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青蜓。”夜煞见白磬磬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连忙去赌青蜓的嘴。
“你等会儿,我再说一句。”夜煞怕弄疼她,没敢使劲,青蜓得力挣扎开他,紧盯着白磬磬,“我问你,你只会打我这一句就好,你爱他吗?”
我……爱他吗?这个问题,白磬磬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当自己的心中涌着强烈的激动,她抬起头,“我当然爱他。”
青蜓看着她,笑了一笑,随后她抬起头看向夜煞,“好了,我说完了。”
看着青蜓的表情,夜煞失声大笑,随即被她打了一拳。
“那……”想了很久,白磬磬才开口,“我尽力挽留试试吧。”
一有了这个想法,耳边好似便有一个声音,一直喊着‘我不想失去他。’越是这样喊,想要爱他的心情也就越激烈,他的音容相貌全都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只要一想到他,就会感觉阵阵脸红心跳。
“嗯,挽留吧,这样的好男人,失去了可惜。”
“你说谁是好男人?嗯?”夜煞不满地眯了眯眼,带着醋味逼视着青蜓。
“当然是王爷喽,难道还是你啊?”青蜓不以为意,推了他一把。
夜煞却反扣住她的手,一步步地靠近她,“你再这样说,我就……”
“你就怎么着?”青蜓昂起头,一本正经地望着他的俊美脸庞。
谁知他一把抱住青蜓,坏笑道,“我就强行把身卖给你!”
“我就说你是个采花****!果然不安好心!”青蜓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后背,脸上却洋溢着止不住的笑容。
白磬磬瞧着他们两个打打闹闹,也不时地跟着他们笑起来。她真的好羡慕他们……她和王爷即使是在一起,也怕是永远都不会有像这样的场景出现。很难想象,她和王爷打闹在一起的景象,会是怎么样的模样……
女人的幸福是什么,是自己活在世上,哪怕是再穷苦也没有关系,只要身边陪伴着一个你爱,爱你的男人,陪你一起欢笑,一起流泪,一起打拼,这,就够了。再厉害的女人,抛去所有奢华的外表,内心深处真正想要的,也不过是一场真正的爱情罢了。人啊,不过是生下来在世界上走一遭罢了,只要自己活的幸福就好,不必要追求多少奢华的东西,因为你带不走。人们活的长了,似乎把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给遗忘在脑后,功名利禄,真的是我们想要的东西吗?那当我们得到了,真的会有快乐吗?当一时地喜悦被时间的浪潮所埋没的时候,你手里真正拥有的东西还剩下些什么?不过是永远也填不满的空虚罢了。不知适可而止的追求钱财的,是钱的奴隶,不知适可而止的追求势力的,是势力的奴隶,不知适可而止的追求爱情的,是爱情的奴隶,做人贵在安分守己,贵在知足常乐,更贵在适可而止。又有多少人,做不到这四个字呢?
第二天一早,白磬磬起身打开门,天色大好……
今天,白磬磬起的很早,因为她想见到安连亚,若是她像平常那个时辰起来,怕是连他的影子也找不见了。暗自苦笑一声,从什么时候起,她和安连亚的位置调换了?还是说,现在是该轮到她主动的时候了?
远远地看到大堂里有个忙来忙去的身影,白磬磬快步走进去,却发现是秦灵芸在那里。
她……不是夜煞吗?或者,是白磬磬从头到尾都想错了,秦灵芸和夜煞根本就是两个人?
“啊。”正忙活的起劲的秦灵芸抬头看到了白磬磬,立马放下手中的盘子,恭恭敬敬的走到她的面前,“妹妹参见姐姐。”
白磬磬上下瞧了瞧秦灵芸的装束,里着素色抹胸,外套碎花及地长袖裙,长发不再留在背后,而是挽起个髻,没有太多的装饰,只婉约的戴了几根簪子,颜色配的恰到好处,与这一身长裙很是搭调。秦灵芸本就是个十足的美人,不管是浓妆还是淡抹,都蕴藏着不同的风韵神采,各有千秋。只是今天,白磬磬觉得她异常的漂亮。
“在干什么?”白磬磬微微地点了点头,偏头瞧了瞧桌上那些琳琅满目的菜色。
“回姐姐的话,妹妹正在做菜,已经差不多做好了,姐姐快趁热吃吧。”感觉不能光在这里站着,秦灵芸立马走到桌前拉开了一张椅子,请白磬磬坐下。
看样子,秦灵芸和夜煞不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他易容成了她的样子而已。若是同一个人,青蜓为什么之前还很讨厌她,之后又和她那么要好?
确定了心中的答案,白磬磬坐到椅子上,想了一想,觉得还是问一问比较好,“灵芸啊。”她唤了一声。
“姐姐,什么事?”秦灵芸正在摆放着桌上的菜,听到白磬磬的声音,她回过头来。
白磬磬抬起头,“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人闯到你的屋子里去?”
看着秦灵芸惊异的眼神,白磬磬察觉到这样问太过于直白了,连忙解释道,“昨天我们王府闹贼,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到你的房间去?”
“啊?昨天闹贼?”谁知秦灵芸更加吃惊了,“我不知道啊,姐姐,我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其实当我被送入洞房之后,就感觉一阵阵的困意袭来,抵不住,也没等到王爷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到了今天一早才醒。连红盖头,都是我今儿醒过来自己掀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看到夜煞扮成新娘子从秦灵芸房里出来,原来早已经事先准备好了。
不由得摇了摇头,这盗侠两口偷天换日的本领可真是强啊。
“你自己掀的红盖头?”白磬磬感到有些奇怪,其实奇怪的不是秦灵芸自己掀红盖头,而是她那样从容的表情。要知道,一个女子在洞房花烛夜自己掀盖头,对于这个时代来说,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秦灵芸竟也像她一样,自己独自度过了那洞房花烛夜,唯一不同的是,王爷肯和秦灵芸拜堂,而当时却在他们两个要拜堂的时候连半个影子都没有出现,她受到的冷嘲热讽,绝对是能够让一个女子崩溃的程度。然而,她不在乎,自然也不会崩溃。
秦灵芸呢?她也不在乎吗?不……她很在乎。只是表面伪装得很好罢了。
“对。”秦灵芸微微地点了点头,“不过没办法啊,是妹妹失礼在先的,竟然在等待夫君的时候睡着了,王爷不给妹妹掀盖头,也算是一种小小的惩罚。”
“对了。”白磬磬环顾着四周,“王爷呢?怎么没见到他?”
秦灵芸笑了笑,“妹妹一早起来就不见王爷影子了。听下人说,王爷很早就去上早朝了,好像今日皇宫中有一场与朱鹰国较量性的比武,王爷的武功那么好,自然会留在皇宫里。今晚还有大宴,怕是王爷不能回来了,就算回来,也可能会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