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昨天夜里没在家,根本不会累得连逛街也没兴趣,竟然能坐在她怀里就睡了。白若水一怔,苍白着脸,好半晌呶了呶嘴。“家主,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相信我。”
急于得到虞清清的认同,紧紧的抓着虞清清的衣襟,证实着他的清白。“若水,我从未怀疑过你。但是在这个家里,不允许有事情瞒着我,不允许有人欺骗我。我不会负你们,你们也不能负我。”虞清清的目光透着清冷,扫了身边的两人一眼,也是在提醒他们。
“我知道了。我不瞒你,是我师傅来了。”白若水都红了眼睛,急的泪都要飞出来了。“既然是令师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虞清清用指腹抿着他的眼角,轻问。
“师傅是来办事的,我只是很久没见过师傅,跟他老人家碰个面。”白若水吞吞吐吐的回着话,虞清清知道他有的隐瞒。“若水,你去见你师傅我不管,但是你别做让我失望的事好吗?”
白若水吸了吸鼻子,重重的点了点头。虞清清欣慰的笑了笑,兰元杰交给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回去好交差。只要小贼别再偷人家的东西她就满足了,一个男子,干点什么不好,非偷人家东西,这要是让人家抓住了,不得把手剁掉。
“我们回去吧。”虞清清拉着白若水的手,向于驭风和吴幽望了一眼,二人回了她一个可人的笑,把虞清清笑得春心荡漾,吞了口口水做了个深呼吸才踏出雅间的门槛。
“驭风,你在吗?”兰元杰敲了敲门,于驭风正和虞清清玩得猜手指的游戏。“在,主夫哥哥请进。”于驭风立刻去为兰元杰开了门,虞清清也笑嘻嘻的看着他。
“驭风,上次你受那么重的伤,还记得是什么样的人打伤你的吗?”兰元杰想要知道的是二皇女那里到底有多少高手。他们带多少人去比较合适。
“人都蒙着面,我也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当中有男子,他的神力是幻术,我当时若不是中了剑,混身疼,一定就受其所惑了。”人在疼痛的时候,思维也比较清醒。
“还有什么?”兰元杰在盘算着,二皇女动手的可能性有多大,他们会不会全身而退。
“其他的就是要防虫子,他们那里有好多的虫子,各种各样的,很像是盅虫。”于驭风努力的回想着,还觉得毛骨悚然。
“知道了。你们早些歇着吧。”兰元杰回去了,当夜回了家里。“北爹爹,这是孝敬您的。”兰元杰一副讨好的谄媚样,辛北叹了口气。“臭小子,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不用贿赂我。”辛北嘴上说,可是手还是把那坛好酒收了起来,元泰姬不允许他喝酒。
“爹,我想去姨娘的二丫头那里走一趟,可是她家虫子多。”兰元杰可怜巴巴的看着辛北,这就是他的救兵,他想去小二那里,就要有北爹爹的援手。北爹爹的神力是控虫,如果有北爹爹在的话,他们的胜算还高。
“你这小子。那二丫头怎么开罪你了?”辛北敲了兰元杰的头。“北爹爹,那丫头派人烧我家的宅子,还杀了那么多的家仆,这个债我不能不讨回来。”
“恩。这倒是。你莫爹爹也气坏了,他得意的弟子,竟然一死就好几个,胸里憋着一腔火呢,你叫他也去消消火。”辛北一想到莫贞听说徒弟死了,心疼不说,气得手都哆嗦了。
“恩。”兰元杰又去找莫贞,莫贞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有这两位爹爹相助兰元杰心里就踏实多了。他现在有了身子,不能用全力。不然他也不必回娘家来搬救兵。
兰元杰只是备了些草药拿着,其余的他认为全是多余。“二皇女万福。”虞清清抱了抱拳,她才不会跪。
“洪姐姐,你就叫我元橙好了。”元橙满脸堆笑,虽然年纪小小,却一派老成的模样。看似有点呆傻,实则最为心狠手辣。终于正面交锋了。
“可不敢当。”虞清清也是尽量让自己笑得老练一些,可是一想到她曾经伤了于驭风,又禁锢太师,还放火烧她的宅子,这笑怎么也无法自然。
双方客气了几句,虞清清介绍了自己的夫郎给元橙认识。“洪姐姐真是风流潇洒,这一年家里可竟是喜事。”哈哈,元橙朗笑着。虞清清抽抽嘴角,这是实事。
元橙看到了兰元杰,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堂兄,你这脸是怎么弄的?”
“橙妹终于认出我来了,我还以橙妹贵人多忘事,早就不记得我了。”兰元杰也明着暗着提示着他。别想拿之前不知道他嫁了谁为由,造成了许多‘误会’。
“堂兄嫁人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听姨母提起?”元橙似无意,实则有意在说兰元杰私定了终身,没有男儿样子。
“一个男儿家,嫁也就嫁了。而且我是平民,又不是什么达官显贵,成个亲要天下皆知。”兰元杰嘴角一抿,在想着是不是要扯破脸,把所有的帐算算清楚。
元橙没开口,她有些猜不出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来回谢礼,还是要算旧帐的?
元橙没开口,她有些猜不出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来回谢礼,还是要算旧帐的?
虞清清脸色不大好,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人别扭。一边易容成吴幽模样的辛北有些坐不住了,抬眼看了看元橙这小兔崽子一眼,这小狼崽子真想就这么动手了?
白若水拍了拍胸口,拉了拉虞清清的衣袖。“妻主,好难受,我不舒服。”白若水皱着鼻子,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