦飒自门外进来,早已将一切看在眼里,他冷声道,“齐妈妈一番好意被你自己曲解,还敢大声叫嚣?”

秦依容气得顿足:“哥哥,是齐妈妈说错话!”

秦飒无动于衷:“齐妈妈哪里说错了?父亲侍疾不需要你去,母亲这里也不需要你帮忙,照顾好自己就是最好的分忧。而你,一日几次过来给母亲压力,却没有半分主意,不是添乱是什么?”

秦依容被秦飒一阵数落,眼眶里滚了一圈眼泪,就要转身去找肖氏诉苦。

齐妈妈稳如泰山挡住她。

秦依容目光森冷:“齐妈妈,你要造反吗!”

齐妈妈突然叹口气:“小姐,你……还记得三年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吗?”

那段不堪的过往被提起,秦依容满眼的委屈突然被愤怒替代,她还未发作,齐妈妈又道:“您当时是那么隐忍,那么沉着,所以我们最后才有了机会。可现在呢,一点小事就沉不住气,这天还没塌呢,您这就不稳了。这样的您,夫人怎么放心让您出嫁呢,在婆家,一样要忍呐。”

秦飒也缓了口气:“别再使性子了,现在家里一堆事,大家都在忙着呢。”

秦依容浑身一震,猛然醒悟,乖乖点头回去了。一出幽兰苑的大门,她双目利刃般看向青芜苑的方向,是呢,我若是这么沉不住气,怎么和秦珍容斗!

秦涣文才躺了第二天,胡肖就上门了。吏部侍郎向季长河请示,秦珍容要求的官服已经制好,是否即刻送往秦府。

季长河早已吩咐秦涣文趁着满城流言让秦珍容放弃为官,第二日却听到秦涣文倒下的消息,他等得不耐烦了,立刻遣了胡肖上门。

面对胡肖的质问,秦涣文有口难言,强撑着身子一番保证后,胡肖才愤愤离去。胡肖前脚一走,秦涣文又立刻将秦珍容唤到床前,此时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心追逐名利的人,而是一个关心子女安危的父亲。

秦涣文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得不到原谅,所以他不会要求秦珍容原谅,只想默默补偿,他看着秦珍容依然冷漠的神情,只是好言道:“刚才来的是宰相身边的幕僚,让我劝你辞官的。你若一直强硬下去,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平。”

世事总是难以预料,谁能想到不过一天一夜的时间,秦涣文就和换了个人似的,对她不再呼呼喝喝,仗着生养了她就当她是物品,随意摆布。那样真切的关怀,完全出自一个爱女心切的慈父之心。

只是秦珍容见过太多的坏,容不得她轻易接受突然的好,但她也没有竖起冰冷坚硬的外壳,心平气和地说:“你以为这是我能决定的事情吗?而且,你以为我辞官了季长河就能放过我。”她摇摇头,“我已经无路可退了,从在曲河的时候就已经是了,只能前行不能后退。”

秦涣文在官场沉浮数载,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不再劝,而是嘱咐道:“那你一切小心,若是有不明白的,可以来找我商量。”

秦珍容站了起来,疏离地说:“那你休息吧。”

“我……一定会为你和你娘讨个公道!”秦涣文叫住她,信誓旦旦的保证。

秦珍容脚步一顿,回身问他:“你想怎么讨个公道?”

秦涣文双目迸发出冷光:“血债血偿!”

秦珍容无动于衷,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叹口气说:“算了吧。”

秦涣文只当她不再信任自己,也不过多解释:“我知道你不再信我,没关系,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秦珍容摇摇头:“我不是不信你,而是真的没必要。逝者已逝,以前的过错谁理得清,就这么过去吧。现在府里的人虽然表里不一,各有心思,但不会再有无辜的人身死了,和平一些不好吗?”

秦涣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想为你母亲报仇吗?不想为你自己报仇?”他一想到那些害了月娘的人,心如刀绞。

秦珍容轻轻一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被我娘害死的人就会来要我的命了。”

秦涣文一怔,半响无言。

秦珍容道:“我娘不无辜,肖氏也不无辜,一个没了命,一个半生都活在丧子之痛的阴影里,冤冤相报何时了,够了。”她直视着秦涣文,“造成那个局面,也是你行为失当导致的,你难辞其咎,又何来讨公道呢。”

秦涣文一震,摇摇欲坠,眼里还剩下的一点星火突然熄灭,一脸死灰。

秦珍容有些不忍,她叹了口气,神色寂寥:“或许,您也是受害者呢,错的是这样的一个社会,好好保重。”她说完便走了,一番交谈,心绪也无法平静下来。

这样的结局,错得是谁呢?是这个社会,还是人?

秦珍容和冬梅走出书房,在拐角处看到似乎已经等候多时的齐妈妈,褪去了提防和仇恨,齐妈妈的眉目看上去也是那么的慈祥。

齐妈妈远远行了一个大礼,才缓缓走到秦珍容面前,她温言道:“二小姐,能不能匀给老奴一些时间?”

秦珍容点点头:“可以。”

齐妈妈带着冬梅和秦珍容来了幽兰苑内她平素居住的耳房,房间不大,干净整洁,物品摆放都井井有条。她给二人倒了杯茶,在桌边的杌子上坐下,潸然一笑:“二小姐,谢谢你说出那番话。”

秦珍容并不喝茶,反问:“是哪番话?”

齐妈妈道:“逝者已逝。”

秦珍容道:“肖氏和文氏的争斗,死伤惨烈,事情也过去了,就让它尘埃落定罢了。”秦珍容有时候回想起那个在曲河早早跳了井的可怜人,也曾疑惑自己轻易帮她了了这桩冤孽是否是正确的,但越想越觉得肖氏是做了推手,可季氏的人也不可怜,秦珍容的死是多方因素综合导致的,如果要追究,帮真正的秦珍容报仇,她要走到哪一步呢?

肖氏在折磨她,却也算是救了她,最后又“杀”了她。

事情已经没法黑白分明了,又何须纠缠。

齐妈妈低垂着头浅浅一笑:“老奴一直对二小姐当时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二小姐的舞台已经不再拘泥于后宅了,而二小姐的手段也不再是老奴和夫人抵挡得了的。”

秦珍容摸着茶杯,看着泡开的茶叶:“齐妈妈相信便好了,不知道此番让我过来是为何?”

齐妈妈起身从床下拿出一个已经退了漆的木盒,仔细开了上头的细锁,取出了一把钥匙,她将钥匙紧紧攥着,走到秦珍容身前,恭敬地交给她:“文姨娘……没有了全尸,剩下一把灰,放在了金陵城外的庵堂里。”

秦珍容接过钥匙,有些意外:“还以为会埋在什么不堪的地方。”

齐妈妈脸色复杂:“已经……挫骨扬灰了,就希望香火浇灭她的……怨恨。”

秦珍容收好钥匙,神色平静:“反正死后也是一堆白骨,和一把灰也没什么区别。”

齐妈妈道:“我的丈夫是文姨娘……”她没有说下去,静静看向了秦珍容,深怕她知道文姨娘尸骨的真相又会陷入仇恨里,肖氏已经站在悬崖边,经不起她轻轻一推。

秦珍容也看向齐妈妈:“我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才会做出那个决定,我的决定不会更改的。”

齐妈妈伏地跪拜,情真意切:“多谢二小姐放过,老奴从今往后一定吃斋念佛,保佑二小姐平安顺遂。”

秦珍容站起身,悠悠道:“看来你没什么事情了,吃斋念佛就不必了,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未来你们若是还耍手段害人,我绝不姑息。”推推震惊不已的冬梅,秦珍容示意走了,没再理会伏地不起的齐妈妈。

等两人走得远了,齐妈妈抬起身,望着秦珍容的背影出神,似是从未认识过她一般。良久,才直起身进入肖氏的寝室。

肖氏扶着头撑在案几上,见她进来,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来了?老爷怎么样了?”

齐妈妈将她在书房外听到的话一五一十说了。

肖氏直起身,不可置信地问:“她真的这样说?”

齐妈妈轻轻点了点头,又将头先在耳房内的情况一一说了。

肖氏满心疑惑:“这秦珍容是转了什么性子?”

齐妈妈怀着一份若有似无的钦佩说:“放下自在,她是想通了。而且,她是对事不对人,能人所不能。”

肖氏怔怔看着眼前的烛火,若是她,怕是会死命的落井下石,而自己如今还能坐在这里安然和阿珊说话,都是全仗秦珍容在秦涣文面前的一席话。

她恍然看着齐妈妈,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能放下吗?”

齐妈妈掏出帕子替肖氏擦着眼泪:“能的,大少爷前程如今虽不算是一帆风顺,但也不差,人又孝顺。三小姐也要嫁到好人家去了,老爷为着脸面着想应该不会休妻,或许最差是后半辈子让你常伴青灯。夫人放心,老奴一定追随在夫人身边,不离不弃。”

肖氏握紧齐妈妈的手,那些仿徨无措突然一下消散:“是,放下自在,放下自在……”

一连五日,秦府个人想着个人的事,一切平静得好似日子突然凝滞一般。

第六日大清早,吏部着人传话,给秦涣文安了个罪名,降了他的职,从正三品工部侍郎降到正五品郎中。秦涣文平静地想,这或许是宰相给他的提醒。

秦飒进来传话的时候,一直觑着秦涣文的神色,见他神情没有起伏,也没有心灰意冷,稍微放心,正准备退下,被秦涣文叫住。

秦涣文脸色憔悴,问他:“若是我们的富贵不再,你怎么想?”

秦飒理了理思绪,如实道:“我们都是仗着二妹妹的……”他顿了顿才道,“如今,回到原位也是好的。况且,现下上京城中势力斗争越发激烈,我们家根基浅薄,二妹妹又处在风头浪尖,倾覆总在一瞬间,我不求跻身大贵族,只求一家安好便罢了。”

秦涣文看着他不说话,眼神复杂。

秦飒苦笑一下:“父亲,或许你会嫌弃我没有大志,但我有自知之明,我不是什么良才,资质平庸,只能守业却不能开疆。”

秦涣文叹口气:“我们一家也确实没有什么良才,好在,也没什么蠢材。”他挥了挥手,让秦飒走了。

秦飒走到门口才后知后觉想起,秦涣文那一番话是赞同他的观点吗?

降职是必须的,责骂也是不可缺少的,吏部的官员没走多久,胡肖又一次登门,他在书房里没等到秦涣文,秦飒愧疚的来回话:“胡先生见谅,父亲重病不起,实在难以接见,怕过了病气给大人,也不敢相邀先生到寝室。”

胡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无妨,秦大人如此病重,小生怎么也要去看望一番才好。”

秦飒也不敢拒绝,领了人往秦涣文房间引。

胡肖心里冷笑,怕不是办不好差事,没脸见人!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怎么为官。怀着这样的念头走到秦涣文床榻前,一番准备好的冷嘲热讽改了口:“秦大人,你这是……”几日不见,秦涣文一下苍老颓废了许多,都看不出之前的精气神,委顿得不像话。

秦涣文咳嗽了几声还没回话,秦飒也禁不住咳嗽起来,他一咳嗽,门口站着的两个小厮也跟着咳嗽,一时间吵吵嚷嚷。

胡肖一皱眉,脸色一变,莫不是传染病?急急告辞。

胡肖一走,秦涣文毫无血色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怕是明日又要降职了。”

秦飒脸故意咳嗽得通红,现在红潮未退:“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秦涣文难得和子女相处这般和谐,竟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这是从前的他想也不愿想的。

秦珍容以色侍人的流言经过几天的发酵早就过气了,今日早朝封忻平见机发难,质问吏部和兵部怎么迟迟不让秦珍容上任,舌战群雄,说得宗亲和贵族两派哑口无言。立刻定下了秦珍容上任时间。

季长河下朝之时憋着一肚子气,气恼秦涣文办事不利,没有趁着流言盛隆之时把事情办清楚,到了如今,再推迟也只能让季怀贞心存芥蒂,便下令将此事办得漂漂亮亮,务必堵住众人之口。

此计不行,还有一招更加有效阻止秦珍容为官。现在的季长河身为贵族势力之首,首要任务就是阻止让女子为官这样荒唐事情的发生,其次才是处理掉身为季怀贞臂膀的秦珍容,而有一个办法,可以一箭双雕。

下了朝,季长河立刻求见季怀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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