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猛跳,黄埔雪白眼一翻,猛是的一人赏了一个爆栗,“你们别被他外表给骗了,我那老哥,黑的很,你以为他长那样就‘受’啊,他这人怎么可能让人骑在身上啊,你们才笨死了!”“呵呵!了解为哥,来,赏一个吻。”不知何时站在她们身后的欧阳翎,似乎很高兴听到自家妹子这样说,顿时呵呵大笑的一把揽过黄埔雪,说着就嘟起个嘴的往她吻了下去。
“你丫的,叫你别老是吃我豆腐了,被你那个看到,我又要受罪了。”一巴掌拍那伸过来的嘴巴,黄埔雪就黑线直下说道;“行了,老哥你快带路,别浪费我们时间了。”
原本说起某同性俱乐部,而今天下午欧阳翎打电话给她知道了,就说他带她们去安全又特别点的地方,这不,才发生了今晚乌龙事件。
“有你这样跟哥哥说话的吗?”欧阳翎边佯装不满的说道,边带着他们往大门他那红色跑车走去,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对于他这个妹妹,心里宠爱得不行。
当四人到底目的地的时候,三女人都傻眼了!来以为同性恋嘛,在目前国家中是不被认同的,一般都是隐隐藏藏的,要不也是暗中进行,可这是什么地方?居然是城市里最繁华地段的一间招摇到不行的房子。
一进去,就见那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岔姬桦站在这高达十米的建筑里,如果不是特有的镇定,她早就扑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着这四周的每一寸,都是钱啊!堆成的。
挂在嘴边的口水,只差没掉下来了。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星光,一轮明月仿佛高挂在空,四周的穿着各异的走动的男子,都是上等品!“怎么样?这地方你们还满意?”欧阳翎笑得潇洒帅气的对着这明显非常突出的三个女性说道。
在她们一进来,就一个非常非常阳光帅气的美少年往她们冲来,这可把夏晴雨给激动了一把,原来那个阳气的美少年,就是那欧阳翎的爱人,而黄埔雪仿佛早就跟他混熟了,一来两人就没听过嘴的吵个不停。
说来也奇怪,欧阳翎连看也没多看一眼,就随着他们去了,反而走来招呼她俩。
不过,她岔姬桦是啥样啊,一见这满地的黄金,哪有不去偷窥的道理,所以把人丢给那流着口水的夏晴雨后,就自己偷偷在诸多异样视线下,往暗处走去。
只见角落出的岔姬桦,一双手死死趴懒在那玉柱上,眼里的贼光闪亮亮的;“冰凉凉的触感,手感真TM的好,这到底是不是真的?”这地方的主人到底是谁?
“这位小姐,我们老板有请。”就在某X女摸得快要流口水的时候,身后突然想起一道温顺的声音。
吓!姬桦一个回头,就又是一愣,一妖孽型的帅哥,天杀的,真的TM的养眼,可也替不少女人遗憾啊,此人乃是……
不过,他刚刚说什么?他们老板?岔姬桦大眼一睁,忙放开抱着的玉柱,神情有点激动的看着他问道;“你刚刚是不是说你老板要找我啊?他找我什么事?”
这么有钱的金主,一定要抓住,随便抽抽水,应该也不止这么一点半点吧?
“这个我不知道,小姐去到不就知道了?”妖孽帅哥勾起妖孽笑容的看着她说道,似乎对这么一个没受到他影响的女人有点好奇。
“喂,这是什么地方啊?”一听到说要来见那老板,岔姬桦心奋勃勃的屁颠屁颠的跟着那妖孽男走了。
可这地方,看起来就这么简单,可这走起来才发现,这地方九弯八拐的,越走越弯弯曲曲的,虽然四周还是这么灯光灿烂,可总感觉越走越冷清的感觉,顿时有忍不住对着那妖孽男问道。
那妖孽也没什么隐瞒的,笑得妖孽的看着她说道;“这些地方就是客房,提供给客人休息的地方,所以这地方比较静。”
“哦!”还真是一个距离就一扇门,而门上还有数号牌,“那你们老板是不是很有钱的?”这个才是她想要关心的问题。
妖孽男顿时一愣,还真没人问个他这个问题,特别还是个女人。
岔姬桦没注意到他那异样的眼神,小脸上笑得开花似的又接着问道;“你们这里的员工的工资有多少?你们老板还请不请零时工的?”
这里的人,一看就知道非富既贵的,水鱼多,就算不工资不高,在这地方,混下去绝对有看头如果她真能让这家老板请她,那她有空时,不就又可以有账可以入?而且,更更重要的,在这里,绝对不会找不到写文的题材,两全其美啊,嘻嘻!
“这个等下你自己问我们老板吧。”妖孽男看着走在他身旁突然笑得有点恐怖的女人,顿时有种寒毛悚然的的感觉。
“好的好的,那我们走快点,别让老板给等急了。”
走出来那弯弯曲曲的走廊,妖孽男带着走进一拱门,头顶上水晶定白花墙转变成了尖形双拱屋顶,木雕贴面,天蓝色彩绘,装饰着金色百合花图案。
而走进拱门后,脚下是地板是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四周的光线也比较暗沉了下来,几步开外有根高大的柱子,接着又一根,再接着又是一根。
大厅纵深一共竖着七根大柱,支撑着双拱屋顶落在横向正中的拱底石。头四根大柱的周围有几张玻璃水晶柜!少名贵的古董玩意。
一路走下来,那光线是越来越幽暗,可那珍藏的玩意,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名贵稀奇,可把某个稍微懂点行情的某女给看直眼了。
“好了,就在这里了,你进去吧,老板在里面等你呢。”
一路下来,都没看到有个房间门的,原本还走着走着的岔姬桦,闻言停了下来,这才发现原来一扇跟墙面很相似的房间门。
“就在这里?”岔姬桦扫了眼四周,昏黄的灯光暗沉沉的,而因为没人走动,在这宽敞的地方,显得有点空荡荡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