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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你是我的光

秦珍容震惊得看向季怀贞,在季怀贞看来,她被吓坏了。事实上,她只是惊讶于季怀贞承认得如此爽快,向皇帝下毒,可是顶了天的重罪。

显然季怀贞并不将此事放在眼里,仿佛是一件小事,她的眼里都是热烈又疯狂的兴奋,她的笑容极尽癫狂:“我怎么没想到呢?呵呵呵。”

秦珍容紧张问道:“娘娘,你想做什么?”

季怀贞眼里的兴奋如狂风过境,凶猛而来又急速而去,她眼里莹莹生光,说不出的温柔:“没什么。”她重新躺下,拍了拍床褥,“陪我睡睡吧。”

秦珍容心有狐疑,不知道季怀贞想做什么,但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重新躺下,身体更加僵直了。

季怀贞转向她,温柔地说:“我小时候很想和姐妹这样睡觉聊天的,可惜没有机会。”

秦珍容想起自己的大姐,脸部紧绷的线条也纤柔起来:“我有过,和我大姐。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即使家里面的人不善待我,她也对我关怀备至。”

季怀贞好奇道:“你的大姐?那个早早逝去的秦家大小姐。”

“嗯,她是真心对我好的,我一直记得。”秦家有个早早嫁人病逝的大姐,正好让她半真半假的套到自己的身世上。

季怀贞帮她抚平了额角的乱发:“她似乎病逝很久,你都还记得她呀?”

秦珍容点点头,想起几乎快离开二十多年的大姐,眼眶依然微热:“我永远记得她。”

季怀贞羡慕地说:“真好,你好,她也很好,有你这个一直记挂她的妹妹。”

秦珍容开玩笑得说:“现在有我陪着娘娘,娘娘可以稍解遗憾了。”

季怀贞靠上她的手臂,轻轻地说:“我虽然和你同年,却比你虚长两月,按理,你该唤我姐姐。就今晚,你叫我姐姐吧。”

秦珍容不做他想,一口应下:“嗯,姐姐。”

季怀贞满足地闭上眼,轻轻地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为做皇后而准备着,没有朋友,姐妹也不是很亲,她们都敬我怕我,我一度很孤单。后来进了宫,为了家族强忍着痛苦,然后发现了我父亲的真面目,心里都是恨,恨得晚上骨肉都在痛。我这一生,根本没有欢愉……”

秦珍容心里狠狠被人一戳,她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被褥,声音都发哑至颤抖:“娘……姐姐……你……”她一句话说不出,眼泪却先落下了。

季怀贞听到了她的啜泣,睁开眼就瞧见了她无声落下的眼泪,她眼中一涩,也几乎落泪,她轻轻拭去秦珍容的眼泪,绽开着最灿烂的微笑:“别哭,有你在,我的一生总算不是那么寂寥。”

“我……”可我,更多的是想着利用你……她面露羞愧,连看也不敢看季怀贞了。

季怀贞重新躺下,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闭着眼睛自顾自地说:“掌握着生死的上位说的话,怎敢轻易相信呢?谁又知道随性跨出的一步,是繁华还是地狱。可是即使这样,你仍然愿意相信我,小心翼翼地和我相处,愿意透露一丝真心,足够了。”

“我……”

“嘘,我想睡睡。”

秦珍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任凭眼眶酸涩着,一片空白地看着帐幔,空洞地虚耗时间。

巳时刚到,持续了大半夜针对秦珍容的“猎狐行动”落下尾声,宫门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每个上朝的官员路过都能看得真真切切。日光照耀下,血脚印一路延伸到朝堂上,走得每个人心惊胆战。

朝堂外,蒙浊清的人头和北禁军把总的人头迎风摇晃,说不出的恐怖

秦珍容身穿朝服,在朝堂里等候多时。

她朝每个上朝的官员都瞥去意味深长的一眼,看得本就心惊肉跳的官员们越加战栗不安。

大理寺卿硬着头皮开口:“请问秦相,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前些时日呼呼喝喝的大理寺卿今日如同换了一个人,态度亲切,用词礼貌,仿佛之前一直把秦珍容当杀父仇人看待的不是他。

秦珍容爱理不理地说:“自然是等皇上和娘娘到了,才把事情说清楚,你算哪根葱,要和你浪费口水。”

“是是是,自然是等皇上和太后娘娘到了才禀报。”大理寺卿连声附和,退到一边。

兵部侍郎苏大人看大理寺卿一脸谄媚样,没眼看转开视线,气得大理寺卿几乎把胡子吹起来,心里暗恨:一方面要他出头探消息,一方面又嫌弃他行为谄媚,有本事你们来啊!

贵族一派间小小出现了一丝裂缝。

魏王冷声问道:“秦相一早就进宫,是不是早就对事态的发展有所察觉?”

秦珍容看向魏王,慢悠悠地道:“魏王是何意思?察觉什么?”

魏王道:“我等都是快到巳时才被允许出府上朝,较之平时,迟了几个时辰,一直不知发生何事,惴惴不安。而秦相却早早进宫,瞧见也是一派轻松自若的神情,丝毫不为门外高悬的人头所撼,本王认为秦相或许知道昨日到底发生何事?”

秦珍容笑了:“南北禁军守卫皇城,分别由大贵族和皇亲贵胄统领,魏王作为宗亲一派的领袖,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动向才是,怎么反倒问起我来?”

魏王沉着脸说:“这件事本王不知道。”魏王当然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和宰相为了除掉秦珍容,不惜发动南北禁军围剿,却被秦珍容反围剿。看到高悬的人头他知道他们的计划失败,现在被秦珍容掌握主动,为了洗清关系,他先发制人,贼喊捉贼,希望从秦珍容嘴里透露出什么,早做打算。

秦珍容耸了耸肩,不甚在意:“是吗?”尾音拉长,听起来一点不信。

魏王脸色难看,还欲再辨,许平信拦住他:“父王,或许秦相也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我们还是静待皇上和太后娘娘前来弄清楚事实吧。”

秦珍容嗤笑一声:“本官知道其中缘由,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只是朝堂之上,贵族宗亲两派都脱不了干系,我怎能在皇上和太后娘娘不在的情况下说出什么,让有些人提早做出防范呢?”

魏王冷叱:“秦相这是暗示本王和此事有关?”

秦珍容反问:“魏王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何必急着撇清关系,莫非,魏王其实知道昨日发生了何事?”

许平信回复道:“宫门外血流成河,朝堂外人头高悬,想来也不会是好事吧,秦相?”

“谁知道呢?”她笑了笑,环顾一圈,“听闻季相早早进宫,这会怎么看不到人呢?”

大理寺卿连忙回答:“太后娘娘请季相去了泰鸾殿。”

真是有问必答的乖孩子。

秦珍容面上淡淡应了,心里突突直跳,难道季怀贞……打算放过季长河,不再追究了,否则,今日本能大大削弱贵族势力的档口,她怎么会单独找季长河说话?

秦珍容没有担心多久,一名内监跌跌撞撞跑来,大呼:“秦相,不好了,不好了。”

秦珍容冷冷一个眼神看过去:“什么事情大呼小叫?”

内监满脑门大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她面前:“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中毒了……”

“什么!”秦珍容大骇,“这是怎么回事?”急匆匆就往后宫赶。

魏王心思一动,一个眼神,浩浩荡荡一群宗亲一派官员就跟着一齐赶往后宫,贵族一派看到了,也不甘人后,蜂拥而至。

秦珍容驻足不动,放下了满心焦躁,沉着问道:“娘娘中毒情况如何,那宰相呢?皇上呢?”她关心的是季怀贞的安危,其他人统统只关心这些人代表的势力。与其这么多人围过去,不如问个清楚再说,以免被这些人手忙脚乱拖延医治。

内监犹豫着,似乎不知该不该说。

贵族一派一身冷汗,皇上若是不保,他们一派就完了,大理寺卿几乎尖叫着问:“皇上呢,皇上怎么样?”

内监被吓得一个哆嗦,赶紧麻溜说清楚:“皇上无碍,娘娘中毒立刻宣了太医,奴婢也不知道情况,宰相……”他深吸一口气,“宰相……被內侍卫杀了……”

魏王一愣:“杀了?”

这个消息一出,所有人都脑子一空。

内监被所有人的眼睛看着,喉咙发紧,又是这样的大事,说得万分艰难:“正是宰相下的毒……”

秦珍容呼吸一窒,想起了什么,立刻就往后宫赶,她一动,浩浩荡荡的人群也跟着动,魏王尤其不甘人后,笑容虽然没有出现在脸上,却已经掩饰不住眉角的上扬了。快步赶超秦珍容,想要先下手为强,太后奄奄一息,宰相被斩于刀下,正是宗亲的机会!

看到这些官员急吼吼的模样,秦珍容怒火中烧,回身几个甩手,将所有人都定在原地,任凭他们大眼瞪小眼呼哧喘气。秦珍容还没有被怒火烧糊涂,冷笑着看着众人:“想趁机浑水摸鱼包揽权势吗?”她朝朝堂外看了一眼,“别忘了,昨夜的事情还没了结呢,你们其中都有脱不了的干系,这么着急,是想做什么!”

秦珍容绕着被定住的官员,扫视了一圈:“宰相生死,太后中毒,真是一个政治局势转折的好节点。要是你们是以这样的想法去后宫太后榻前,想要闹什么事端,捞什么好处的话,就别怪我赶尽杀绝,下手无情!你们要是不听劝,大可拭目以待,看看我有没有这遮天的本事。”

她的神色冷冽恐怖,看得众人都是一个激灵:“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娘娘的病情,要是谁敢在这个节点惹事争权,延误娘娘治疗,我就要他全族的命,说到做到。”

她环视一圈:“清楚了吗?”

秦珍容这段时间处事狠辣且精准,从未失手。贵族一派突闻领袖季长河生死的消息,正惶惶无措,哪敢置喙。

魏王则是不以为然,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天赐的大好机会,宰相身死,太后病重,不趁着此事将皇帝握在手中,大涨势力排除异己,难道还等着秦珍容反应过来,一直骑在他们头上不成。

秦珍容的警告,魏王并没有放在心上,但许平信放在了心里。

秦珍容就算此刻心急如焚,也知道这是关乎朝政甚至国家的大事,不是她一个人能说的算的,她拉回急切飞奔出去的心情,理智地说:“一派来三个说得上话的人随我去后宫,其他人留在这里等消息。”

秦珍容说话间解开了众人的穴道,贵族没了领头羊,乖乖听话,快速商议着人选。

魏王皱着眉说:“本王觉得不妥,宰相身死,太后中毒是何等大事,怎能前去区区几个人?贵族来少点人还说得过去,我们宗亲与皇上血脉相连,不能按照你说的去做。”

秦珍容脸色平静,直接一指让他闭嘴:“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她看着宗亲一派,“要么快点决定,要么闭嘴在这里等,这里是菜市吗?时间这么紧迫还在讨价还价!”

许平信连忙道:“已经决定了,请秦相解开父亲穴道,他必须去。”

秦珍容使了个眼神给端王,让他看住了朝堂众人,解开魏王穴道就马不停蹄赶往后宫,魏王冷冰冰一张脸,阴深深一双眼死死盯着秦珍容,和许平信连同户部尚书一起同行。他估摸了一下形势,和许平信低声商议:“宰相生死是大好机会,我们的人不足,可以趁着贵族群龙无首之际,拉着他们合作,先把秦珍容拉下马,再反噬贵族那一伙人。你快想想计策。”

许平信默了默说:“父王,不可。”

魏王不满道:“为何?”

许平信道:“父王,秦珍容在宫内的势力,比我们两派加起来都深厚许多,她能有今日,花剑堂功不可没。”

魏王不在意道:“花剑堂效忠的对象是皇上,她握着皇上,花剑堂自然归她管,可等我们扶持皇上,成了皇上信任的大臣,花剑堂自然归顺。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现阶段在宫里,我们的确吃亏,首要任务,还是取得皇上的信任。”

许平信还想再多加分析,却已经到了泰鸾殿,只得咽下一肚子的话。

一到殿内,秦珍容看也不看院外仰头倒下的季长河,直奔季怀贞床前,看她早上还容光焕发的脸黑霾萦绕,一颗心紧紧被攥住似的,疼得厉害。

她的眼泪扑簌就落下,哑着声音唤道:“娘娘……”她一转身,厉声问,“太医呢,现在是什么情况?”

太医一脸死灰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说:“太后毒入心肺,已经……回天乏术了。”

秦珍容摇晃了一下,扑到床前,柔声道:“娘娘,不着急,我马上宣七星部的部主,他们擅长制药,一定有办法。”

季怀贞拉住了她,苍白的脸上是透彻的笑容,她摇了摇头:“没用的,我之前掌管七星部,我知道是什么样的毒药,我已经没救了。”

“不会的,一定还有救……”秦珍容什么都听不进去,眼前只有季怀贞枯槁的面容,季怀贞很决断地摇摇头:“不要走,听我将事情说完。”

秦珍容后知后觉的发现,正是昨日她提到季长河下毒一事,才让季怀贞走出这一步,用自己的生命将季长河拖下地狱!她后悔地说:“是我……是我将娘娘……”

季怀贞截断她的话,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别自责,确实是你让我起疑当初皇上糊涂的真相。我之前被宰相禁足泰鸾殿,若不是有你们在外捣毁了承天会,让我重见天日,恐怕大齐的天下就要易主了。你是国之功臣呀。”她眼神黯淡悲伤,“我本来念及宰相是我父亲,想要求一个真相,也确保我的孩儿不会遭受此种手段,才和他剖心。哪知道……”她重重喘了几口气,几乎提不上来。

秦珍容已经急唤了七星部部主,此刻更关心季怀贞的病情,她柔声劝道:“娘娘,别说了,你休息一下。”

魏王急切地说:“娘娘,还有呢?是什么?”

“魏王!”秦珍容压抑在喉咙里的嘶吼并没有阻止魏王,他冷漠且趾高气昂地说:“事关国事,不是秦相你一个人能说得算的。”

秦珍容不想在季怀贞榻前和魏王争吵,正准备不计后果直接命人将他拖下去,季怀贞的手软软地搭在她手上:“魏王说得是,国家大事,就算只有一口气,我也得说完,也要给贵族一派一个交代。”

秦珍容忍下了,握着季怀贞的手劝道:“娘娘不要勉强自己。”

季怀贞虚弱地摇摇头:“宰相发现我知晓了他的秘密,恼羞成怒之下,竟然不声不响想要下毒……毒杀我,再嫁祸秦相。我发觉此事,只能先发制人,命侍卫……杀了他。”她留下两行清泪,“为了保护我的孩儿不再像先帝惨遭操控,我只能不孝了……”

魏王附和:“娘娘此举旨在保护大齐江山,先君后家,娘娘用心良苦啊。”

季怀贞摆了摆手:“我自知命不久矣,小路子,宣读懿旨吧。”

一直跪在下侧等待的内监领命,当着众人的面,将早已准备好的诏书拿出来,朗声宣读。

季怀贞看着秦珍容,视线越来越模糊:“不要自责,这是我早就想好的结局,弑父灭族,我还没有冷血到能扛着这个罪责苟活下去。”

秦珍容根本听不到诏书的内容,只在乎眼前的季怀贞,她紧紧抓着季怀贞的手,感受着她越来越虚弱的生命:“不要啊……不要死……”

季怀贞的气息越来越弱,脸上却是如释重负地微笑:“遇见你真好,总算在我寂寥灰暗的人生里,有你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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