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把姚氏给我带上来。”一件案子拖了这么长时间,才抓到贾县令就急不可耐地开堂审案了。
“大胆姚氏,你竟谋害嫡长女你可知罪?”贾县令手执惊堂木,一板一眼地说道,而姚氏却是一言不发,将贾县令气了半死。
“昨日客栈之事是谁出的主意?”缄默了许久,姚氏忽然开口。
“我!”莫晓悠也不躲躲藏藏,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你,呵呵,很好,羽儿你听到了吗?记住她!要为娘报仇,跑到宫里去,找陈贵妃帮忙!”姚氏朝人群中大喊了一声,随后竟咬舌自尽!现场顿时混乱不堪······
“贾县令,这桩案子已经了结了,我呢,就此别过。”房内,莫晓悠朝贾县令行了个礼,就带着紫韵踏上了新的旅途。
“诶诶,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大街上,紫韵疑惑地问着莫晓悠。
“去天都,找我娘,咱们先去买辆马车。”莫晓悠说着走向一旁的马市。
“马车?诶等等,小姐你会用马车!”紫韵的口气惊奇之中还带着怀疑。
“笑话,马车怎么高难度的事我怎么会呢?当然是顺便买个马夫啦。”莫晓悠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丝毫没有应有的尴尬,紫韵见此,不由得觉得她家主子脸皮也是有够厚了。
“诶,这位小姐来买马的吧!来看看我家的瞧瞧这牙口!”莫晓悠刚进马市就被人拉住了。
“得了吧,就你那老马的一口老黄牙,还哄骗一个小姑娘,我都看不下去了,来姑娘瞧瞧我家的,前两年刚出生的,现在正值壮年!”这个青年人刚说完,一旁的老头就立马来拆台。
“不是,李老头,你这是第几次抢我生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的马一公里费料七八斗。”一旁的青年人也不甘示弱。
“费料七八斗怎么了,人家愿意买,碍着你啥事了。”李老头很是欠扁地回答道。
“小姐,要不咱们雇车去。”眼看局势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紫韵连忙出声建议道。
“好,咱们走。”莫晓悠也不磨叽,一把拉起紫韵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小姐呀,咱这离天都还是比较近的,两天就能到,中间隔了个秋水县,今天咱们先到那里去吧!”紫韵在一旁建议道。
“成。”秋水县,那可是原主父亲的本家所在地呢,莫晓悠再一次阴测测地笑了起来,一定要送一份大礼的。
(秋水县)
“小姐,这里就是秋水县了,奴婢小的时候来过这里,这里好吃的可多了,有素三鲜菜包,水晶猪蹄,
糖影儿,梨花穌......”莫晓悠刚下车,紫韵就开始念叨了。
“额,停一下紫韵,咱来这不是来吃的。”莫晓悠不禁扶额,这小妮子怎么净想着吃呀。
“啊!”紫韵尾音拖得老长,老大不高兴。
“行了行了,你先陪我去买东西,买完东西我就陪你去买吃的。”莫晓悠无奈地回答。
“嘻嘻,小姐你实在是太好了......哎呀!完了完了,我怎么忘了这事,在凌天国未出阁的姑娘出门都是要带纱帽的,要死要死,小姐你快戴上。”紫韵话毕,不知道从哪拿出一顶纱帽。
“额......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规矩?”莫晓悠话虽是这么是,但还是在紫韵那急切的眼神下接过纱帽乖乖戴上了。
“小姐,你买这些杂七杂八的干什么?”街上,紫韵好奇地看着莫晓悠手里的一堆东西。
“紫韵,晚上我要出去看戏,一起吗?”莫晓悠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紫韵,莫府被炸,半夜走水,到真是一场好戏。
“好耶好耶,我还记得以前看过一出《寒窑记》,中间还哭了呢。”紫韵毫无心机地回答道。
“呵呵。”莫晓悠对紫韵笑了笑,心里却暗暗好奇,这个国度不是架空的吗?哪来的《寒窑记》?转头只见一辆奢华的马车急速驶来,连忙拉了紫韵躲向一旁。
“哎,我家的鸡蛋!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马车刚驶过,就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唉,老人家你就认栽吧!这是莫府的马车,你再不平也没法子呀!谁让人家朝中有人呢。”一声劝慰响起。
“你说说这叫个什么事。”“莫府最近算是很收敛了,像以前,那马车是直接向人身上轧过去的,血溅当场,听说是因为前些日子新上任的摄政王,把莫府的一个亲戚给吓出心脏病来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为民除害呀这是。”
“小姐,这莫府也太过分了。”紫韵忿忿不平地说道。
“看不顺眼啊,走,今个晚上咱去把它炸了。”莫晓悠云淡风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