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孝天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三弟，这是……”
“没错，我给她加了点料。”左孝鸿承认，“现在，无论我们问什么，她都会说真话。”
“真的？”左孝天的眼睛发亮。
“当然是真的。”左孝鸿说，“这药可不是普通的东西，一点点就得五百两银子才能配成呢！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也不必花这么大的血本。我刚刚有注意她，她确确实实是把酒喝下去了，现在，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左孝天听说之后，有了兴趣：“姑娘，你姓什么？”
花蝴蝶的眼睛虽然睁着，却没有焦点：“花。”
“多大年纪？”
“二十五岁。”
左孝天想了想，又问：“你今天在里面穿的裤子是什么颜色？”
花蝴蝶还真的是有问必答：“白色。”
司马晗有点着急了，有点担心南荣若水的血没起作用。南荣若水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再继续听。
左孝天尽挑一些自己想问的问题：“你有没有被男人碰过？有几个？”
花蝴蝶的声音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语调，毫无半点变化，就像一个木头娃娃：“就被一个叫左孝天的男人摸过。”
躲在衣柜里的南荣若水快要笑疯了，又不敢出声，憋得她几乎得内伤。
哈哈哈哈，她花蝴蝶这辈子有过的男人都能从这房间里排到府门口了。说什么就被一个男人摸过，这话要是被朱护法听到了，他会直接从云峰上跳下来。
从这个问题就可以听得出来，花蝴蝶现在在装呢，骗这两个左家的王八孙子呢！
左孝天一听说花蝴蝶还如此“冰清玉洁”，顿时激动了，兴奋得差点把那壶下了料的酒给喝了下去。
左孝鸿白了他一眼，问了一些花蝴蝶不一样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来当阳？有没有人指使你？你来当阳打算做什么？”
花蝴蝶的答案很标准，又把南荣若水给她编出来的身世重新复述了一遍，接着补充道：“我现在打算办茶行大赛，后面打算贩茶叶，赚钱，回老家。”
听到她说要走，左孝天有些急了：“为什么要回老家？”
花蝴蝶回答道：“这里人生地不熟，所有的人都很难相处。”现在，她玩的是心理战术。他奶奶的，她就是要打造出一个自强自立又不想纠缠左孝天的女人形象，狠狠地打击一下他们。
果然，左孝天一听花蝴蝶这么说，有些责怪起左孝鸿来：“我都跟你说了，别老是对人疑神疑鬼的。我以前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问都不问一声，更别说大老远地跑过来看。人家不就聪明一点嘛，不就想了个好点子出来嘛，你就觉得她不对劲了。看吧，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沾我们左家什么光。”
左孝鸿没吭声，也不打算再问下去了。
左孝天却还不肯罢休：“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有。”花蝴蝶回答。
左孝天的头上有了黑线：“谁？”
“大将军左孝鸿。”花蝴蝶表情依然木讷，心里却乐开了花。
你奶奶的，想玩我，我玩死你们两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