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与雨桥辞别老翁爷孙后,二人走在繁华热闹的市集上,一个卖棉花芦的商贩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凡心喜道:“是棉花糖呀!”
“棉花糖是什么!”
凡心感到惊讶地问道:“啊,你没有吃过棉花糖吗?”
“我……我从不吃街上的小吃。你觉得很奇怪吗?”雨桥反问。
凡心轻轻一笑,说:“是觉得挺奇怪的,那么你真的要尝尝,棉花糖很好吃的。”
于是,凡心买了两根回来,取一根递给雨桥说:“来,你吃吧,很好吃的。”
雨桥看了看凡心,又看了看那根棉花糖,最后还是接过来,轻轻地尝了一口,感到十分滋味的道:“嗯,真的很好吃耶。”
看到雨桥吃得如此滋味,凡心也笑起来。
“哎呀,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那……我们就此告别吧。”雨桥突然说道。
这时,凡心才留意到此时已经黄昏了,时间过得特别快,突然,凡心发出“咕咕咕”饿肚子的叫声,二人对视而笑。
凡心害羞一笑,说:“它总是这么准时,每到吃饭的时候它就叫了。”
雨桥大笑起来,忽然想到早上不分情由地打了凡心一顿,现在回来起来感到十分内疚,便说:“对不起,之前我误以为你是坏人,所以…出手打了你。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中,我想请你到我家中作客,当是向你赔罪!”
凡心连连摆手说:“不用了,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况且,我也戏弄了你一番,当是打和吧。”
这时,凡心肚子又“咕咕咕”的叫起来,凡心指着肚子尴尬一笑:“它真是不争气呀。
“看来它已经急不及待了。”雨桥取笑道。
二人对视而笑。
雨桥:“好,那我们走吧!”
很快,二人来到一座气势不凡的府邸前,门匾上写着“广贤山庄”,朱红色的大门透着古韵,白玉阶上满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烂的光华,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江南水乡般淡淡柔柔的雾霭,每一株花草在风里低吟那千年的情思。
下人见到雨桥回来了,连忙把门打开,一个衣着光鲜的老人走出来,那老人仔细打量一下凡心,说:“这位公子是?”
凡心急忙抱拳道:“这位肯定是世伯,晚辈凡心向你请安。”
“你误会了,这位是我家的刘管家。”雨桥突然大笑起来
凡心吃惊的道:“哗,连管家也穿着这么富态,真了不起呀。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能住上这种房子,连下人也是锦衣华服。”
“我家是开镖局的。”
刘管家在一边自豪的说:“说起我家老爷就厉害了,他就是当今华夏四大镖师之一的飞天虎——张亮。”
凡心惊讶样:啊,原来当今四大神镖师之一的飞天虎张亮就是你爹呀。”
雨桥问:“你也听说过吗。”
凡心摇头说:“之前没有听说过。现在听到管家说就知道了。”
刘管家轻蔑的道:“真是孤陋寡闻。”
雨桥邀请凡心说:“别愣在这里,我们进去吧。”
说着,雨桥领着凡心往屋里走去,刘管家则紧跟其后。一进门便见到一个仿似原始森林一般的花园,他们顺着清风古雅的长廊走进大厅上。
此时,一个武林中人打扮的中年人正坐厅上,雨桥见到此人连忙走上前,笑着说:“爹,我回来了。”
原来此人就是飞天虎张亮,他见到凡心,便问:“雨桥,这位公子是?”
雨桥一回到家中,变得孩子气十足,轻声向凡心打趣道:“这回你该不会把世伯错叫成伯母吧。”
此言一出,雨桥与凡心都哈哈大笑起来。
张亮见状,感到一头雾水,问道:“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雨桥亲热地挽起张亮的手说:“爹,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说吧。”
张亮点头说:“好,好。刘管家快去准备。”
刘管家:是,老爷。
很快,雨桥,凡心与张亮围坐在饭桌上用膳,桌子上摆着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三人尽兴地大笑起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真是不打不相识,我这个女儿性情刚烈,一点少女的气质也没有。凡心,你千万不要介意。”
凡心作揖说:“我觉得雨桥姑娘这种性情直白率真,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
正当大家正尽兴之时,只见刘管家慌慌张张进来,说:“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捕快,说有事要见老爷你。”
张亮淡定从容的说:“无妨!请他们进来”
很快,刘管家把十数名各执刀枪器械的捕快引到厅上,张亮上前抱拳道:“未知各位差大哥到舍下所谓何事呢?”
其中一个捕头拿出一份公文,抱拳道:“张镖头,这一份是由本县县官陆有金开具出来的搜查公文。”
张亮愣了一下问:“搜查公文?”
凡心与雨桥对望一下,不解状
“张镖头,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你配合一点。”那捕头说话始终相当客气,毕竟眼前之人,财大气粗,又是武林有名的人物,自然是不敢轻易得罪。
张亮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张镖头,下官得罪了,来人,搜。”
“是。”
众捕快开始四散搜查,雨桥走到张亮的身边,张亮轻轻拍一拍她的背脊,示意她不用担心。
而凡心见捕快看似是有备而来,心中有一种有安的感觉。
这时,两名衙役提着一个木箱进来,木箱上写着一个“虎”的标记。
捕快甲:“捕头,有发现。”
捕头脸色一变,变得凝重起来说:“打开来看看?”
捕快甲把木箱被打开,在里面搜出一个包袱来,外面透出血迹,打开一看,看一个人头,还有一个白玉镯。
众人大惊,张亮一见,脸色发白说:“怎么会这样?”
捕快甲连忙禀报:“捕头,这个人正是何文杰,而且这对白玉镯正是相国府中被桃花盗所盗取的白玉镯。”
捕头抱拳道:“张镖头,我怀疑你就是桃花盗,并且牵涉一宗杀人掳走娘家妇女的案件,请你跟我回衙门走一趟吧!”
张亮怒道:“开玩笑,我并未做犯法之事,为何有逮捕一说。这分明是栽赃嫁祸。”
捕头为难道:“张镖头,你是本地有名的人士,请合作一点,免得我们难做。”
雨桥一怒而起,对着捕快大骂起来:“你们这些人真是闲得发慌是吧,无缘无故的走来冤枉好人。”
捕头耐心劝说:“我们也是依法办事,其他一概不管,是非公道,到公堂自有分说。来人,把人带走。”
其中两名捕快取铁链欲上前锁人,雨桥立即上前摆着功架,说:“谁敢来锁我爹,我就跟谁拼了。”
张亮连忙喝止:“雨桥,别乱来。我张某人既未做任何犯法之事,一生光明磊落,心也不在理亏,好,我跟你们回去。”
两名捕快一抖铁链,把张亮锁上带走。
雨桥双眼泛着泪光说:“爹……”
凡心上前安慰:“雨桥姑娘,我看事有蹊跷,你先不可鲁莽。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再想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