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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番外

第62章 番外

南宫爵眼皮懒懒的抬了抬,余光见陆少谦一个劲的打量,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捏住她的下巴,轻声的说:“等我电话。”

夏夏回来只觉得三人看她的目光怪异的很,康家两父女说的话也阴阳怪气。康美乐像和她很熟一样,不断的同她套近乎,姐姐前姐姐后的唤得特别亲热。

“对了,姐姐,我今年才21岁。”康美乐掩嘴微微的笑了起来,“姐姐看起来像还没长开的学生一样,没想到竟然24岁了还结过一次婚了,这样的关系在一起不会很怪吗?”

夏夏算明白了,她睨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微微一笑,“墨少呀,最初他以为我18岁才同我结婚的。”

康美乐见男人这样纵容自己说话,心想定是沈家的规矩所制,说话便肆无忌惮了,存心想让夏夏难堪,没想到却反倒让她将了一军,这不是摆明说自己年纪小却显老吗?

陆少谦目光在夏夏脸上审视了一番,他说:“夏…方小姐,我以为你爱着南宫爵。”

“是的。”夏夏毫不避讳的看着陆少谦,面露哀伤,“可我怀了他的孩子,孩子生下来不能没有爸爸。”

夏夏低垂着脑袋,突然双手捂着嘴,纤瘦的肩头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我先走了。”

南宫爵见此淡淡的说了声就追了出去,果然在转角处看见她轻靠着墙壁,双手捂着嘴,一双杏眼微笑的弯成月牙形。

男人牵起她的手向外面走去,“你都没吃什么,我们换个地方。”

“恩。”

外面吹来的风冷凛的刮在脸上,她将侧脸紧贴着男人的手臂,伸手将短发拂到耳后抱怨的说:“要买顶帽子戴,不然这短发被风吹得太麻烦了。”

“吃完饭我带你去买。”

夏夏“恩”了声吃吃的笑了起来,仰首问:“我去洗手间那会发生什么了?”

南宫爵认真的想了会摇了摇头,“不能说。”

“不说算了,我不希罕。”夏夏松开了他的手臂哼哼两声。

南宫爵好笑的开了车门,她坐了进去,系好安全带,目光在窗外看了一会面色讪讪,她幽幽的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想知道?”

“想。”

南宫爵解开系上的安全带倾身凑了过来,声音掷地有声。

“老婆,她挑逗我了。”

挑逗。

康美乐当着他爸爸的面挑逗男人?

夏夏瞠然,对上男人眸底的黑耀好奇的挑眉问:“她怎么挑逗你?”

“这个说不得。”

“你说不说。”

“不是不说,是说不得。”

“南宫爵。”夏夏连名带姓的喊,伸手就要推开他的脸,南宫爵抓住她的手问:“真想知道。”

“恩。”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腿上,“她摸我的大腿,还……”南宫爵紧握着她的手缓缓推进,夏夏的脸刹时红了,她瞠然的望着他。

“她摸你……”

“她敢,我这里是专留给你的,谁碰我废了她,只留给你一人独享。”男人笑露痞样,英俊的脸上劣态尽显。

她又窘又羞,看着男人黑幽的眸底涌现的光芒,脸蹬时更红了。

这张嘴,当真是——讨厌。

南宫爵俯首,轻盈的吻在她嘴角细碎的吻着,描绘着。

细碎的光芒照在俩人的侧脸上,从车窗外望进来,煞是甜蜜,走过的路人见此脸上不由露出会心一笑。

他停了下来,却并未离开,轻抵着她的唇呢喃着,“夏夏,再给我一年时间。”

若不是他的手扶着她,若不是她是坐着的……她大脑昏昏然,听得不是很清楚,“恩”了一声问:“什么?”

南宫爵轻啄了下她的滟红的唇,替她将发丝梳顺好,“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吃完饭出来,原本不是很晴朗的天空变得更加的阴暗。

这儿处于半山腰,阴霾的天气像张开的血盆大口肆意吞噬,凛冽的风在耳旁狂啸的刮着。

南宫爵在一座堆起的土堆前停了下来,他弯身蹲了下来,将手中的花束放在地上,说:“他就睡在这里。”

“那也太简陋了。”夏夏惊呼,“连个碑也没有。”

“这片山头都是沈家名下的,山下的那块石头算是他的碑吧。”南宫爵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笑道,“这块是我的。”

“胡说八道。”她举手用力的打了他一拳,“老人家都说祸害遗千年呢。”

“是呐,哥哥是好人。”南宫爵伸手握住她的手,开口刚要说什么,一抬眼,看见落在她额前的红点,面部神色一僵,夏夏察觉到他的异样张口刚要说就见他将她扑倒在地,滚了几圈,他的双手护住了她的脑袋,压在胸前。

砰、砰、砰连续的枪声划破长空,子弹深深的嵌入到后面粗壮的树杆里,若不是他们闪避的快,此刻怕是已经成了枪下鬼了。

“有人想要你的命……”夏夏惶惶不安的说,她抬起脑袋看着男人神色自若的表情,“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儿。”

“唔。”南宫爵闷笑出声,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这才问:“怕吗?”

夏夏摇了摇头,紧张的问:“你没事吧。”

南宫爵扶着她欲要起身,被她制止,男人讶异的挑眉,就听见她说:“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应该多趴一会吧。”

“他是从对面的哨站开枪的,这会已经跑了。”男人扶她坐起,眼中的笑意渐浓,南宫爵啄了下她的唇笑说:“身下躺着的若是张床,你想趴多久都行。”

夏夏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脸皮终究是没他厚,呢喃的骂道:“臭流氓。”

她利落的从他身上爬起,动作一僵,突然蹙着双眉,双手不舒服的按着腹部。

“夏夏,你怎么了?”他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紧张的问。

“撞到了肚子,有点不舒服。”她双手揉了揉,微笑的展开双眉,“现在没事了。”

下山的路上,遇见了急匆匆跑上来的阿祈,见俩人相安无事紧绷的神色这才松懈下来。

“老大,你若在这时候出了什么事,很容易出乱子。”

男人黑耀的潭底暗潮汹涌,“子弹卡在旁边的树干里,要活的。”南宫爵转首,目光柔和下来,声音轻柔,“我们回去。”

这个夜晚,注定不能平静。

饭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夏夏抬头就见阿祈手里拖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阿祈手一松,看着夏夏一眼说:“就是他,王春雄指使的。”

夏夏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随处可见的鞭打痕迹,一张脸被血模糊的几乎看不出,显然经受了严酷的拷问。

“呕——”

夏夏发出一声干呕,捂着嘴站起来跑了出去,阿祈见她这副模样嘴角不些嘲讽的扬起。

“下次,别在做这种幼稚的事。”南宫爵懒懒的抬了下眼皮,扫了眼躺在地上的人向站在身后的洛宾道:“将晚餐送到少夫人房里。”

“是。”

他擦了擦嘴角,双手交叉支起,看着腕上的腕表笑了笑,伸手拿起搁在旁边的手机拨了个号码贴到耳边,电话是管家接的,没一会转到王春雄手里,一道年迈的嗓音响起。

南宫爵望着窗外,薄唇轻抿起,惬意的说:“王长老,今晚天气这么好,我让人过去接你一起吃个饭。”

王春雄心里一唐突,犹豫了会这才含糊的说:“少主,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过去。”

“他会过来?”阿祈扬眉。

“你派人过去接他。”南宫爵起身,经过躺在地上的人时,脚下一顿,讶异的扬眉,“孑审的。”

“你怎么知道?”

南宫爵唇角浅扬,“他的手法很特别。”

特别?

阿祈研究了一番始终没瞧出个所以然……

一个小时后,前去接应王春雄的人打电话说他家里没人,王春雄携带家倦连夜逃了。

阿祈“恩”了一声问:“王春雄已经跑了,要拦截吗?”

南宫爵沉默了一会摇头,“让他走吧,不过记得发文,东躲西藏的日子够他受的。”

阿祈明白的点头,这才转身离开,临走时禁不住的问:“老大,今后的发展真的要以海运为主吗?”

“对呐。”南宫爵从沙发上起身,好看的双眼微笑的眯起,“老婆说,犯法的事是不能干的。”

南宫爵回到房里,视线落在桌上下人送进来的晚餐,她没吃上一口分毫未动的搁在那儿。他走进卧室,就见她靠坐在床头,手里捧着书本,不知道在发什么呆,书也拿反了。

他拿开她手中的书扔到一旁,“不吃东西不饿吗?”

“没胃口。”她双手捧着男人的脸菱唇微笑的弯起,“那人怎么样了?”

她定定的打量着他,就见他面色沉了下来,想起她看见的那副模样她便不想知道答案了,黑亮眸子一转她低声的说:“算了,我不问了。”

他说:“他是被人指使,所以我让人送他去医院了。”

她微笑的弯起杏眼,说:“困了,我想睡了。”

她确实困了,南宫爵洗完澡出来,她已经睡得很沉。他擦干头发躺到她身边,扬臂将她抱到怀里,薄凉的唇在她嘴脸上细碎的吻着。

夏夏终究是睡不下去了,惺忪的睁开眼,男人的眸子幽深的暗沉,她脸一红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懒懒的说:“别吵,好累。”

“你睡,我不吵你。”话说着,手就不安份的在她身上四处扇风点火。

后半夜,夏夏是被痛醒的,开始肚子只是轻微的疼,后来抽痛得越来越厉害。南宫爵只听到一声闷哼,怀中的身子蜷缩得更紧,他着急的起身打开灯。

“夏夏,你怎么了?”

“肚子疼……”她困难的说完就不醒人事的晕了过去。

南宫爵看着她痛苦的晕了过去,锐利的疼痛在他心口炸开。

“夏夏。”强忍著心口的剧痛,他焦急的走上前,抱起昏迷的她。

她毫无反应,瘫软在他怀中,脑袋无力的垂着,像个布娃娃。就连她的生命力,也在一点一滴的流失。

“车,备车。”

他抱着她走了出去,对着下面咆哮着,他如何的心急如焚,她却依然昏迷不醒,感受不到。

耳边有叨叨絮絮的声音,夏夏想睁开双眼,眼皮却重的睁不开,她侧耳仔细的听着,生怕错听漏了一个字。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她想,这一定是梦,是场噩梦,只要醒过来就好了,一直到中午她才清醒过来,喉咙痛得令她发出含糊不请的声音,南宫爵握住她的手,轻声的说:“我在这里。”

病房里的窗帘被拉上,只开着一盏灯,灯光很暗,她握着他的手,觉得稍稍安心了些。

“我想喝水……”

他替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下问:“好些了吗?”

夏夏点头,突然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双手冰凉,她肩膀微微抖着,含混不清的说:“我想要,不论如何我都想要。”

医生说她身子很虚,先前又流过一次产,身子又没调理好,加上这段时间劳累所致。南宫爵想起以前的种种,心里顿时难受的要命,他拥着她轻拍了拍。

“没事的,医生说只要好好调养身子,定时检查就不会有事的。”

夏夏没说话,脑袋埋在他的颈项,有滚烫的东西落在他的颈项里,她觉得心里发紧,难受极了,身子是他自己的,她不怪谁。

可是……

她怕。

怕再一次的失去。

医生本来建议住院一周观察,她住了一个月的院,南宫爵一直守在旁边,后来是医生催着他们去办理出院,叮嘱她凡事多注意点。

出院的时候也是晚上,南宫爵抱着她上车,司机在前排,南宫爵抱她坐在后排,他说:“Rose回来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但恩了一声接着说:“孑他知道吗?”

他说:“知道吧。”

他们回到家里,南宫爵抱着她,他特意让人带了自己的一件大衣,下车时裹住她大半个身子,一直抱着她到睡房。

他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替她脱去身上的外套,她说:“我想洗澡。”

“好。”他转身走到浴室,放了一缸的水,他走出来将她抱起,“我帮你洗。”

“我自己可以。”她伸手推拒,脸有些红。

“夏夏,你现在还害羞吗?”南宫爵唇角轻扬,将她抱起走到浴室,她又羞又窘,低低的说:“刚回来就窝在房里,会有人说的。”

“谁敢说。”

“我会不自在。”她脑袋微微的垂着,南宫爵见好这副模样沉呤了一会说:“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翌日。

夏夏见到了Rose,她整个人黑了很多,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虽然如此,眸光却没有以前那样亮了。

Rose弟弟的事夏夏没主动问起,怕她难过。

她每天专心要做的事就是养胎。

夏夏没去问南宫爵关于沈家的一切事,南宫爵也没主动跟她说,她明白,他不想她掺和进来。

南宫爵回房时,她躺在躺椅上,身上盖了条毛毯,睡得正香。

南宫爵注视着熟睡的夏夏,抿着的唇角浅浅轻扬,他俯首悄悄吻了吻她柔软的唇,说:“夏夏,我爱你。”

“老四,你别走了,我的头都被你走晕了。”青芷笑着说他,南宫晨平也说:“就是,你老实坐一会儿就不成?”

“我这是着急,都进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南宫爵神色不安着急的来来回回走动着。

“现在知道生孩子幸苦了吧,你以后可别再惹夏夏担心生气了。”

“妈,谁敢惹她,我将她当老佛爷侍候着。”

“哇——”

一道清脆的啼哭拉开了新的篇章,一切都将过去,幸福近在咫尺……

灯光璀璨下,南宫爵一身剪裁合身的手工西装,显得分外耀眼挺拔。夏夏的目光不自觉的看着他,直到被一个高胖的经理挡住视线才回神。

她收回目光,看着莫叔眼里的戏谑面色讪讪,不好意思的顺了顺长发,微微一笑,“莫叔,你说他这人都会伪装,在人前装得正儿八经的,还真能把人骗着了。”夏夏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男人有感而发。

老莫嘿嘿一笑,看着她怀中的女娃,逗弄着,“萱萱,妈咪在骂爸爸呢。”

“恩。”沈瑾萱重重的点头,和妈妈一个阵营,“爸爸是流氓。”

耳旁响起如雷般的掌声,沈瑾瑄的稚嫩的声音被淹没,她咧唇一笑跟着拍手,见爸爸走下台来,挣扎的从妈妈腿上跳了下来,跑了过去。

“帅帅,抱,抱……”南宫爵弯身将女儿抱起,在她脸上亲了计问:“萱萱今天乖不乖。”男人的脸上满是宠溺。

“萱萱乖,很乖。”萱萱重重点头,高兴的笑了起来,“帅帅,萱萱今天玩了荡秋千。”

南宫爵抱着女儿在夏夏身旁空着的位置坐了下来,嘴角轻扬笑道:“萱萱忘记妈妈说的话了?”

萱萱看了妈妈一眼,望着自己穿着的短裙,低着的小脸一仰,看着爸爸大声的说:“妈妈说穿裙子不要荡秋千,萱萱把丽丽的裤裤脱了,可是丽丽哭了。”说着萱萱精致的五官皱了起来,“丽丽是个爱哭鬼,萱萱把裤裤还给她了。”

沈瑾瑄的性格完全遗传了爸爸,性格霸道的不行,可一到爸爸面前,就乖得不像话,很会见风使陀。在座的人听了都是一副想笑而又不敢笑的模样。

“萱萱,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妈妈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夏夏严肃的看着女儿,萱萱眨了眨眼,委屈的看着父亲。

夏夏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南宫爵咳了咳看着妻子嗔怒的模样,满脸无辜,他拍了拍女儿的脑袋,说:“萱萱是女生,以后不能这样做了知道吗?”

萱萱明白的点着头,扁着张小嘴,“妈妈也是女生,爸爸……”南宫爵伸手捂住了女儿的嘴,坦然的说,“对的,妈妈也是女生,爸爸帮萱萱剥龙虾。”

听到自己喜欢的龙虾萱萱顿时乖巧的坐着不动了。

“你看你将她宠成什么样了。”夏夏倾身刮了刮女儿小巧的鼻子,“小人精。”

男人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他动作娴熟的剥着龙虾,没一会就满满的一盘,他端到妻子面前,薄唇微掀,“这点像你。”

“爸爸偏心。”

萱萱看着自己盘里的和妈妈盘里的数量,小脸耷拉了下来,噘着张小嘴。都说小孩子的脾气说风就是雨,果然没错。

祁夜孑好笑的走过来伸手从南宫爵怀里将她抱起,“萱萱的爸爸是偏心呢。”

“妈妈瘦瘦的,所以妈妈要多吃东西才会长大。”萱萱双手捧着祁夜孑的脸,小脸布满严肃,“不是叔叔说的那样。”

除了她和妈妈,谁也不能说爸爸的坏话。

祁夜孑忍俊不噤,好学的问:“妈妈为什么瘦瘦的。”

小家伙反应速度很快,“爸爸欺负的。”

夏夏听了额前挂满黑线,看着祁夜孑嘴角扬起的笑,她就知道女儿肯定是被他教唆的。南宫爵听了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伸手从祁夜孑手里抱过孩子,“萱萱,以后不要和孑叔叔好知道吗?”

小家伙看着爸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双灵动的眼睛眨啊眨,咧嘴笑道:“叔叔有糖吃。”

祁夜孑一听,坐下的动作一僵,突然觉得后颈凉凉的,他很不淡定的转头,看着男人那双深意的眼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

“没有,真的没有,我很久没碰那玩意了。”祁夜孑颓然的垂下双肩,委屈的说:“随便分配到哪。”

南宫爵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他怀里的萱萱见叔叔滑稽的模样笑得更欢快,父女俩的脸上的笑意像极了,不怀好意。

他暗暗发誓,以后他绝对将阿祈的忠告记在脑里,刻在心里,惹谁也不惹这小家伙。

饭后。

出来时夜色已沉,串串路灯纷纷亮起。晚风徐徐的吹在脸上,很舒服,夏夏转头说:“下去走走吧。”

“不准。”南宫爵断然拒绝,一脸坚定。

夏夏看了他久久,见不容妥协,只得转向坐在中间的女儿。

“萱萱,陪妈妈下去走走好吗?”

小家伙想了想,讨喜的看着爸爸,说:“你看咯,妈妈又不乖了。”

“你这小白眼狼,以后不准再吃薯片。”

“爸爸有。”

她虽然小,但是很明白,在家里爸爸最大,只要和爸爸打好关系,她想吃什么妈妈都不能阻挠。

“萱萱,妈妈要纠正你。”她将女儿抱到腿上,一脸认真,“在外面,妈妈听爸爸的,但是在家里,妈妈最大,爸爸也得听妈妈的明白吗?”

“孑叔叔说奶奶最大,妈妈很听奶奶的话。”

“因为奶奶是长辈,知道吗。但是爸爸在家要听妈妈的话,所以萱萱也要听妈妈的话明白吗?”

小家伙皱着眉头,怀疑的看着妈妈。

“那妈妈叫爸爸走开,爸爸为什么没有走开。”

走开?

什么时候?

她有吗?

“妈妈没有。”

“萱萱起床去找妈妈明明听见了。”小家伙急了,嗓音也高了,“妈妈是匹诺曹,说谎鼻子会变长。”

“哈哈……”

夏夏还在努力的想着,坐在身边听着两人对话的男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萱萱,以后听见妈妈这样说要避开知道吗?”他伸手揉了揉女儿的脑袋,萱萱一愣重重的点头。

南宫爵这一提及,夏夏总算想起了,脸上顿时有点尴尬,男人见她瞪着自己,英挺的双眉一挑,一手穿过旗袍的开衩处,按压在她的腿上,性感的唇角轻勾,“你这身衣服不适合下车逛。”

男人掌心的热烫直烧着肌肤,夏夏睨了眼有些懊恼,“妈坚持让我穿着它来,累死了。”她面色讪讪。

男人深壑的潭底笑意加染,“老婆若再丰满点呼吸就有些困难了。”

“孩子面前说什么呢。”夏夏又嗔又怒,碍于孩子隔在中间,只得冷哼一声别开了脸,脸上的笑意却泄露了情绪。

“臭流氓。”萱萱仰头指着爸爸的鼻子学着妈妈的语气,惟妙惟肖。

咳咳——南宫爵这回是真的被呛到了,瞠然的看着夏夏,目光双双落在女儿身上,额前瞬间挂满了黑线。

平日里,家里都很热闹,总能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惹得满屋子的人到处追着她跑。南宫爵平时公司没事都会在家里陪家人,他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份报纸,眼角余光时不时看着在客厅里玩闹的家伙。

萱萱跑累了,在原地站了一会,见妈妈从楼上下来,灵动的眸子转了转,她跑了过去,稚声的问:“妈妈,萱萱跑累了,可以吃冰激淋吗?”

小家伙眼底的渴望让夏夏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她下巴仰了仰,示意孩子去问爸爸。

小家伙见了撒腿就向爸爸跑了过去,小小的胳膊抱着爸爸的腿一双眼睛眨巴眨巴。

“爸爸,萱萱现在可不可以吃冰激淋,就一个。”

“不行。”男人视线从报纸上移开,嘴角轻扬。

说得很干脆呢。小家伙噘着张小嘴,扬声对妈妈说:“你看咯,我说爸爸不会让吃的,你就是不听话。”

南宫爵听了扬眉看了妻子一眼,意思明显:孩子到底是谁宠的!

以往,每天晚上小家伙听妈妈讲完故事就会乖乖的睡觉,今晚小家精神出奇的好。南宫爵洗完澡出来,见房里没人,他有些头疼,伸手拿了件睡袍套上,随意的在腰间一系,走到女儿房里,果见她此刻正缠着妈妈不让走。

“萱萱,要把妈妈还给爸爸咯。”他伸手揉了揉女儿柔细的头发,在她额前吻了吻商量的说。

“可是萱萱想和妈妈睡觉觉。”

“妈妈陪萱萱睡觉觉,就没人陪爸爸睡觉觉了。”男人侧首回答的一脸认真,无视掉旁边射来的鄙视眼神。

“爸爸这么大了还要人陪着睡觉觉吗?”小家伙歪头想了想。

“是的。”

“那妈妈陪萱萱睡觉觉,奶奶陪爸爸睡觉觉。”

噗。

夏夏忍不住大笑起来,看着男人怔愕的样子,越笑越大声。

南宫爵一愣,看着女儿的眼神眼角克制不住的抽了抽,他尴尬的咳了两声问:“萱萱一个人孤不孤单啊。”“不孤单,好多人陪我玩。”

“那萱萱想不想要个妹妹或者弟弟可以陪萱萱一起玩。”

小家伙终于犹豫了,显然动心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夏夏伸腿踢了踢。真是,这对父女俩隔三差五的就要上演这样一出拉据,“女儿的醋也吃。”

“萱萱想要弟弟,爸爸可以变个弟弟陪萱萱玩吗?”

男人脸皮厚,丝毫不理会妻子鄙视的眼神,“是的,但是这件事需要妈妈帮忙才能完成,所以萱萱晚上要把妈妈让给爸爸。”

“恩。”小家伙很乖,松开妈妈的手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没一会睁开双眼又说:“爸爸不能说谎,明天没有小弟弟陪萱萱玩,妈妈就陪萱萱睡觉觉,让奶奶陪爸爸睡觉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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