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衣男孩皱着眉,没有说什么,但是严重似乎有不解。
慕容羽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竟然护着他。
徐平看着面前的两个小人,笑了,那笑似乎要把他们都吃了一般。
“有意思,有意思!”说完背着手走了。
“你没事吧?”慕容羽看着白衣男孩,笑着问道。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男孩就心疼,好像当初自己的姐姐维护者自己一般。
“没事——”那男孩话不多,但是对慕容羽没有了距离。苍白的小脸上透露着成熟,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那英俊的小脸更加的俊朗。
“卿一凡。”“慕容羽。”从此两个人就成了好朋友,相互扶持。即使再大的困难也不怕。而慕容羽对卿一凡真的的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卿一凡。
到了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卿一凡十六岁,他们已经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
“今天,你们两人之间就做个抉择,谁去红叶山庄,而另一个就要陪我在这孤独终老。”徐平邪恶的眼睛盯着这两个人,当然他怎么可能让慕容羽死呢?
“师弟,你去。”慕容羽知道,能够离开这里去红叶山庄也就是换自己的自由身,可是师弟年轻,还有更多的事要做。
“师兄——”卿一凡刚一开口,就被慕容羽瞪了回去,那意思很明显,不能拒绝。
“哈哈哈——看来的我的徒弟还是有爱心的。”徐平拿着就被玩味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那好,看在你们师兄弟身后的情分上,吃了这个我就放你们走!”
说着拿出一个黄色的小药丸,对着他们说:“如果不吃,我就杀了你们其中一个,而另一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惨烈的死去。”
两个人看着自己所为的师父,这个人简直是魔鬼。他们不愿意看着对方死去,于是毫不犹豫的吃下那药丸。
“好——哪卿一凡你就去红叶山庄,记住那是我的财产,去了那就是继承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女儿!”
“而你——”徐平指着慕容羽:“可以选择在这里,还是下山帮助你的师弟。”
他们可定是选第二种,只有离开了云海阁,才有大施拳脚的机会,才有为家人报仇的可能。
看着二人里去的背影,徐平笑了笑,两个小娃娃想和我都好小孩没那么容易。于是歪靠在椅子上,死去嘴唇上的胡子,露出了原本俊朗的面容。
俨然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即使这么些年,时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慢慢的品尝着杯中之物,邪魅的眼光看着远方,似乎在想什么。
想着以前所发生的一切,没想到一晃就二十年了,时间真的过的飞速,再看看卿一凡当年那个喜欢穿白色衣服的小男孩,现在已经长成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他还是没有变,一如既往的冷峻,一如既往的喜欢白色衣服。只是没想到竟然喜欢上一个俏皮可爱的女子,温暖了他已经冰封的心,真是一件好事。
慕容羽走上去轻轻的拍拍卿一凡的肩膀,这个动作之中包含的是作为兄长的鼓励和安慰。也许卿一凡的洁癖只有在慕容羽和秦水儿的面前表现不出来。也许只有走进他心里的人,才能靠近他。
“她会没事的。师父不会为难一个什么武功都不会的人。”慕容羽肯定的说,现在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唯一的只有这样安慰他,虽然自己心理面也不是很有底,自己的师父真的很难捉摸。
卿一凡一身白衣,魅惑的脸此时也纠结的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快无法呼吸了,不敢眨眼,怕一眨眼就看不见了他的水儿。
“小凡——”一个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是水儿,水儿回来了!”卿一凡看着慕容羽简直不敢相信。
什么时候这个美如谪仙的男子会为一个女人而心急成这样,完全没有以前的那种冷漠无情的样子,慕容羽不禁的笑了笑。
“小凡——”秦水儿刚回来就不顾形象的大声喊道:“小——”那个凡字还没喊出来,就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往自己这边跑过来,瞬间自己被一个温暖所包围。
秦水儿一愣,随即又笑了,她知道是谁。于是她反手将卿一凡抱住,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闻着那淡淡的体香,笑了:“小凡?怎么了?”
卿一凡不说话,将怀里的人儿仅仅的搂着,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自己喜悦的不知道怎么表达,他只想把水儿深深的埋在自己的怀里。
“小凡。”秦水儿微蹙着眉,“我快要不能呼吸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多么大吗?
“是吗?我弄疼你了?”卿一凡听见秦水儿这么一说,立刻把手松开,紧张的盯着秦水儿,把她转过来转过去看看有没有受伤。
秦水儿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这个男人这时怎么像个小孩子一般。但是看着这么印军的男人为自己紧张秦水儿突然间觉得自己赚到了,于是乎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听到秦水儿的笑声,卿一凡就知道她没事了,于是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自己提起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去了:“水儿,我想你——”说完,又一次奖秦水儿拥进怀里,只不过这一次的动作是轻柔的。
那声音好有磁性啊,秦水儿只觉得自己头晕无力,她深深的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我也想你——”秦水儿也轻轻的说了一声。而这句话胜过千言万语,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丝毫没有感觉到时间在悄悄的溜走。
慕容羽站在后面看了看,眼里也是笑容。自己的师弟终于有一个知心的人了,真是为他感到高兴,悄悄的离开,此时的二人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慕容羽又想起了燕紫沫,瞬间整个人一下子沉默了。
天已经黑了,可是他没有点灯,他将自己埋在这黑暗之中似乎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拿起腰间的笛子,又吹起当初他第一次为燕紫沫吹笛那曲《长相忆》,记得这首曲子是燕紫沫最爱听的。
笛声依旧,可是那佳人不在。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悠扬的笛音想缓缓的流水,流进了每个人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连天上的鸟儿也在为他而哭泣。
徐平冷眼看着窗外,事情的发展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很多。看来要带他们去见见那个躺在密室中的人了。
而另一边的司忆柳此时心绪难平。当她决定带着他们来到山上的时候就准备自己没有什么好的下场。师父的手段是残忍的,似乎根本不会在乎你是不是他的徒弟,只是没想到师父竟然没有任何动作,反而让自己更加的担心。
“忆柳。”阿忠轻轻的推开门,把自己的脑袋伸了进来。自己在外面看到她的灯还亮着,应该没睡吧。
“什么事?”司忆柳看到阿忠那个伸进来的脑袋,笑了。
“你真的没睡啊。”阿忠一下子冲进来,很是开心:“你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