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歌看着任然打来的电话心情特好的想要八卦一番,刚划开屏幕上的接听键就听到歇斯底里的呐喊声:“夜清歌你个八卦精,没去做狗仔真是记者界的一大损失,从今天起咱俩老死不相往来,你丫再闲着没事管我的事,我绝对有本事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想象着任然在电话那头的泼妇样,夜清歌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他迷茫的说:“任然我招你八辈祖宗都没见你这样过,我也没给你带绿帽子啊!”
任然不等夜清歌解释就把手机关了机,她仰着头看一望无际的夜空,无奈的想着爱一个人有错吗?
夜清歌特别郁闷的回到家,看着客厅的LED屏幕上播放着《甄嬛传》,再看看坐在沙发上看的两眼发直的小妈。他掐着嗓子说:“沈小主,今儿心情甚好啊!奴家想若是此时再给小主来杯玉酿应是极好的。”
沈青转过头欣喜若狂的看着夜清歌,她两只芊芊玉手在夜清歌帅气的脸上左右揉捏。“我的清歌宝贝回来了。”
夜清歌五官扭曲的说:“亲爱的小妈,你好歹曾经是娱乐圈一线的顶红明星,就算现在退出来了,但还是应该保持良好的淑女形象。再者你什么帅哥没见过,我这一小嫩肉,你就放过吧!”
沈青故意冷下脸来,她鼓着腮帮子道:“如果不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你劝说你那个犟驴老爸,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吗?”
“沈小姐,您辛苦了,但是我现在真的没心情照顾您那受伤的心灵。”您老还是坐着好好看《甄嬛传》吧!这可是故事的高潮千万别错过。”夜清歌说着就往二楼走去。
沈青意味深长的说:“肯定是被然然欺负了,而且我还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夜清歌瞬间就跑到了沈青的面前说:“你怎么知道任然生气了。”
沈青卖着关子的说:“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夜清歌撒娇的说:“小妈妈,是我不对,我不该无视你,我知道除了我爸外我是你心中唯一的男神,我不该那么没风度。下个月就是你和我老爸的结婚纪念日,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好好表现,让老爸放心的带你去欧洲旅游。”
看着向自己眨巴眼的清歌,沈青心花怒放的说:“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小时候常常被外人认成女孩了。”
在夜清歌怒视的眼神中沈青止住了笑声,她一本正经的说:“世界上只有任然和艺佳能让你这么郁闷,如果起因人是艺佳,那么你现在不应该在家里,而是和任然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打嘴仗。你能惹然然生气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底线陈宇,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最近肯定在陈宇那叨唠他们的事情了。”
夜清歌从双眼迷茫到两眼发光,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沈青说:“你比福尔摩斯还福尔摩斯,我这就去找任然。”
沈青刚要出口阻止转念一想还是没有说出口,多么聪明的两个人怎么就看不清自己的心呢!
夜清歌三番五次的去找任然,都被她以各种理由轰了出来。
几天后杰克以各种媒体渠道报道他为李艺佳办海棠盛宴party,这么明显的追求是傻子都能看的出来,薛家老爷子扬言说这都是小孩子们的小打小闹,基本上算是默认杰克的行为。
夜清歌正睡的昏天黑地的时候,沈青揪着他的耳朵从床上拖了下来。
“哎哟哎呦,小妈,不,亲妈你轻点,您老,大早晨就实施家法这是唱哪出啊!”夜清歌疼的捂着耳朵,大声的表示着不满。
沈青点着他的头说:“家里的佣人都叫你N+1遍了,往年这个时候你忙的不可开交的为艺佳办理海棠盛宴,既然开了头就要坚持。你看看最近的晨报晚报,写的全是他们薛家杰克怎样怎样强追艺佳,而你呢!任家的门槛都快被你踏平了,你再不反驳外界就坐实了一个星期前你和然然的绯闻。”
夜清歌听着沈青的话,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他高兴的抱着沈青转圈。“沈小姐,你真是我命中的幸运女神,我有办法让任然和我重归于好了。”
沈青被转的头晕眼花,但是夜清歌的话更加让她无语。“你小子快放我下来,这都是哪跟哪啊!李艺佳才是你的正牌女友,而且你俩关系现在很敏感,你都没感觉到危险的到来吗?”
夜清歌一头扎进浴室,他开心的哼着歌,对于沈青的话闻所未闻。
任然家别墅,夜清歌站在任然的房门外,“任然,你看最近的报纸新闻了吧!我的感情危机了,我真心的没有办法了,求你出山,不然我会死的很惨的。”
夜清歌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他对着旁边的张叔用口型说:“你确定她在房间。”
张叔下意识的点点头,想到任然的吩咐又摇摇头。
夜清歌看着张叔的反应无奈的说:“我那有瓶老酿,我家老头都惦记着,改天拿来孝敬您老。”
“张叔如果你想安度晚年,就把夜清歌赶出去,酒可不是好东西伤身伤心。”任然对着门缝道。
夜清歌啪啪的拍着房门道:“不是说好了你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吗?做人不能如此说话不算话,敌人都发起进攻了,我们还在搞内讧,等杰克打到咱们家门口了,我们才握手言和,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一秒两秒三秒,夜清歌心里数着数,整个身子依然紧贴着房门。
不出任然所料她一打开门,夜清歌果然和她房内的地板砖做了亲密的接触,“你没事学壁虎爬行啊!这是门不是墙,就你这点智商还要和我联盟真是掉价。”
夜清歌厚着脸皮的坐在地上揉着差点毁容的脸,他嬉笑着说:“就因为智商不够才来求您呐!
张叔看着眼前的一对活宝,笑的合不拢嘴,更是夸张的捂着肚子在夜清歌的怒视下离开了现场。
看着夜清歌鼻子上和脑门上红了一块,任然找出药箱细心的为他擦拭,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好多。
夜清歌看着越来越近的任然特别认真的说:“你脸上的毛孔什么时候这么明显了,最近没做面膜吧皮肤也这么干,幸亏你不是生活在北方不然得毁容了。”
任然手里的棉棒对着夜清歌的伤口可劲的戳了下去,“你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吗?怎么说本小姐都是一美女,和我离的这么近不面红耳赤就算了,还有心情嘲讽,您老投胎的时候阎王爷准是睡着了,原本是个清心寡欲和尚的命,一不小心投错了胎。”
夜清歌捂着红肿的鼻子不甘示弱的说:“你说的没错阎王爷是睡着了,不然你也不会是披着羊皮的狼的啊!”
在任然和夜清歌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艺佳在家里开着隆重的家庭会议。
李家老爷子很是威严的坐在主坐上,他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他已经年近六十了,在四大家族中就属他年龄最长,李艺佳是他的独自,老来得子艺佳本应该是一个被捧上云端的公主,可是李家老爷子可不这么想,他所有的抱负和理想都寄托在艺佳身上,继而对艺佳苛刻严厉已是家常便饭。
“我听说今天一大早清歌就去了任家,而且今年的海棠盛宴是薛家毛小子主张办的,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李家就会成为宁湘市全人民茶余饭后的笑柄,订婚典礼别到最后成了分手典礼。”李家老爷子句句带刺,说话毫不留情面。
艺佳泰然自若的站在一旁听训,她冷艳的脸上依旧是一副请勿靠近的表情。“董事长,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和他结婚,我只对工作感兴趣,不用试探我的底线,薛家只是一个意外,除非你不想安于现状,那么有人给你扮小丑表演看有何不可呢!”
李老爷子心里面对艺佳欣赏有佳,但嘴上说的话还是那么刻薄。“你逾越了,不要想着猜想我的思想,你再聪明那也都是我给的。”
杰克的海棠盛宴这天,在任然的强烈要求下夜清歌把自己倒弄的像个新郎官一样,他搞不明白任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果不是知道任然的能力和办事效率,他真心的不敢把自己的清白就这么压在这么一个二货身上。
任然看着夜清歌拉着一张脸,她甜甜的笑着,把夜清歌嘴角的弧度用手挑了上去。“保持,对,就保持这个笑容,我希望今天一整天你都这么笑,别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好吗?”
如果夜清歌知道任然的计划一准会说天下唯女子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