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清私下里又忙着弄辅子,然后还要对那些送了贴子的女人们虚伪的拜访,到是过得十分的充实。
大皇女元赤在二皇女元橙残废没多久,也倒台了。曾经被她奸害的男儿指证了她,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当朝尊主二话没说,直接就把她关进牢房。兰元杰当天就看到了兴高采烈的辛缘青来了,手里提着美酒,来找他喝酒。
“她进去了,是你做的吧?”兰元杰斟了一杯酒,对辛缘青对饮。
“我看还有谁敢弄些小骚狐狸勾引她。”辛缘青还在为嫂子去逛窑子的事生气。这都多久了,他怎么还没过了这劲。
“你把那小狐狸怎么弄了?”兰元杰可不相信自己的哥哥会那么轻松的就原谅嫂子,然后就把那小狐狸弄家里去了。
“还能怎么弄?先生下来,如果是家主的就接他入府,不是的话就给点银了打发走了,总不能留我面前让我天天看了生气。”辛缘青一想起当年的事就恨不得咬碎一口的银牙,怎么就瞎了眼挑了这样一个女人嫁了。
“想来你也就是这个办法。”兰元杰双抿了一小口,酒是好酒,可是他不能多喝,对孩子不好。
“对了,老二的事姨母没追究?”辛缘青贴近了兰元杰问。
“没有。”就算是追究下来,又能反他们怎么样?还不是就不了了之。姨母本来就是想除去老二,不过是借了他们的手罢了。
这三个丫头里,只有老三行事作风还算不错。可惜老三终究不是姨娘心目中最合适的人选,那个人用不多久就会露出庐山真面目了吧。
“要是等着老三起来了,姨母又不知道要弄出些什么事来呢。”辛缘青一撇嘴,他们那个姨母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不显山不露水,然后任由下面的人去出手。
“管他呢,咱们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再说。”兰元杰才不忧心谁会当尊主,只要不要让她这只呆子去,什么都好说。
“你还是小心点被算计,搞不好哪天就把你家这傻人弄进朝堂里,安个职位,让你闹心。”辛缘青说完仰头喝酒。痛快!
“姨母不会的,她要是把主意打到我家女人的身上来。我就把她的小心肝嫁给个老不休,看看谁狠。”兰元杰可不是省油的灯,想占他的便宜,要看他想不想让你占,不想,没都没有。
“小杰,那孩子还在你们身边呢?”辛缘青压低了声音问道。
“恩,一直在呢。妻主还很看重他呢。”那呆子,什么人都敢招,府里的人哪个不是招上身的。
“哟,赶明个万一让姨母知道了,一道圣旨下来,就立马变成皇亲国戚了。人家可是皇子,你这个主夫位子可就不保了。更何况,你还弄这么一张丑脸。”辛缘青掐上兰元杰的脸,这面皮弄的跟真的一样,他自己看也不觉得害怕。
“哼!我才不怕,那呆子如果知道了,怕第一个要逃。”虞清清最怕麻烦,如果有机会,怕是比谁跑得都快。还娶皇子,她不给自己弄个假死诈尸就不错了。
辛缘青其实是羡慕兰元杰的,兰元杰的妻主疼他,什么都听他的。家里的其他夫侍也乖,也不有闹事的。女人还本分,不花街柳巷的乱窜,惹些不干不净的人回来。
“看住你家呆子,现在年纪小,等再大一些不信她还这样。女人该管就管管,别让她收起男人没完。你看看你才进门没多久啊,她这前前后后收了多少人?”辛缘青忍不住开始念叨。
想想这秋天一来,接着就是年末。虞清清的桃花也开得差不多了,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呆子,桃花也就开这么久,日后想再开门都没有。
“不会的。她是个呆子,事情想得不多。也不是什么人都会收进房。那锦儿之前勾引她的事都做了,她不是也没有来者不拒,挺好的。”兰元杰倒还是为虞清清争口的,这女人其实挺好,和母亲一样好。
“你就护着吧,将来有一天像我这样,你可别怕哥哥,没提醒你。”辛缘青喝完最后一杯酒,晃着身子走了。他家女人在太门外面早备好了车等着他。这次他们该回家了,出来有些日子了,这一别又不知何时再见。
“缘青哥哥,保重。”辛缘青抱了一换兰元杰,上了马车。
兰元杰知道人的命数那都是天定的,明明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却偏偏遇见,偏偏牵扯不清,偏偏爱上。都是自己选择的路,是直是弯都要走下去。
虞清清在书房里盘算着要多少银子才能把辅子撑起来,算来算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银子。帐本在兰元杰那里,她一向不管钱。持家的事全权交给主夫来做,这是对兰元杰的尊重。
“你怎么还不睡?”兰元杰今夜睡的晚,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瞧瞧。“心肝,你来帮你算算。”虞清清把自己粗略算过的开销明细给兰元杰过目。“完全可以做大一倍,我们手里有银子,你大可放心。”兰元杰微笑着对她说。这女人真有做生意的天份。
别看好前生学的是美术,可是在这一世里竟然还真就是个做生意的好料。怪不得娘亲要提拔她一下,真是个奇才。
“我们有那么多银子了?”乖乖,她已经是个小富婆了。嘎嘎。家里一群她养的小美人。自豪啊!
“不然你认为我会拿娘家的银子来充数?”兰元杰白了她一眼,虞清清嘻嘻的笑了。“我会赚钱养家的,不会让你太辛苦。”男人是要疼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