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初看向慕流年,只见他飞速的在纸张上面写着些什么。
吴锦也拿出一份尸检报告:“女性在生前受过严重的虐待,死后的表情很安然,我在她们的体内发现了大量安眠药。”
慕流年头也不抬的问道:“男性死者是否是死后才被劈尸?”
“是的。”吴锦点头。
“凶手至少有三个人,带头的那个人是一个老手,但是一定有一个人是第一次犯案。当然不排除有两个人是新手的可能性。”慕流年用手指匀速敲打着桌子,“三人的年龄在20—40岁,幼年家庭情况为离异,有一个人是虐待狂,同时是一个强迫症患者。三人心理均已变态,在之前抢劫了一辆带棚货车或者绑架了两位女性白领,拿钱撕票。”
顾如初快速拿纸笔记录下,慕流年从来不说与案件无关的废话。
几人微微一愣,也俱是认真的听着,能加入强弩的人,都不是庸才。
“我渴了,顾副组长不介意给我泡杯咖啡吧?”慕流年眼神淡淡的瞟了一下顾如初。
“哦。”顾如初放下手中的笔,在慕流年的办公桌上面拿慕流年的专用杯子,慕流年有洁癖,什么东西都不准人碰,偏偏什么东西都不自己做,就吩咐她。
泡好咖啡后,顾如初在心中感叹:“人和人的差别真大啊,一个是坐等咖啡,一个却要去泡。”
她本来准备拿奶精的,却拿了糖,一不小心撒了一点糖进去了,也没有在意。
慕流年接过咖啡,微抿:“你记性可真好,两年不仅人不记得了,习惯也忘记了。”
顾如初一脸莫名其妙,看了下慕流年手上的咖啡才反映了过来:“哦,刚才把不小心把糖放了进去。”
慕流年神色如常,但是眉眼间却有些笑意。
吴锦和宁延一脸有八卦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三名凶手中有犯罪经验的那一个,是司机,因为代表了掌握者;副驾驶是无经验者,因为他需要随时准备逃脱,而副驾驶无疑是最好的位置,那么有强迫和虐待症状的那一个人,是我们最不确定的。”顾如初说道,“警察已经封锁了整个省的关卡,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
宁延不解:“不对啊,我们不是应该要排查吗?”
“你傻啊,你捡到的那条丝巾是一条市面上常见地普通丝巾,白领穿着工作服,是不会使用这种丝巾,而像保姆和清洁工在工作的时候带丝巾干嘛?也就是说,未知的那一个人,可能是一个女性或是一个异装癖。”顾如初翻了一个白眼,“这么‘重要’的证据在你的手里,‘他’会不会回来取呢?”
吴锦恍然大悟:“对啊,在犯案的时候都带着丝巾,说明这条丝巾对于凶手有重要的意义!”
林影下车后又躺在了办公椅上,真不知道哪里来的睡意,而他睁开眼睛就是这么一副景象,若有所思后喃喃道:“不堪一击。”
是夜,晚风习习地吹着,强弩众人却都提高了警惕,埋伏在警局周围,在下午,他们已经放出了风声,即:有重要证据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