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清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觉得有人用水泼她!而且还是有些带着些酒气的水。意识稍稍回来了些,虞清清摇了摇头,嘟嚷一句:“好凉!”
“还知道凉啊你!快点给我起来!”对着她发吼的人绝对是典型的母老虎,脾气如老虎,吼声如河东狮,提着虞清清的小肩膀把她一下子就摔到了床上。“哎约,好疼啊!”虞清清整个人意识还处于不清楚的浑沌状态。
“别在这里要死不活,不就是个男人吗?有什么啊!再抢就有了,你何苦跟自己过不去!”那个母老虎的嗓门之大,哪里是劝说,简直是谩骂!
而且关键一点是虞清清对这个声音不熟!
她啪的一下把眼睛睁开,哦!妈妈亲!这是什么和什么啊?面前一个不说是虎背雄腰,也可以用五大三粗来形容的女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收拾着屋子里污秽,张口闭口的骂着某人没出息云云!
女人怎么能吃成那个样子呢!还有,她不是坠楼了吗?现在是在做梦吗?那个女人是谁呀?一脑袋浆糊!
虞清清嘴角抽了两抽,表示无奈。嗅觉恢复了些,那一地狼藉散发着酸臭的味道,虞清清的意识回来以后,忍不住,爬到床边张着嘴哇的一声,吐个天昏地暗……
结果她这眼皮是说什么也睁不开了,越睡越沉,最后她想就睡死最好,睡吧!作品没有了,她没有办法获奖了,更不可能给孤儿院的弟妹们买新年的礼物了。她是个没有本事的姐姐,她这个姐姐好失败,她又想起那个可恶的学姐,真想亲手掐死她!
不过现在有一点是十分关键的,她明明被推下来了,怎么没摔死?不会是做梦没醒?
“苏青荷,你再给老娘装死老娘就把你扔出去!”又是那只母老虎,好吵的老虎。虞清清不理她翻了个身,继续她没醒的梦。
结果,那个母老虎说了就做,把她当下像提阿猫阿狗一样提出了门,然后她被做了一个十分难看的抛物处理,啪叽一声摔在了外面的土地上,她落地的时候被震起的土尘呛了她一鼻子灰。
咳咳!
回过头瞪视那个女人,现在她的意识才总算要开始正常运作了,她不是做梦,她没有做梦,如果做梦她怎么能感觉到疼呢?她呆了,有种不详的预感窜上她的大脑!
“还不快滚起来,该去干活了,不然你和我都得要饿肚子!”那女人转身进了屋子里不知道叮咚的弄什么去了,反正是很大声!当虞清清依旧以那个狗抢食的姿势趴在那里,那个虎背熊腰的女人提着两把大刀出来了。
那感觉怎么像卖艺的??
虞清清想了半天是叫大姐好还是叫大婶好,最后一咬牙决定虚伪一回。“这位大姐,请你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行吗?还有你的名字好吗?”虞清清一颗心像揣了个小兔子,砰砰的乱跳,希望不要听到让她接受不了的答案,上帝玛丽亚如来佛祖请保佑我!(旁白:如果找他们有用的话,那你还用来这里了吗?漏:对头!)
结果那女人听她如此一说,丢下手中大刀,二话不说,上来就两个巴掌,立时打得她是眼冒金星,头晕脑胀,本来就是才从狗抢食的姿势中站立起来,腿脚还不立索,这下更是如喝醉了酒般,东摇西晃,终于在左三圈右两圈的晃悠下倒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未等睁开眼睛就觉得两边脸火烧似的疼,一定是肿了,为什么没人给她冰敷?缓缓的睁开眼睛,只听到个清脆的声音说道:“醒了,醒了,表小姐醒过来了!”
虞清清这个时候人还没有完全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已经与自己所熟悉之地相差十万八千里,她也确实是后知后觉了些!不然光是从这住处就应该能分辩出几分异样来。
“表妹醒过来了?”说话的人是一个年纪二十四五左右,鸭蛋脸,一双大眼分外有神,挺直的鼻,一张丰厚的唇一张一翕的说:“表妹,怎么醉个酒人就傻了呢?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虞清清再迟钝也知道这个女人是在同她讲话,她只能凭直觉摇了摇头,那人见虞清清的表情,一副呆傻的模样,立刻像一个广播喇叭一样大声喧扬道:“表妹傻了!竟然连我都认不得了,天啊,这可让我如何能对得起早已经先逝的表姨母!”哭天抢地的声音就从那个女人的口中发出来,虞清清眉头紧锁,第一个反应就是将自己的耳朵堵住。
那女人看到虐清清这般模样,竟然如此陌生的对待自己,哭声更加的洪亮。一旁的人也不敢上前劝解,虞清清看她还没哭够,索性就把身子转了过去,用后背对着她。结果她这样一个举动,倒让那个自称是她表姐的女人止住了哭声。
“表妹,你别不理我,你要是真喜欢那个小锦儿,表姐给你就是,你别和表姐赌气不理表姐,你也知道,现在表姐也就只有你这一个妹妹。”说的可怜巴巴,虞清清到现在才开始觉出来不大对劲,为什么那女人口口声声管自己叫表妹?还有那个女人穿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古代人穿的!
天啊!晴天霹雳,虞清清一个鲤鱼打挺就窜了起来,大呼:“快给我一面镜子!”天啊,她怎么把这个碴给忘记了?自己可不是悠闲的人啊,她,她,她可坠楼的人啊!
听到她吩咐的人一窝蜂的都从屋里向外拥去找镜子,全部挤在门口处,虐清清真想当场昏倒,这人怎么这么笨呢?
“表小姐,用老奴的吧。”只看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大娘从怀里摸出一块印花小圆镜,递到了虞清清的手里。虞清清定睛一看,得!还是个老古董,这镜子和人一样它主人一样老,竟然是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