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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暗伤(一)

林歌那天听见了强烈的蛙鸣。那天晚上林歌一个人呆在湖田的棚子里,林歌用口琴吹了几支当时流行的歌曲:《怀念故乡》、《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等。林歌在黑暗中边拍打着腿上的蚊子边吹歌曲,他听见了蛙鸣,于是从这一天起,蛙声引导他走进郝桂芝母女的生活中去。

湖畔的天空出奇的高远、洁净,星星拥挤在头顶,这是林歌在下乡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它的荒凉和安静,使林歌对身处遥远的异乡有了刻骨铭心的感受。他从稻草铺上爬起来,看着星空在湖上的倒影,他的情绪好极了,他想,应该弄几只蛙来吃吃。

他在稻草铺中寻到了那只手电筒,电筒是当时的居委会发的,每个知青都有一只。他把电筒揿燃,电池不多了,光是红的,想照草中的青蛙,显然不行。于是,他只好去找郝桂芝借。

他打着暗红的电筒出来时,看看在沟那边远远蹲着的郝桂芝母女的草棚。草棚看不出有灯光,那是一个简夹棚,没有窗户,棚门对着南面的秧田。林歌跨过了那道用破船翻扑过来搭成的“桥”,走到了郝桂芝的门口。

在此之前,林歌与郝桂芝母女形同路人,他与她们分属于两个生产队,以水沟为界。虽然每天都能看见郝桂芝母女的身影,各自都知道对方的身份,却没什么接触。林歌拍响那扇门的时候发现整个草棚都在动。那扇门是用高梁秸和稻草编成的。从门缝里看得到棚里有微弱的灯光。当门被里面的人拉开之后,林歌看见了在洗脚的郝桂芝的女儿和含着饭的郝桂芝。林歌马上就说明了来意,林歌说借电筒。这样林歌免去了许多罗嗦,在那个昏暗的有着两个安静女人的草棚里,林歌感觉到怎么都不自在。林歌这么直接了当地说借电筒,因为也知道郝桂芝肯定有电筒,郝桂芝是当地的下放户,下放户居委会也应该发给电筒的。

这时林歌听见了郝桂芝用筷头敲击碗沿的声音,这种声音使林歌觉得郝桂芝平易近人,不像本地乡下妇女那么拘束。郝桂芝很快就拿出了电筒给他,也没吩咐说几时还,也没问是作什么用去的,反正,林歌的手上拿到了郝桂芝的电筒。他揿亮,发现电池是新的。这下轮到林歌有点于心不忍了,为几只蛙,浪费别人的一对新电池,差不多是一个劳动力两天的工分钱。林歌在出去的时候,发现郝桂芝十五、六岁的女儿歪着头看他,一双眼睛在暗处闪烁着绝无仅有的清纯的光彩。

林歌在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捉到了一袋子蛙,还有一些鳝鱼。林歌浑身泥水回到他的棚子里倒头就睡。

在十点钟的时候林歌被窗外照进来的太阳烤醒了,他听见那个装化肥的蛇皮袋子里的青蛙挤在一起的叫声。他提起袋子,背了一条毛巾,到沟边洗脸。他看见了郝桂芝的女儿,喊她说:“喂,你们帮着弄弄青蛙吧,我这边没油了。”他同时指指那个袋子。

林歌不知道这个女孩的名字,在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女孩子的母亲郝桂芝的名字。就这么,女孩被唤着提去了那一袋蛙,尔后,林歌回到湖棚,操了一把小刀,当他拿起那个借来的电筒时,又放下了,不,还是让那女孩来取的好。

这一天郝桂芝用辣椒煮了一大锅蛙,而且郝桂芝出奇的大方,让她女儿端着个陶碗穿田塍跨水沟到大队代销店打了四两白酒来让林歌喝。当然了,林歌当年不能喝那么多酒。林歌当年二十一岁。余下的酒被郝桂芝喝了。当年林歌发现,这个脚大屁股大脸盘大的女人,比他能喝多了,脸不变色心不跳。

只是一味地辣。那顿蛙的感觉林歌异常强烈,用油煎的蛙,辣得林歌大汗淋漓,舒服至极。林歌扯着蛙腿,喝一口酒,吸一口冷气。郝桂芝说:“汉口人也吃蛙!”又说:“汉口人也不怕辣!”郝桂芝声音很大,林歌告诉她们,汉口卖蛙不论斤,论只,一只五分钱。这一说吓了郝桂芝一大跳。郝桂芝说:“捉五只蛙就顶我出一天的工了,那我捉蛙到汉口去卖。”

这天中午林歌坐在郝桂芝惟一的一把柳木椅上打瞌睡。林歌打着酒嗝,用手驱赶着饭蚊。这天中午郝桂芝到前面的湖田里踩秧草去了。郝桂芝的女儿看到林歌醉得很可怜的样子,就倒了杯凉茶递到他手上。林歌睁着通红的眼睛看着这个女孩秀气的脸和鼻子,猜想郝桂芝年轻时也有这一副样子吗?后来他就把女孩的手抓住了。他把女孩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发现这个女孩没有一点份量,的确还是个孩子。但是他抱着她吻了她,女孩没有反抗。女孩的嘴里没有任何成熟的女性的气味,令他索然无味。然而当他把手探到女孩的布衫里去时,发现女孩的乳房很结实丰满了,只是乳头扁平。

林歌看见女孩惊奇地低下头,当她看到自己的半截胸脯已被一个男人捋到光亮处之后,马上就挣开了林歌的双手,站到那个柴门那儿去。林歌也站了起来,他走近柴门,往门外看了看,一览无余、秧风荡漾的湖田,没有一个人影,也不见女孩的母亲郝桂芝的人影。他那天胆子出奇的大,又抱着这个矮自己一头的小女孩吻了一会,说了声“到我那边去拿手电筒”,就跳过水沟回到自己的棚子里。

林歌老是觉得脸上肉跳,林歌是平生第一次胆大妄为地亲吻抚摸一个异性,他想到这女孩告诉她母亲之后怎么办?他是不是会被污为流氓犯揪出去同队里的地富反坏右分子一起批斗?甚至这将影响到以后的招工。林歌发现自己在骨子里是个胆小鬼,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有几分女人气,林歌在他的棚子里坐卧不宁,一副预感到大难临头的模样。

林哥吃着烟,看着窗外。夏天的湖区昏昏欲睡,一两头牛卧在远处,这安静得给人温情的湖野,似乎使他产生了某种归宿感。一直到晚上淡淡的暮霭充盈了屋棚,林歌硬着头皮去水沟边挑水,硬着头皮看见了郝桂芝。郝桂芝在那儿洗衣服,起身时冲着他笑了笑,他才舒了一口气,才知道什么事也没有,郝的女儿什么也没给她母亲说。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么剩下来的就是回味。林歌觉得口中异常芬芳,这种感觉久久不能退去。在林歌二十一岁生命的全部日子里他只做过与女同学或者教英文的女教师苟合的脏梦,当醒来之后换掉黏湿的裤头,往往一种很深的羞耻感罩在心头。然而今天当他接触到女孩真实的嘴唇和肌肤,他发现内心里没有羞耻,而是一种浸透骨髓的快慰。真是不可思议,女人的身体真不可思议,林歌这么想着。晚上也懒得弄饭吃,冷火秋烟的用土砖搭就的锅台上爬着蚂蚁。酒气渐渐散了,他躺在蚊帐里,听傍黑的蚊阵在屋子里嗡嗡呜呜。门也懒得关,月亮星光蛙声虫声一起在他的草棚里穿进穿出,干硬的凉席睡得浑身发痒。他瞅瞅在沟那边蹲着的郝桂芝母女的小屋,他感到那里面藏着他渴念已久的温暖。“女人真是好东西。”他当时这么感叹道。

后来弄清楚了,郝桂芝叫郝桂芝,而当地人不念“郝”念“活”;她的女儿叫燕子。郝桂芝的父亲是个屠宰工,整天抱着一杯酒操刀杀猪。郝桂芝没见过母亲,母亲早死了。在郝桂芝十八岁那年,她经常和食品公司的家属一起下河去赶猪,一天捞一块五角钱。郝桂芝长得人高马大,一个哈哈打过河,跟谁都见面熟;郝桂芝穿四十码的鞋子。后来一个押牲猪船的食品干部邀郝桂芝到湖南津市玩一趟,郝桂芝说“去就去”,郝桂芝没有跟父亲讲,就随船去了津市。数日回来,郝桂芝就不在码头赶牲猪了。九个月之后郝桂芝生下一女婴,这就是燕子。在林歌知道这些之前,郝桂芝还没结婚呢。

林歌收肥、卖粮,经常同一起下放的知青去县城。林歌知道这个靠河的县城里充斥着暗娼,到处都是风流韵事,外地人很容易勾到当地的女孩睡觉;在旧社会,这个码头就是遍布婊子的码头,有“沿河一条街,家家都卖×”之说。

林歌并没有过于打探这些,林歌并不关心当地的风土人情,林歌关心的是自己的生计问题。林歌一月的半斤油,几天就吃完了,可林歌没有任何办法弄到食油。和林歌一起来或者后来的知青男女们,都比他有本事,有的抽到大队搞播音员,有的开拖拉机,有的去学校教书。林歌虽然一表人材,却不能文不能武。林歌的父母没能在武汉有实权,所以得不到大队领导的器重。林歌当年读书完全是混了个初中文凭,他的当钳工的父亲和在居委会卖热干面的母亲几乎不管他和他的那一窝兄弟姐妹。林歌是在阁楼上同弟妹们一起睡大的孩子,林歌厌弃那个站没处站,睡没处睡,整天闹得一团糟的家庭。在到了下乡年龄的那一年,他请人代填了一张表,就欢欢喜喜来到了湘鄂边界的这片湖区,成为了一个自食其力的人。

林歌认为一个男人完全可以自食其力,林歌不像那些女孩子和家境宽裕的同伴们,找家里要钱,让家里寄这寄那。林歌没吃的就去打狗、捉蛙、踩鸡,也有时候去生产队养猪场菜地偷一些西红柿、辣椒。林歌完全可以弄饱肚子。林歌还可以到其它生产队混食。后来林歌终于弄到了一个省力气的轻松差事,守湖田。林歌不是个吊儿郎当的人,生产队长看中了他这一点,于是,这份差事把林歌捆在了湖中,动弹不得,林歌无法到外面混食,他没有油吃,谁也不可能接济他。每天吃辣椒是突出的问题,这使他染上了胃痛的毛病,排泄更是艰难。

可郝桂芝母女有油吃,林歌在吃蛙的那一天就发现她们家有猪油。后来林歌知道,这些油都是郝桂芝的杀猪父亲供应的;据说郝桂芝与她们队长有另一层关系,队长经常暗地里提油来,还有一些乡亲,养猪后为了巴结郝桂芝,让她在食品公司的父亲帮忙评个好级别少除几斤屎尿,也送些油来。因此郝桂芝吃得肥胖,整天油津着嘴指使她的女儿燕子干这干那。

吃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二次当林歌把那几条垂死的黄鳝丢给郝桂芝时,郝桂芝又让他醉了。从此以后,林歌再也没有吃到那种油烹黄鳝的滋味,当地人把那种切成寸余长的黄鳝叫“鱼桥”。郝桂芝说:“喝呀,喝呀,小林。”

躺在两个女性用葵花梗铺成的床上,郝桂芝在油灯前用宽大的身影遮住了呕吐得有气无力的林歌。郝桂芝用女人的毛巾为他擦头上和脖子里的汗。郝桂芝粗重的女人气息喷到他脸上,当郝桂芝弯下腰为他擦拭汗水和秽物时,他看见了郝桂芝身上那种已婚妇女们穿的无袖圆领衫里垂着的一对厚重的乳房和两颗黑枣般的乳头。

“……把咱们都赶到乡下来啦!遭孽哟,你们在武汉好好的,到这里来讨鬼吓!鬼娘养的我们在县城要几好有几好,我爸杀猪,天天有下水吃,凭甚么硬要咱们下放呐!下放了,一切都白手起家,住没住的,吃没吃的,样样农具都要置,燕子也荒了,读不成书了,都变成乡下人……”

林歌躺在床上在微茫中听郝桂芝的数落,他感到郝桂芝的手在他肩胛上总是不愿离去,无意间还揉搓两下。

那年迅猛的雨季来临了,暴雨成灾。天昏地暗的湖区田塍上,到处是吆喝着奔忙排渍抢险的人。林歌整天背着锹在雨水里,泥巴里,并且担任着报告险情的任务。

这天晚上他提着马灯逡巡时,发现了一处闸门溃口。黑黢黢的湖田里没一个人影,大家都回家去了。林歌一个人挖土垡,跳进水里堵漏洞,一直干到深夜一点。当他从水里出来踏着惊天动地的雨声和雷声回到他的草棚,发现自己浑身从头到脚筛糠似的寒冷,就像赤身裸体步入三九的雪天一样。加上难耐的饥饿,没有一点热力。他钻进潮湿的被子,依然冷。后来没法,他钻进灶膛前多少有些干燥的草窝里,在灶膛点起了火。头沉得不行,却又睡不着,数数脉跳,每分钟一百三十次。林歌颤抖着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下“我脉跳130,我不行了”,并写下了钟点。他害怕熬不过这一夜。他知道自己患了“重感”,可是没药,连杯热茶也没有。

林歌蜷缩在草窝里,怀念起汉口的那个家来,怀念父母,怀念阁楼兄弟姐妹挤在一堆的狗窝似的床,怀念电影院和高楼夹着的一些街道、小巷。林歌想喊郝桂芝,喊那个燕子,可是在风雨声中,那边不会听见。

在无边的雨声里,林歌愈想到故乡的往事愈感到寒冷。林歌想到一同下乡的伙伴们,此刻都安然地在大队拖拉机站、学校、队部的宿舍里听雨入梦,那种深深的自卑感使他觉得自己太不中用了。名曰知青,却没有文化;家境贫寒,得不到别人的喜欢。后来林歌冷得呻吟起来,牙齿咯咯咯地碰个不停。二十一岁的林歌哭了起来,他在哭声中和牙齿不停的撞击声中昏昏睡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燕子站在他面前。燕子说:“我在你身边打死了一条水蛇。好怕人哟,小林哥哥,你怎么跟蛇睡在一起哪!”

林歌循着燕子指的方向,在门口真有一条尺余长的水蛇,已经血肉模糊了。林歌感到全身无力,膝盖酸痛,每一个关节都像锈了一样。

燕子是蹚水过沟来的,那个用船底做成的“桥”早淹了,燕子的裤腿卷得老高,露出只有城镇人才有的白皙的腿肚。

“小林哥哥,我妈喊你过去吃饭。可我发现你烫得厉害,你病啦?”

“我病了吗?燕子,你过来,你握握我的手。”林歌半睁着眼睛说。

他看见这个女孩羞涩而忸怩起来,露出了少女的本相。不过他到底还是抓住了她的手,她说:“手好烫。”后来他去吻她,她说:“你的嘴也很烫。”

“快要你妈给我搞碗姜汤来喝吧,多放点姜。燕子,我亲你的事千万别给你妈讲,这不能讲呐,听见没有!”

“听见了。”

她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林歌在心里说。

两天之后,林歌总算挺过来了。湖上初晴,白云淡淡,虚弱的林歌走出棚子,渍水退去后的秧田愈发碧绿。

他想钓鱼。这是钓鱼的好时机。不下雨,沟里是一些少见的黄壳鲫鱼,很难钓,钓上来鱼鳞金黄,用细葱生姜煎着最好吃;下雨涨水后,沟里就会出现许多白壳鲫鱼。这种鲫鱼体扁,白鳞,清炖味最佳。林歌喜欢钓白壳鲫鱼,因为钓到一个窝子,一连可以钓十多条。这种大水流来的鱼,一点吞食的经验也没有。

林歌挖好了红蚯蚓,泡好糠麸。他突然想到把燕子约出去一起钓鱼。

林歌和小巧单纯的燕子沿着长长的沟渠一直走到野蒿丛生的汊湖口,那里还有连天的荷叶和红成一片的荷花。在芬芳的空气中二十一岁的武汉知青林歌和一个本地的少女行走在辽阔的田野中,这情景叫林歌永不能忘怀,无数次回忆,无数次都有新鲜感。

这一天林歌钓到了大约有五斤鲫鱼。他叫燕子钓,后来他跟燕子打起了水仗,后来他们两人都把湿透的上衣脱下来晾在野蒿上晒。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阳光下,他抚摸着这个女孩的肌肤,异常细腻润滑,与后来她母亲郝桂芝的肌肤的那种感觉,真可说是天壤之别。

后来牛叫和鸡叫,林歌收拾起渔具,穿好晾干的上衣,和燕子原路回去了。

就在这一天晚上,林歌暗中把燕子唤到自己的棚子里。他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发现对这个女孩有着什么也不怕的强烈的占有欲望。他不顾一切地吻她,摸她,吮吸她娇小的胸脯,甚至不顾一切地去扯她的衣裤。二十一岁的武汉知青林歌那时候其实也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男孩。真的,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两人没有发生事情,只是在嬉闹翻滚时,林歌听见了棚外的响动,有人扒着稻草壁。

当林歌整好衣服开门出去时,他看见了一个黑影正在过沟。他明白了是谁。他彻底地清醒过来。他走进棚子里,拍打了一下还处在兴奋之中的燕子,让她扣好衣服。他把看起来傻里傻气的燕子半推出门外。

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再见郝桂芝了。算了吧,以后再也不跟她们打交道了。但是他想,郝桂芝跟踪而来,为什么只是在外听壁角而不进棚子制止或者喊燕子出去呢?林歌回忆他有些话让郝桂芝听去了,似乎有几句脏话,燕子也说过,这一切,郝桂芝果真听见了吗?郝桂芝是否暗中怂恿林歌和燕子的关系,以便找个武汉知青女婿?他妈的这是不可能的。林歌这么自嘲地想。他这么想了一夜,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郝桂芝自己另有图谋和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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