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时起,他们开始成为这种关系?
是得知姐姐无法活过二十岁的那日吧。
那日,不知在哪儿把自己灌得神志不清的他一把推开她的房门,倒床便睡,吓得她连忙从床上蹦起来想下床给他张罗热水。怎料他却像是绝望的求生者抓着浮木一般死死地捉住她不肯放手,扑在她怀里哽咽得像个失去所有的孩子。见着如此无助的他,她迟疑了,硬是不顾男女有别地没再挣开钳制。
接着,梦境般地,一切发生了。
翌日醒来,枕畔的他已不见踪影。她怔怔地望着余温未退的凹痕,失神地呆坐了良久。
再次见面,谁也没有再提起过那一夜。他不可能,她的傲气更是不允许自个儿这么做。
再接着,就变成现下这般境况。不问理由,只要他想。
她使上全身力气,狠狠地将他推开。“不,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姐姐才刚过世而已。”
残佞地抹去嘴角的血渍,上官焰笑得邪魅。“哦?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在乎起你姐姐了?你该高兴,高兴地放声大笑。你不是一直都想独占我?如你所愿。”
“不,不是这样。”她慌乱地拼命摇头,拒绝承认自己真如他口中所说的那般卑劣。
“不是这样?那么……我不介意让你想起来。”缓缓地,不疾不徐地,他的脚步像是盯住猎物的豹。每逼近一步便骇得她往后多退一步,带着厚茧的大掌轻轻地抚上她的颊。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她才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
鹰眼流转着教人辨不真切的深沉情绪,直勾勾地盯着她瞧,慢慢吻上她的唇。心中像是有闪电击过,穿透她的神经末梢。
杜凌烟想要推开上官焰,他却偏偏不肯松手,反而愈抱愈紧,她的神智逐渐昏沉……
昏昏沉沉间,身子恍若被腾空抱起,然后便被放置在榻上。
热吻持续著,她昏昏沉沉地接纳上官焰的需索,接著笨拙地反应。热烫的掌伸了过来,扯开薄薄的粉色肚兜,她低呼一声,不由自主地颤抖著。柔软圆润的丰盈,如今暴露在空气之中,雪白的肌肤上,衬著一点玫红,看来十分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