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整日活在奢想中的蠢女人,可悲的蠢女人。
走吧,走吧,她已经再没有任何借口留在这儿了。
“小姐?小姐?”身后模模糊糊地传来青儿唤她的声音,她已听不太真切。
“该死!”上官焰低咒,一个翻身便从女人身上离开,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下床开始穿衣。
“爷——”女人媚眼含春,绯红的脸蛋上布满春情。不解他为何做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不耐于体内不断传来的阵阵骚动,柔若无骨的身子又攀上他裸露的精壮胸膛。她细嫩的指尖挑逗地在他麦色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企图挑起他的****。
“滚!”上官焰眸光一凛,全然不复方才的邪佞轻佻,他毫不留情地一把挥开像水蛭一样黏在身上的女人,女人一时不察,便踉跄地跌倒在地。
“爷,你怎么了?”她战战兢兢地站起身,畏惧于如此阴鸷的他,不敢再上前挑逗。
上官焰没再开口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目光阴冷阴冷的,吓得女人抖着身子七手八脚地胡乱穿好衣服便夺门而出。
该死!无缘无故地躲在门外哭,那女人究竟想干什么?
那倚在门框上的身影从何时起竟开始变得那般教人心疼?那嘤嘤的啜泣声像是魔音穿脑,硬是将他往日的从容碾磨殆尽,只得狠心说出伤人的话来掩饰自个儿的慌乱。
上官焰痛苦地抱紧了脑袋,不,那只是她做来给他看的,休想他会因此心软。
他爱的是雁儿,是雁儿……
就在思虑间,突然从门外冲进一抹青色的身影。
“放肆,谁准你进来的?”看清了来人,上官焰怒斥,不悦得一双剑眉拧得死紧。
“焰爷,快去看看小姐呀!”青儿再也顾不得主仆之分,气喘吁吁地急急冲着他喊道。
“她能有什么事?”他皱眉,俊颜上满是不耐。
“小姐……小姐她拎着包袱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我怎么叫她她都没反应。”
“她又想玩什么把戏?”他扣着衣扣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顿,冷哼,拒绝深思那心底传来的阵阵慌乱究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