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我不该打你。”他真的后悔了,其实她是一个好女孩,“可是我真的没有那样侮辱你,也没有用卑鄙的手段让你失去工作。我只是不想你早上那么辛苦,而且外面那么黑,你一个女孩子如果出了什么事,后悔就来不及了,你知道吗?”
黑暗里裴心悦纤长卷翘的羽睫几不可察地掀动了一下。
清晨的第一缕温暖的阳光洒进房间,照向床铺上面对面相拥而眠的两人。裴心悦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窝在了他的怀里时,一头青丝如云般铺洒在身后。他的另一只大手亲密地环着她的身体,搭在她的腰间。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裴心悦掀动了几下睫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而对面的贺流殇却依旧闭着眼睛,睡相温和平静,原本有些冷毅的线条都放松柔软了,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他是第一次。
她目光在他俊魅无比的脸上游走,男子的眼睑微瞌,长长的睫毛比女人还浓密的睫毛,睫尖上跳跃着金黄色的光晕,一圈一圈荡开,那鼻梁笔直高挺,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柳叶般的薄唇弧度完美到极致。
单从客观的角度来说,裴心悦也由衷在赞同贺流殇是令人迷恋的美男子。难怪会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他,更让高贵优雅的姚曼婷放下身段,只为和他舞一曲。
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纠葛,是谁负了谁?
正在她思忖之际,某人睁开了眸子,正对上她探究而好奇的目光:“偷看够了?”
“偷……偷看?”被贺流殇逮个现形,她整个白皙的脸孔急速充血泛红,口齿不清地反驳道,“我哪有偷看你,你有什么好看的?”
“这就怪了,我没什么好看的也能让你流口水?”他戏谑一笑,伸手在她的俏鼻上宠溺一刮。
“不可能!”裴心悦高声否认,她伸手抚了一下嘴角,便知道被他给耍了,脸蛋因为羞愤而更红了。
“那就是承认你偷看了?”他就像是只老奸巨滑的的狐狸,让她轻易地掉进了他的圈套。因为他的重点不是流口水而是让他承认偷看这事。
“我……我要起床了……”她把他放在她细腰上的大手挪开,掀被准备下床。
他却勾住她的腰身,整个胸膛就贴上了她的背脊,另一只手顺着她的睡衣下摆伸入了她的衣服内,炙烫的掌心贴着她细腻的小腹肌肤,声音沙哑到不行:“再睡一会儿,反正你又不需要早起了。而且我想要……”
裴心悦惊慌失措地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你别闹了。”
“是你在闹。”他如一个撒娇的孩子,带着孩子气的语气让人不忍拒绝。
“哪有时时都……想的……”她真地很不了解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这方面的心思,“你不累吗?”
“你不知道吗,男人的欲望在清晨是最旺盛的,况且我们也有两天没做了。”贺流殇的热气呵在她的耳边,她整个莹白的耳垂红润起来,舌尖舔上了她的耳垂,企图挑起她的热情。
“你就尽管胡说吧。”她才不信呢,憋红了脸蛋。
“不信?那让你感受一下,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
她抿了抿唇,不情愿地开口:“我不舒服……我不想……改天好吗?”
“不好,你每次都改天,可是我现在就想要。我等不了改天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对她特别有兴趣,就是想和她做,想将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证明她是自己的,是需要他的,是离不开他的。
“如果你不舒服,你就在下面不动,我在上面使力好好的满足你。”
“贺流殇,不要……”她感觉胸前一凉,惊慌地轻呼出声。
贺流殇自她颈窝里抬起头来,脸色阴了下来,十分扫兴地撇了一下嘴:“我现在难受得紧,你想憋废了我,是不是?以后你就别想性福。”
像是惩罚般,他在她的肩头啃咬了一下,疼得她蹙了眉。
而他挑着眉,扬着眸,看着她,要她给一个合理的理由。
裴心悦在他火热的目光下,涨红了脸,支吾半天才细声细语地说了一句:“我那个来了。”
“什么来了?你说得太小声了,我没听清楚。”他的舌舔过她的性感纤细的芙蓉锁骨,描绘着那里的美好线条。
她真是要被他给气死了,而且和一个大男人说这个真让她很难为情,脸上是红了一层又一层:“那个……就是那个,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怎么好意思多问。”
“你人都是我的了,我还有什么不好问的,说清楚到底是哪个?你若再说不清楚我可不会再这么温柔细语了,而是用行动表示。”
“就是……就是……”她憋了半天,在他的威胁下,闭着眼睛,终于提高了两倍的分贝道,“我来月事了。”
贺流殇呼吸也在刹那停窒,整个人微僵住。他的瞳也幽暗,收缩了一分,见他如此,裴心悦是大气不敢出,咬着唇敛下了羽睫不去看他。
“没骗我?”他半晌才吐出这三个字,有些僵硬,有些难堪。
“没骗你。”她坚定地点头。
“真没骗我?不会是想逃脱我的惩罚而撒谎吧?”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连忙急急地摇头:“骗人是小狗总行了吧。”
“我得亲自看看才放心。”他邪恶一笑。
“变……态……”她咬着唇,愤怒地脱口而出,也没有想过这样说话的后果。
“我变态怎么了?我就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