徬晚时分,萧可和乔安出了漫展在大街上散步,许多商业场所门口的霓虹灯已经开始明明灭灭的亮起来,大街上的小摊小贩也开始摆摊。等天色更晚一些,这里就是一个夜市,各式各样的小吃,玩偶,或是一些小物件都摆满整条街。
偶尔看到比较昏暗的角落里一两对小情侣在那交头接耳或是亲密厮磨,这些就像是看一副与自己无关的风景一样,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嘴巴张张合合,声音却传达不到自己的耳蜗,除了走在身后半步距离的乔安轻轻的脚步声,似乎这个世界都处在真空里。
似乎有感应一般,萧可停下脚步,身后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乔安那保护姿态的神色,熟悉的场景,熟悉的那个人,只是,日暮的最后一抹霞光破裂在这熟悉的场景里。
好安静。
她在想,一个人能背多少的往事,她又能陪伴他到几时,是不是也有那天,看他成家立业,有贤惠的妻子,有可爱的儿女。亦或是看他牵上其他女生的双手去看那美丽的乌鲁木齐。
然后她和乔安之间的约定成了他对其他女孩的誓言。忽然,双手被包裹在温暖的掌心,那样的温度让她着迷,萧可看着乔安脸,心神一瞬间回到了喧嚣的夜市,熙熙攘攘的,拥拥挤挤的,那一瞬的无声真空时间似乎真的只是幻觉。
那不可忽视的激烈情绪提示那好像真实又像虚幻的情境。萧可回握着乔安的手,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回避那些路过的人那些闪烁的视线。
乔安双手环抱住她瘦弱的肩膀,摸了摸她的头顶。两分钟过后,萧可感觉身边连空气的密集起来,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也越来越多,她在他的怀里拱了拱脑袋说“乔安,我想吃串串。”乔安轻笑出声,下巴磨了磨她的发顶,拉着她的手就奔出了拥挤的人群。
萧可坐在路边的卖宵夜的桌子上,熟悉的小摊,还有小摊大叔那朗爽的调侃,乔安跟老板点的许多小吃都是萧可爱吃的,大叔大方的要多送他们几串骨肉连心却被乔安拒绝了,这样的生意本来就难做,何况大叔五十多岁了一个人在外奔波,也不忍心去贪这些小便宜。
萧可看着他们侃侃而谈,乔安冷漠的神色被一些笑意取代,她就这么看着他们,重温许多过去的小事。
大叔的小摊上陆陆续续的坐了许多人,他笑呵呵的忙活也顾不上说话,乔安把烤好的串串端到萧可面前,
乔安:“这种东西少吃一点,上火对身体也不好,知道吗?”
萧可:“我知道,偶尔吃一两次还是跟你一起,我平常都不碰的。”
萧可嘴里嚼巴的特欢快,香香脆脆的烤肉食欲让她大开。乔安看着她猴急的模样赶紧道:“吃慢一点,别吃那么块,等会带你去吃饭,待会别又吃撑了不舒服。”
萧可这个性子和齐秦很像,爱吃,管不住自己的嘴,却又不会发胖。萧可特别引以自豪,不知道在何纯艺面前炫耀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惹来何纯艺对萧可精神上的蹂躏。
萧可还是吃得特别欢快,乔安看着她对食物露出的小眼神,笑着用纸巾给她擦嘴角的油渍。当她一个人把盘子里的串串都解决后,萧可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子,吃多了,乔安吃了一串就没在吃了,自然而然他的那份就全部进了萧可的嘴里。
乔安看着坐在凳子上摸肚皮的萧可,语气无奈的说:“叫你别吃那么多,等会的晚饭你还吃的下吗。”
萧可眨巴眨巴眼睛,“要不别出去吃了,我们买食材回家里做饭吧!”其实是不想她还很饱的时候自己就在旁边看着乔安吃大餐。
“好。”乔安付了钱开车载着萧可去附近的超市里买食材,顺便散散步,让她消化消化。七点多的时候超市里已经很多人推着购物车在购买食材,这个时间段算是高峰期。萧可和乔安在选食材的时候有些跟她差不多同龄的女孩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偷偷议论和偷瞄。萧可看着乔安无波澜的神色,在偷瞄了一眼身后,双手摊开撇了撇嘴。本尊都泰然不动,她也无所谓了。
乔安看着她的小模样,牵起她的手一起去挑选果蔬。简单的挑了几样蔬菜,水果到是挑了不少,转悠了一圈没什么要买的了,乔安牵着萧可的手往收银台走去。在收银台排队的时候萧可握着手里的手机视线乱晃,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男人,大热天穿着长袖连帽卫衣,带一顶鸭舌帽,一副硕大的墨镜,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明星在这里体验平民的生活。
着实是他这样的打扮引起了萧可的好奇,她一直时不时的回头偷瞄一眼,直到乔安在刷卡的时候,萧可又回头一瞄,忽然对上那个陌生男人看过来的视线,虽然有墨镜遮挡,可是萧可还是忍不住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种感觉怪怪的,心里也一直不踏实。她不敢在回头看,拉着乔安的手跟着他一起出了超市。
坐在车上的萧可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手心一直冒汗,就有那种感觉被窥视的眼神。乔安看着一直不讲话的萧可,她的神情也有点异样,以为她说吃坏肚子了。“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马上快到了。”萧可看着略带焦急的萧可,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摇了摇头说没事。
压下心底的那份慌张,只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回到公寓的小区时已经好晚了,小路边的一个路灯闪烁不停,导致昏昏暗暗的,忽然,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就像背后粘住了什么东西一样,萧可僵直了背,乔安握紧了她的手,眼里都是担忧。
“乔安,我觉得有人跟踪我们。”萧可的身音有点抖,被乔安牵住的手也忍不住紧了紧。
乔安听了她的话眼神一瞬间幽深,忽然想起上午的那个电话,那积累了暴风雨般的眼仁有汹涌的杀气。
乔安安抚着萧可道:“别怕,这个小区的治安管理严,一般的人是进不来的,我们上楼去。”然后搂着萧可的肩膀进了电梯。
萧可也希望是自己多想了,晃了晃头清醒一下思绪。开门进去的时候,乔安抚着门框的手有一瞬的停顿,然后进去关上门。去了一趟书房打开电脑的摄像头,关上门又出去。萧可在厨房里给乔安下面,煎了一个鸡蛋花,撒一些葱花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就好了。
把面端到桌上,坐在乔安的对面,看着他拿着筷子斯文的吃面,觉得心里美出水来了。
“乔安,我喜欢你。”萧可看着看着心里面想的话就说了出来,捂着嘴看着乔安。
乔安抬头说:”“我知道”,然后继续吃面。
萧可有种被电到的感觉,晕晕乎乎的讲“我说的喜欢是情人之间的喜欢。”
乔安放下筷子,探过头起身亲了亲她的嘴角又坐回去,说:“我知道”舔了舔舌头又道:“和鸡蛋面一样香。”
萧可真的被电到了,那清清凉凉的味道,让她觉得更迷糊了。“那我要和你在一起”
“好。”
于是,等乔安把碗筷端到厨房收拾好了,萧可还坐着椅子上迷糊。乔安抱起萧可躺到沙发上,撑在萧可的上方俯视着她,萧可回过神红着脸蛋不敢和他对视,撇过脑袋。
乔安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低下头在她幼质的脖颈上舔抵,轻巧的啃噬她的耳珠,脖子上布满一个个红印。乔安呼吸粗喘,吻过她的嘴角,舌尖窜入她的口腔,勾起她的唇舌共舞。
“呃”萧可被他吻的呼不了气,双手拽住他后背的衬衫。
“乔……安,我……嗯~。”萧可难耐的仰头,乔安的吻从嘴角流连到她精致的锁骨,那种酥麻的感觉流窜到全身。乔安听着她低低的喘息,眼睛充血,身体也起了反应,一股股炽热沿着腹股沟涌向下半身。他抬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她的耳廓吹了一口气,萧可的身体抖了抖。
乔安趴在她的脖颈耳鬓厮磨一会,直起身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传过来。萧可躺在沙发上,眼神魅惑迷离,身体一阵阵的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