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榕树精一听柳树精的惨叫声,忙回头去时,不慎露出破绽,被雨桥有机可剩,她手中的软剑,凌空横扫,“嗤”的一声,榕树精的头颅被斩了下来,千年道行一剑丧。
雨桥望着啊一啊二他们的尸体说:“现在他们也死了,该怎么办。”
凡心从啊一的身上拿出逮捕公文,然后说:“我们先到贵州抓捕吴业坤,然后回京证明我们是清白的。”
之后,二人便继续上路,不知不觉又走了半天,进了村口,只见前方有一家酒铺,酒铺门口,站着伙计,冲二人一指说:“来了。”
凡心与雨桥自觉性的瞧后面望去并没人,亦不解其意,当二人自己来到酒铺,找一张桌子坐下,伙计上前:“二位客官来了。”
雨桥说;“来了。我想……”
伙计也并不理雨桥想要点什么菜,只顾忙自己的事,先擦抹桌案,然后拿过一壶酒来,三斤牛肉,一锅鸡汤。
雨桥都觉得奇怪,为何那伙计,会自行给自己上菜。但凡心半点也没有理会,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少时吃喝完了,便结账。
伙计一算帐,五吊钱。
凡心正要付账时,雨桥便说“且慢。”
女人对钱银数目从来比较细心,便说:“牛肉能卖多少钱?”
伙计说:“六百钱一斤。三斤就是一吊八百钱。”
雨桥又问:“酒是多少钱?”
伙计说:“二百四。”
雨桥:“那鸡汤呢?”
伙计回答:“三百六。”
雨桥说:“总数才两吊四百钱,为出了五吊钱呢?”
伙计说:“你们吃了两吊四百钱,但你们的朋友吃两吊六百钱,叫你给算一处。”
雨桥说:“谁是我朋友?在哪里?”
伙计说:“是个穿黑色袍子的人,刚才走了。他在走的时候说,等一下会来一男一女,他们会帮他结账。”
二人心想:穿黑色袍子,会不会也是魇教。
雨桥忙问道:“那人往哪里走了!”
伙计说:“那人往后面的大山走去了。”
二人无奈,把饭钱给了。从酒铺出来,一直往后山追去。
二人追至山脚下,对面来了一个樵夫,那樵夫说:“二位是找人是吧?”
凡心说:“是呀。你何以得知”
樵夫说:“方才我碰见一个身穿黑袍的人,他说是你爷爷的,叫我给你带信,叫你快去追,晚了他就不要你了。”
雨桥一听,大怒说:“满嘴放屁!可恶!居然还在故弄玄虚。”
二人气得两眼发赤,往山上猛跑。
此时,二人来到山溪涧前,只见眼前有几个妇人正在打水。其中一个妇人见到二人,便问:“二位是来找人的吗?”
雨桥:“不错。”
那妇人说:“方才你爷爷说了,让你们先喝点清凉的溪水才上路,免得路上中暑。”
雨桥气说:“又谁那个黑袍人说的吗?”
那妇人说:“正是。”
凡心说:“那人往哪里走了?”
妇人说:“你们从这条山路下山,应该能赶上他。
凡心对雨桥说:“我们走吧。”
二人往前走,只见由村口里出来二十多人,个个拧着眉毛,瞪着眼睛。二人感到气氛不妥,果真这些人竟扑上来,把二人围住来打。
二人也不知所因何故,雨桥双手结成手印,口中念念有词,喝道:“停”。
众人被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