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南荣若水拳打脚踢，可惜她力不如人，又被扣住了穴道，挣脱不了。
司马晗本想狠狠将她摔地上，最终还是没舍得，轻轻将她放了下来。“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昨晚上她打探完消息回来就一直在抽风，抽到现在还没完没了，肯定是有事，她还不肯说。
南荣若水将头扭到一边，不肯理他。
司马晗将她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昨天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昨晚想了一整夜。我也问你同样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没有赐婚，没有成为夫妻，那我们会不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你还会不会每天去王府看我，会不会找我蹭饭吃，会不会在我办案子的时候帮我，会不会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救我？”
南荣若水的眼睛有点红，嘴巴却很硬：“不会！”
“你骗人！”相处这么久，司马晗早将她摸得透透的，知道她什么样的表情是撒谎，什么样的表情是在讲真话，“你会！在没赐婚之前，我就跟你认识了，我们之间就已经开始纠缠不清了。你不可能把我丢下不管的。就算你不爱我，你还是会管我的！你有把我当成朋友的，从我替你在大街上解了一个小围的那天起，你就有把我当成朋友的。”
南荣若水：“我才不会收你这么笨的人当朋友。”
司马晗不管她说什么，今天他一定要跟她好好谈谈，把所有的结都解开，否则，两个人都很痛苦：“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把左倾人的事情又提出来说，提出那么多个如果出来。有很多问题，我回答不了，因为已经发生过了，我承认，如果你认为这是我的缺陷，我接受。你要打我也好，骂我也好，还是甩了我也好……我……我……”
说到这里司马晗有点说不太下去，稍微休息了一下，定了定神，又接着说：“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也认了。但是，我请你不要无缘无故地生气却不告诉我原因，还找什么别的男人侍候这种无聊的事情来刺激我、折磨我好不好？就算你把我当成一个普通朋友，我应该可以提出这一点点的要求吧？”
南荣若水很生气：“是你自己太笨。”
“是，我承认我笨，所以，我才来找你问答案的。”司马晗说，“在你给我答案之前，我先把我回答的问题的答案全部给你：如果左倾人没有死，如果她之前陷害我都是因为有苦衷的，如果她现在自由了——我要选的人，还是你！如果你爹不是南荣将军，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姑，我还是会爱你！”
“你骗人！”这回轮到南荣若水指控了。
“我没有骗你！”司马晗大吼起来，自从成亲以来，他从来都不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过，但这次，他忍不住了，“你这个比匪徒还可恨的妃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爱我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根本就留不住你吗？从认识你到现在，我一遍又一遍地跟自己说：尽职尽责照顾好她就行了，但是不要爱上她，不然的话，她哪天走了，你会死的！可是，可是我现在……算了，不说了！”
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说完：可是他现在宁愿死，也不愿意她走。
但是，他这次真的伤到心了。她居然要拿他去当筹码。万一输了……
想到这里，司马晗的双肩无力地垂了下来。
“左倾人没有死！”南荣若水突然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