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来的几次考试,吴羽的成绩逐步提高,到期终考试时,吴羽的成绩已经稳定在了二十名左右了,还有两次进入了前十五名。每次考试结束,吴羽都会把考试的试卷送给古晓月,交流一下考试心得。然后两人就匆匆分开,各自回去学习。古晓月对吴羽的进步欣喜不已。古晓月自己的进步也不小,在班里稳定在前三名,吴羽真的很为她开心,感觉比他自己的进步还高兴。
曹老师的数学教得确实很好,当年他失了2分的那半道题,果真是让他耿耿于怀,半年内拿出来讲了两遍,每次讲完后笑笑,都会说:“就是这道题,让我当年高考没有得满分。”口气颇为遗憾。平时上课做数学练习,曹老师只强调两个字“认真”。他常常说:“对于我们来说,不会的题已经很少了,只要我们审题做题仔细认真,一般就不会出错的。”不过,曹老师这样教学生,也有了一件让吴羽相当郁闷的事情:每次段考,班里的前五十名,几乎全部是数学满分——说几乎,是因为有了个吴羽。吴羽的名次在班里虽然不断提高,数学成绩却很少得过满分。班里的成绩单,通常会出现这么一种情况:第一名至第五十名,数学成绩几乎全部都是150分,而中间常常会出现一个断层,是135~145分,不用说,这个人当然就是吴羽。所以,吴羽每次总是能一眼就可以找到自己名次位置。
春节开学后的一个月里,班里的数学尖子生参加了省里的数学竞赛,后来又参加国家级的数学竞赛,结果获得了两个特等奖,其中包括那名与北大清华失之交臂的学生,还有五个一等奖。两个特等奖的获得者分别被南开大学和复旦大学特招。录取通知书下来后,那两个学生把通知书略略看了一眼,随手就塞进了课桌里,然后继续埋头苦学。把吴羽看得直咋舌:天啊,这两个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啊?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吴羽很少约古晓月出来了,大家都忙于高考备战,很少有时间出来了。每次模拟考试结束,吴羽都会给古晓月写信,内容也多是关于学习的,很少涉及感情。高考如期而至,高考前一天,吴羽稍微有点紧张,躺在床上,九点多还没有睡着。吴羽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高考的事情,“反正我自己还是新生,大不了,明年重新再来。”吴羽这样安慰着自己,然后把思绪转移到古晓月身上,回忆高二在一起的学习聊天的时光,回忆高二放假的那一夜,回忆在淮城的那几天……吴羽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