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这么一跳一跳起来。
一眼,我就知道了。
我喜欢她。
而且会一直一直喜欢下去。
就算说着卑鄙,指责着我是坏蛋,我也不放手了。
真的很对不起呢。
被这样的一个人喜欢上很困扰吧!
可是……
没有办法!
那么长的那么长的时光过去了,我还是那么地喜欢你。
喜欢到忍不住要将你一个人藏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爱你……”我轻轻说着,软软地倒在她身上,迷朦中,她的手覆盖在我的额头,然后她的自言自语:“原来发烧了啊……还以为只是喝醉了呢……唉!真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她的声音温柔,宛如夏日的雨,打在我的心田。
我没发烧啊……
我也没喝醉啊……
我在心里说。
然后是第二天,头很疼。
刚想坐起来,就察觉身边有人,侧头,是她。
长长的睫毛覆盖在脸颊上,如停歇着的美丽的蝴蝶,神情安静平和,梦里似乎发生了好事情,嘴角抿着轻笑。
阳光从窗帘那里散落下来。
时光从走廊边上走过。
这一刻。
瞬间苍老。
光晕中,我和她,紧紧依偎在一起。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头发也变成白色,皮肤也变得皱皱的,眼睛也看不清楚了,我们还是会在一起。
我开始相信。
并且会坚信下去。
最后的最后 奇怪的一家
在岑思思的家里,有一个非常著名的超级恐怖的存在。
这个存在每天早上会在早晨六点钟起床,刷牙洗脸等做完以后又继续躺回床上去睡。等到岑妈妈敲第四次门的时候再爬起来,然后带着朦胧的睡眼走到卧室落地窗外的露天阳台上“嘿咻嘿咻”地做广播体操,体操结束后必定还要兴致勃勃地唱“我的祖国”,一边唱,还一边扭动着身体跳起恰恰来。此时岑思思的爸爸妈妈和二哥以及岑思思本人和家里请来的佣人们都会异常镇定地放下手中的工作,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棉花塞进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