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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追(4)

孙明亮不无得意,不管怎么说,严丝合缝的一堵墙硬是让自己给撬开了一块砖,只要把这砖给扒开,事实、真相归秦海棠,秦海棠手里那合同也就归了自己。嘿嘿。他笑着翻开手机看了看,照片还没发过来,又坐不住了,呼啦起身风风火火就往外走,去寒城!

老教授60多岁,人看上去十分精神,刚才那电话就是他打给江北的。这老教授不是别人,正是程太然当年在财经学院时的老师。

见了江北,老教授也不多客套,说是自己退休后一直跟孩子在北京住,回东江一两天办点事情就走了,趁这会儿有空所以叫江北快点过来,沏了壶茶,俩人直接进入话题。

“当年,程太然的确是去英国留的学,也的确是和妻子一同去的。不过,后来只有他一个人回到了国内。”

“那他妻子呢?”

“一个执意回国,一个执意留下,我想,当初这俩人离婚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具体为什么,不大清楚。”

离婚?推理好像就要被证实了,江北赶紧道,“程太然的前妻叫什么名字,还有当年,她工作单位,教授您知道吗?”

“当时只听他小方小方地叫着,应该是姓方吧,什么名字我还真不知道,至于,工作单位,”教授摇了摇头,“这个太然好像跟我说过,可时间一长也记不得了。说起来,他前妻情况我确实不太知道,学校里边知道的人也不多,一来俩人结了婚住在女方那里,婚后不久,大概也就是一个来月吧,俩人便出国走了,二来,单身时候我关心他还行,成了家了也不好过问,我想起来问一句他就说一句,再说,俩大男人本来也极少谈家事。”

“这样啊!”刚才的兴奋渐渐冷了,情况不清楚那人总该见过吧?江北从包里拿出照片,老教授戴上眼镜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认出是谁,说是自己并没见过小方,程太然结婚时候,既没通知任何人也没举行仪式。结婚礼物,还是后来听学校组织科的人讲,这才让老伴儿买的什么让人给送过去的。

看江北蹙着眉毛,一副不解的样子,老教授就笑说,这在那个时候很正常,毕竟物质条件有限,太然又是农村出来的孩子,能安个家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哪有钱摆什么酒席。那时候,有的小夫妻俩,把各自装衣裳的樟木箱往一块一放,就算是结婚了,哪能跟现在的小年轻比,真是差远喽!

江北也笑了,说,也是,我听我爸妈也说过!那这么说,程太然和前妻有没有孩子,教授您也不是很了解了。教授说感觉不像是有,打太然留学回来以后一次也没听他提起过,不过,他也忙,后来自己也退了,再后来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看来,这徐方洁很可能已经不是程太然的前妻了,江北心里琢磨着,那这俩人都是左撇子,而且程太然这名字也一样,又做何解释呢?沉默了会儿,教授又说,现在,太然是副省长了,以前的那些不愉快也没法再去问他。倘若他是个一般老百姓,我想,你也就不用费这么大周折,早直接问他去了!唉,别看当年太然是我的学生,我知道的也不过这么些,如果再想起什么,再打电话告诉你!

懊丧地出了教授家,江北脑子里一片混乱,明明有条有理的事情又没了头绪,他只身来到未央湖上,边走边想。

说俩人都是左撇子是这么回事,那天江北去徐克那儿不是让写他母亲名字吗?便发现了这徐克也是左手写字,徐克还笑说,母亲总夸他左撇子聪明!就是这句话,提醒了江北,他想起很早以前跟苏一尘去省府采访程副省长时的情景,因为路上堵车到得有点晚,担心省长会不高兴,所以一进办公室就赶紧解释,还偷偷抬眼看了看他,当时省长正在签什么文件,见他是左手写字,心里就感叹上了,难怪当省长,看来左撇子就是聪明哪!

程太然和徐克俩人都用左手写字,再确切点说就是左撇子,正是这个常人不多注意的细节,让江北按捺不住地兴奋,那左撇子会不会遗传呢?当晚,他就在网上搜集了很多资料,根据调查显示,世界上约有2/3的左撇子是男性。若父母双方都是左撇子,其子女肯定有半数的几率也是左撇子,这说明,左撇子具有遗传性!而且传给男性的几率较大!再有,徐克生父的名字也叫程太然,把这两点往一块一放,看看,是不是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虽不能证明什么,但从那以后,江北就彻底改变了方向,把目光从派出所拉回来,打程太然身上下手找,他坚信这么一个理,最容易忽略的,往往就是身边最熟悉的人。可程太然是省长,身份地位的,江北不敢贸然了,便绕到程归国后曾经担任过副校长、校长的东江省财经大学,可没想到,这大学几经整合,人员变动很大,也是几经周折,最后,江北才从杜霄云朋友的朋友那里,打探到了这位老教授。

可这趟江北奔得不但没拿到一点证据,老教授的那些话还把他原来的推理也给驳了!程太然对上了,徐方洁跟小方对不上啊!怪就怪在这儿了,明明觉得俩人就是一对父子!

唉,还以为只要能见到老教授一切就水落石出了呢!真是想得太简了!江北弹弹脑瓜子,时近七点,怎么喂肚子呢,就打电话呼叫说:“云兄,哪朵云彩眼儿里飘着呢?”

很快,俩人就在一家粥屋里集合,刚一见面,杜霄云就告诉江北说森林去爱车逸族了,自己不敢说,让他专门告诉江北一声。

江北一听,吧地放了筷子,“这小子!我说他不结婚不干吗,正生死关头,他这十万火急的请哪门子假!”

我赶紧跟森林打电话,他拒不接。我打打打一直打坚决打到他投降为止。最后,他受不了,给我发了一信息说,求你了,天天,我是长了几根毛,可如果在台里再不走,就跟和尚好有一比了!

总不能眼见着湿人变成第二个弘一!话说这份儿上,我只好投降,但心里发慌,这好像不是什么好兆头。

话说杜霄云见江北连我的电话也敢挂,便和言跟他解释,我不是成心拆你台,我知道,你们现在是生死攸关,改版改得也不太顺,这时候森林走是不太地道!这话立刻遭到江北严厉驳斥,不是不太地道,根本就不地道!你这根本就是釜底抽薪知道吗你?

杜霄云说,“好,好,就算釜底抽薪!但你听我说,江北,现在是个机会,我也知道你对森林好,可你想想,咱们也都是打森林那儿过来的,你要真为他好,就放他走得了!”

江北没好气地打断杜霄云,“得不得不已经走了吗!你也甭说了,我全都理解,我决不拦他!还是那句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杜霄云笑了,说,“待遇高也算是高嘛!啊?江北?”江北白杜霄云一眼,憋不住也笑了,“是,我承认,你这土疙瘩比我这山高了!唉,好再森林是跟你走的,也算点安慰吧! ”

俩人又把话转到老教授身上,听江北说完刚才那情况,这杜霄云批评指正说,“不是我马后炮,照你原来分析那样,说实话,不靠谱!知道你一向认真,可你觉没觉得,实际上你是进了一条死胡同!以我之见,最好还是抛开这种离奇的推理,回到正常渠道上,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呀,真怀疑你是不是做电视做久了!”

江北当然不服气了,“你也这么认为?合着,我就是专门拣些离奇啊巧合的蒙观众来了?”杜霄云嘿嘿两下,没吭声。

江北说,嘿什么嘿,灰太狼似的,说实话,你是不是压根就没信过?

信,信,鬼才信!说完,杜霄云嘿嘿又笑了,笑得更像灰太狼了。

没了森林,办公室里一下子冷清很多。俩大仙给施法做的样片,“牛奶”哥看完之后同意让我们播了,组里照着又做了几期也都播了,但每播一期“牛奶”哥就专门开一场批判会,横挑鼻子竖挑眼,一会儿定位没找准,一会儿又狭隘了小气了,反正,一句话,还得花大力气改。现在,森林走了,我就跟他愤上了,小炊都吹不下去了,我们这节目就是下的料,您直接说不就得了,也别让我们这些人看着肉包子活受罪!

“牛奶”哥就笑眯眯地说,“央视是央视,小炊是小炊,一码归一码,谁说你们节目不好了,也提升了不少嘛,我严格要求也没错吧,大家不都是为台里好吗?我干吗光跟你们过不去,是不是?”

我站在窗户边上,看着雪花细细密密不曾触到地面就成了雨,心里一团湿气无尽荒凉,伸手摸摸脖子,空空荡荡出奇的冷。早上,本是要戴围巾的,可我翻箱倒柜,哪儿也找不到那条紫色羊绒围巾,明明记得放在一只白色手提袋里收起来了,还放了卫生球,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自打律师那事儿我发现自己是个邻居都不如的外人之后,已经很长时候不想莫飞了,但一想起围巾就又想起了莫飞,一想起莫飞这俩字,我依然两眼含泪。围巾是他有回去苏州买给我的,我放了好几年都没戴,如果我琢磨得没错,他老婆也有条一样的,当时心里很醋,还发誓一辈子都不戴,不知怎么了,现在一门心思只想它,找不到脖子里宁肯空着。

“莫飞,如果没有你,我真活不下去!”当年我是这么说的,几个月前我也是这么说的,现在,我发现这话跟糖豆似的可笑,没有莫飞,我不光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

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爱情亦然。

“电话!苏姐!”组里新来的小赵叫我,他是个不到20岁的小伙子,人瘦得像麻秆,不管衣裳穿得怎不怎样,小头总打理得井井有条,发丝一根一根地竖着活像只小刺猬,所以,来了没几天,刺猬这绰号就光荣地授给他了。

我说,谁呀?刺猬捂住话筒,“没说,我也没问,是一男的。”

“您是,请问,是主持人,苏一尘小姐吧?”

我是苏一尘,您哪位?对方说,哦,苏小姐,咱们前几天见过面,我是寒城的,我,叫高,我咔地把电话扣掉,行动了,高岩行动了!

他怎么知道这电话的?我真是晕头了,这是热线,他怎么不知道!

惊魂未定,江北急慌慌进了办公室,过来扔给我几张纸,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说,能是什么,还不是春晚!完了俩眼坏儿吧叽地盯着我,不对吧,一尘,你早惦记了吧!我叹了口气嘟囔说,我谁都不惦记,可谁都惦记我!心里焦急万分,高岩一定还会再打电话来,怎么办,怎么办啊!

好好看看吧,下边还有个文件,台里招主持人跟播音员,你是大评委了!告诉你一绝杀秘籍,看谁最顺眼你就把谁给咔嚓了!说完,江北自己嘿嘿乐得不得了,我没理他,我咔嚓谁去,不定哪天谁就把我给咔嚓了,想想就后背发冷!他马上奇怪了,怎么了?没事吧你!

说话间,电话催命似的再一次响了,我站在边上盯着它血红的颜色,心脏快蹦到嗓子外面了,江北一准儿觉得我是为春晚的事紧张,笑我,还说不惦记!这都傻眼了,快接电话吧!

嘴上答应我的手就是动不了,幸好刺猬跑过来伸手给接了,“喂,你好,噢,他在!请稍等,有人找,江导!”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我屏气凝神不敢喘气,直到江导俩字出来,始才恢复了呼吸功能,赶紧定定神去看文件,新面孔、新鲜血液之类的词汇后面,我的确是在评委一栏,招募新人的时候,你是评委或者主持人,还挺神气,但说不了哪天,你就被新人给打下去了,而这个新人很可能还是自己亲手招进来的!现实,就这么残酷。这才觉着江北刚才出那招,甭说,真够阴的!瞅谁越顺眼就把谁咔嚓了!不由笑了,跟犯病似的。

江北也犯病,挂了电话,夹个本子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头也不回地交代说,“森林,这期片子好了,你下午给蓝台送过去,这回让他老人家先过目,省得再开咱们小灶!”不见应声,又回过头来跟人厉害,“森林!听见没啊你!”惹得我们哄堂大笑,一看见刺猬,江北自己也笑了,和刺猬说,叫顺口了,就跟你说呢!

江北一走,我又愁上了,高岩打电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认出我了!不,绝对不可能!他还嫌宫廷那晚捉弄得不够?然而,他好像不只是为了证明我就是杨紫这么简单!

高岩,我的初恋,当年,我深更半夜从家里逃出来,一个人跑了整整一晚上都不知道什么是怕,那时的他就像信念一般,让我勇敢让我坚持,可现在,他却让我恐慌让我不安。

下午一上班,又是电话不断,电话一响,我就憷,心里翻江倒海哪儿还有心思工作,坐了俩多小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挨到五点,再也坐不住,跟刺猬交代一声,逃也似的出了办公室。

发动完车子,我又茫然了,说不定高岩就候在台门口,这会儿出去不往他枪口上撞吗?办公室待不了,台里不安全,家里也不过迟早的事,我还能去哪里,哪里才是我的安身之地?

高岩终于还是来台里了,恶狠狠地说了句什么,俩手朝着我脖子就卡过来!

我“啊”的一声醒了,浑身是汗,魂不附体的,好一会儿才过来劲儿,已经快十点了,本来想等到天黑点就走,怎会在车里睡着了呢?不过,眼下这车里好像比哪儿都安全,我理理头发走人,可一想包没拿,钥匙在包里,又赶紧回了趟办公室。

刺猬还在打游戏没走,我说他,别玩了,走吧,搭我车!俩人正要锁门,办公室电话又响了,刺猬要接,我没让,大半夜的,热线也得休息吧。

这个点了台门口当然没堵车,我神思恍惚,想想刚才那梦就怕,好像真的不假,高岩他真是专门卡我脖子来了,又忐忑没接那电话是不是他打的,突然,一个黑影猝地一闪,刹那间,眼看人车就“接吻”了,我一个急刹车,车子驴一般嘶叫着戛然停住!那人吓坏了,俩眼直勾勾地盯着车子呆在那儿一动不动,我气急败坏,拉下车窗伸头想给那人几句,可一看,我登时傻眼,天!这,这怎么回事,不!不!不!不是她不是她!刺猬那儿赶紧下车,慢慢将她扶起搀过了马路。

“那人,没,没事吧?”

刺猬疑问地看看我,他第一回搭我车就撞上这一幕,准怀疑我拿没拿驾照。

“没事,还好不是碰瓷的!怎么了,苏姐!你怎么出这么多汗,衣服都湿了!”

“胃疼,你搭车先走吧,我得去医院。”

我没去医院,没知没觉驶了几米,拐到一处幽暗地儿,伏到方向盘上失声恸哭起来,她老了,她怎么能老呢?一别6年,她竟是那般那般苍老,无情的是岁月还是我?

刚刚台门口的一幕,高岩和陈菲儿都在场。

见人车相安无事,高岩捂着胸口这才长吁出来一口气。刚才他吓都吓死了,不是怕暴露吗,也不敢过去,可盯着盯着,张月兰眨眼工夫又没影了!他是真怕张月兰出点什么状况,没想到,才刚来就出这么大事!幸好没事,不然自己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他心里那个后悔,你说,没是没非的自己挑这头干吗,在家老老实实带学生挣自个钱多好!这不是欠吗?要不是自己心里头亏欠,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干吗!窝一肚子火没处撒,正要走,被陈菲儿给叫住了,高岩回头一看立刻认出来了,这不是上回在超市替自己解围那主持人吗?也没谢谢人家,这么巧又碰上了,紧着过去跟人道谢。陈菲儿给了高岩一张名片,拿着名片,高岩两手直颤,这陈小姐真是电视台的,真跟苏一尘同事呢!说不出是万分荣幸还是欣喜若狂,反正这俩手就是不听使唤老发颤。陈菲儿说有件事高老师得给帮个忙,高岩一听,二话不说跟她上了车。

俩人到了田园诗,一家饭馆,简单要了东西,陈菲儿不无遗憾地说,“刚才那开车的是我同事苏一尘,唉,太万幸了!”高岩心里吃了一惊,原来,撞着张月兰的就是苏一尘!他这正愣神呢,陈菲儿出其不意地来了句,“高老师,你好像,在打人主意!”高岩一个冷战,慌忙站起,“你不是叫我帮忙的!我,我打谁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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