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媛媛带着雅桐来到夜场电影院包了个场,两个人无心看电影里放的是什么片子,讲的是什么对白,白媛媛揽着雅桐,听着她对这段婚姻的感受,想法。
当然,雅桐把从她嫁给韩列夫发生的所有事都对白媛媛坦白了。听得白媛媛目瞪口呆。
她一直认为,不,应该是她看到的雅桐是幸福的,所以,她才认为雅桐过着无忧无虑的上等人生活,可令她没有想到,雅桐以前的日子会过的这么虐。
起初,自己还一心想要嫁个豪门老公,也要每天去高级的美容院,还要穿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服装,还要带着昂贵的珠宝首饰,之后在开着限量版的豪车。
可当这一切都拥有的时候,她才突然明白,和真爱相比的话,这些物质上的东西又能算什么?
思于此,白媛媛低眸看了一眼还在发傻的闺蜜,心里泛起酸楚。
她刚刚才和韩列夫过得很甜蜜,就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把一切打碎,可怜的桐桐以后要怎么办?
话说,那个女人确实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刚刚看到她望着桐桐的时候,眸子里似乎能喷出一团火焰,这个女人她必须得提防着点。
若不是听大家说韩列夫第她的感情有多么多么深厚,她还是支持这个好闺蜜和女人挣一挣,可话说回来,韩列夫七年都记挂的女人,桐桐又怎么可能挣得过呢?越放不下到最后伤的就会越深。
俗话说的对,在爱情里,谁先爱上了谁,谁就是游戏的输家。
现在的桐桐就是如此。
“媛媛”
半晌没有听见桐桐开口,白媛媛还以为她睡了呢。
“恩”
“等拍完这部电视剧,我想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因为,他们同在这座城市,总会遇见,见了面心就会被戳痛,所以,她选择逃避。
“你要去哪?”白媛媛一听她要走便急了,瞪着眼珠子看着她问道。
去哪里呢?她也没有想好,只要能离开这座城市,什么地方都可以。
“我也不知道”
“桐桐,非得要走吗?我知道你放不下他,所以选择离开,可你有没有想过,即使你离开了还是忘不了他怎么办?难道你想在外面逃避一辈子吗?”白媛媛一针见血的说道。
雅桐摇摇头“我不知道,至少现在我不想面对他,我也没有勇气面对他”
“桐桐,那个叫南宫雪的不是喜欢你吗?不如,你和他试一试,这样会把注意力转移”显而易见,她这是行不通的馊点子。
雅桐傻呆呆一笑“傻丫头,想什么呢?怎么把我说成是一个卑鄙的爱情骗子”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嘛”
“好啦,不想那么多了,我困了想睡一会”
白媛媛嘟起嘴巴抚抚雅桐的秀发“睡吧,我做的你枕头”
“谢谢,有你真好”
“哼!坏丫头才看到我的好呀”
“呵呵,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记得”
“嗯嗯,算你还有良心,睡吧,睡吧”
雅桐此刻真的很感激上苍,给了她这么好的一位闺蜜好友,陪着她度过这漫漫的长夜,有了和媛媛的谈话聊天让她心里好受多了,至少不会独自伤心流泪。
某一个豪华的医院里发出男人的咆哮声,声音很大,险些把房间里的几个人耳朵震聋。
“桐桐在哪?桐桐在哪?”韩列夫醒后没有看见雅桐,便发起了火。
杨心语含着泪一直坐在韩列夫身边,一宿都没有离开过,只等男人醒来第一眼就可以看见她,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醒后直接把她忽略掉了。
喊得确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对于她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列夫”她小声的呼唤男人的名字。
没想到男人像没有听见一样,还做出疯狂的举动。
“你干什么?你刚做完手术不要命了”兄弟几人发现韩列夫要起床,就及时跑过来把他按在床上。
随后,听见男人发出心底的咆哮“你们活腻了快放开我,我要找桐桐”
郑渊博看着身下的男人挣扎的列害便也吼道“列夫,你冷静一下好吗?你有没有想过她现在离开你为了什么?”
听了此话,身下的男人停止了挣扎“为了什么?”
他似乎不是很明白。
郑渊博轻轻放开他,之后眸子多了几分忧郁看着韩列夫说道“你难道想亲口对她说出分手的话吗?”
这句话对于床上的男人来说无疑就是当头一棒。
打的他瞬间迷迷糊糊。
啪倒在床上,顾不得刚刚手术过的伤口还在疼痛,因为此刻还有比伤口更疼的地方,就是男人的心。
扫了一眼床边还在哭泣的女人,便又想起了女人身上的伤口,还有那晚答应女人的话,他脑子一片混乱。
桐桐,难道我们以后真的要这么分开吗?
现在才明白自己的真心,没有你在身边世界全是黑色的。
渊博说的对,你选择离开就是不想听见我亲口对你说出分手二字,她回来了,你却离开了,如果让我在你们之间选择,我宁愿宝宝永远都不要回来。
可她真的需要我,七年前她是不想让我看见她会病死才离开的,现在的她已经不完美了,在这个时候,我不能说出那么残忍的话,所以……
韩列夫任由眼角的泪滚滚滑落,他此刻的脆弱他不想掩饰,也无需掩饰。
现在,没有了桐桐的世界,都是虚伪的空虚的。
杨心语只是看着男人哭,没有敢打扰,毕竟他停止了疯狂,这样还说明他还在乎自己,所以,她相信时间是一把很好的钥匙,她还会把男人的心锁在她的身上。
硬咽了许久后韩列夫轻轻唤道“渊博”
“恩”
“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
大家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可听见韩列夫说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难受。
郑渊博倒吸一口气后轻轻点点头。
起草离婚协议书的时候,韩列夫把大家都赶了出去,房间里只有韩列夫和郑渊博。
所以,大家对协议书上的内容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