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柔进屋之后就吵着要把那群贼人给找出来剁了,她还从来没这么丢脸过,扶珠倒是宽慰她,说人安全最重要。
“扶珠,少爷说让你现在去他房里一趟。”前来通报的是茹嗣,一脸哀痛的神情,仿佛扶珠这次去了就出不来了一样。
公子定找她铁定是为了公子柔的事情,看来自己先前做的那些努力都通通白费了,早知道今天应该不约公子柔,自己先去打探齐府的事情才对。
到了厢房的门外,茹嗣便福礼退了出去。
定了定神,扶珠便踱步踏了进去,公子定正坐在书桌前挥笔书写,扶珠也不好立刻出声,只能立足于一旁,静静等待。
也不知等了多久,扶珠隐隐觉得背后的疼痛感又火热热的上头了,现下都快后半夜了,扶珠实在有些熬不住。
就在扶珠快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公子定抬起了头:“你到了。”
敢情她白等了这一个多时辰,不过面上扶珠还是得恭恭敬敬的,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称呼公子定才好,只好淡淡的回了句:“是的,少爷。”
公子定示意让扶珠先坐下,自己起身到一旁的柜子里面取了一个瓷瓶,然后走到扶珠身侧,将手中的物件递了过去。
“这是化瘀膏。”接过他手上的药瓶,扶珠刚想道谢,却听他又说道:“扶珠姑娘,相同的事情不要发生第二次。”
公子定的话让扶珠一怔,随即道:“公子柔受伤,的确我该负很大的责任。”这话并不是为了讨好眼前的人而故意给出的说辞,而是扶珠心里的确内疚,如果她能早点到,那公子柔也许就不会被伤了。
“你以为我说的是公子柔?”
额,难道不是?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哪来的胆子敢替人挨棍。”
他这话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像是苛责她又像是关心她,扶珠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连忙轻咬了一下舌头,好让自己清醒点。
瞧着扶珠半晌没回声,公子定重新踱步回到书桌前,饮了一口凉茶,随后才说出自己唤她前来的目的,“打明儿开始,你住的地方就挪到这边来。”
“额?”被公子定这莫名的话搅得扶珠内心一阵疑惑,接着公子定便重新执笔挥墨,淡淡的传来一个声音,“晚上我这也需要人。”
他的意思是她扶珠以后白天晚上都得干活,今天真是惨,赔了夫人又折兵。
回了房间之后,发现扶怜竟然还没睡,见扶珠回来,赶忙给她倒了杯水。
“怎么还不睡,今天你也吓坏了,我不该吼你的。”
扶珠的话引得扶怜一阵鼻酸,扶怜摇了摇头,决定把她今天的事情告诉扶珠。
“姐,我好像碰到那个人了,就是姐,齐二公子。”看她的样子想说姐夫,但是又被自己生生的压了下去。
扶怜的话倒是没吓到扶珠,先前也隐约猜到几分了,“那他可有看到你?”
“有,我同他都四目相对了,但是我站的地方离他的位置离得有些远,他瞥了一眼就看其他地方了,而且其实我也看的不是很真切,那人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扶怜的害怕扶珠何尝感受不到,拉过站在一旁的扶怜,拍了怕她的手,“别怕,姐会想办法的。”
实在不行,扶珠就去求公子柔,让公子柔派人送扶怜出城。
扶怜似想到什么,转身走向床榻,然后把包的四四方方的油包递给了扶珠,拆开一看,里面有糖人,还有烧鸡腿和两个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