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人不应该活在世上,会污染我们的空气。”扎菲尔高高在上地唾弃着她,等着赛义德酋长下达处死她的命令。
“我会给你一个有尊严的死法。”赛义德酋长心里虽清楚,此事不能完全怪罪她,但心中的怒火总要找人发泄,对身旁的随从命令道:“省去所有环节,留她一个全尸。”
“是!”随从点头应了声后,目露凶光的朝唯希走来。
“我没有背叛任何人,你们不能这样随心所欲地草菅人命。”女人在他们手中反抗着,绝不屈服就死。
“堵住她的嘴,赶快拖出去。”赛义德见她拼命抗争,气得喝斥起来。
“谁敢?”门外暴出一声吼,震慑住屋内所有人,接着一个挺拔硬朗的身影从门外走进。
屋内人不明所以,齐齐回头张望,原来是古太白上校。此刻他正怒气冲冲地带着一众持枪下属,朝他们势均力敌地走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好似战火一触即发。
“古太白上校,你来错地方了,这里是我女儿的家,请你带着你的人马上出去。”赛义德酋长知道他来意不善,但自己的权威也不容他践踏。
“你女儿的家我可不稀罕来,唯希是我的属下,你们无权决定她的生死。”古太白傲慢地冲他冷哼一声,狂放的神色压根没把他这个酋长放在眼里。
“我的女儿和妻子有可能因为她而遇害,难道不该抵命吗?”
“酋长也说是有可能,确定她们死了再找她索命也不迟。”
“古太白上校,我知道你现在春风得意,但也不能徇私包庇,她没能保护好主人,难道不该受到责罚吗?”扎菲尔见他目中无人的前来搅局,气急败坏地大声质问道。
“没能保护好主人,也要看一下遇到什么样的对手。”古太白见他三番五次想要害唯希,怒斥道:“‘哈木扎’的凶残和实力扎菲尔上校又不是没有领教过,你自己都战胜不了的对手,却指望一个女人去战胜他救出你心爱的女人,有你这样自私无耻的吗?”
“你……”扎菲尔被他滴水不漏的犀利言辞喷得一时语塞,气得无语反驳,与哈木扎的几次交手,自己确实没有讨到过便宜,而且还败得很惨。
“我要是扎菲尔上校就将这事烂在肚子里,落井下石,小心变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引别人笑话。”古太白趁热打铁,继续攻其软肋,喷得他个体无完肤。
“古太白·穆斯塔法,这里不是‘塞哈尔’部落,请别欺人太甚。”赛义德酋长被他气得瞪眼吹须,失了伪善的风度。
“欺人太甚的人是你,赛义德酋长,你无中生有斩掉了我两根手指就算了,现在又要斩掉我的左膀右臂。”古太白受够了他平日阴险的嘴脸,气得将只剩下三根指头的左手伸出来,展示在他面前,山呼咆哮。“你的老婆孩子是人,别人的老婆孩子就不是人了,你这虚伪、狡诈、自私自利的老家伙,还要恶心人到什么时候?”
“你……你想造反。”赛义德气得眼前一黑,血压升高得浑身颤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