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死死瞪着他，“你怎么联系他们的？”
“一直以来都是他们联系我，打陌生的电话，或是不断更换电邮等。”
“你撒谎。”温婉的枪再次抵上他的脑门，“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真的不知道。”
“嘴巴还真硬。”见不得女人优柔寡断的盘问，杨庭直接抢过温婉手中的枪，对着柳喻飞的大腿就是一枪。
“啊……”柳喻飞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鲜血从大腿上涌了出来。
“说，还是不说？”杨庭心情甚好的朝手枪吹了口气，散散热。
豆大的汗珠从柳喻飞额头渗了出来，“我不知道。”
杨庭连眼都没眨一下，对着柳喻飞的另一只脚，又是一枪。
“啊……”鲜血从大腿汩汩流到地板，柳喻飞神色痛苦却始终紧咬着牙关没有将组织机构供出来。
一旁的温婉相当愤怒，却又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从他的嘴巴里将情报撬出来。
柳喻飞的固执，激起了杨庭的兴趣，他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能否坚硬如钢。
他将手机扔回给温婉，解开捆绑柳喻飞的绳子。柳喻飞摔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密室。黑亮的皮鞋踏在他的手指，慢慢拧动着。十指连心，钻心般的疼痛袭向柳喻飞，杨庭低头打量着他，“我肚子饿了，还没吃早餐呢。”
手指咯咯响，愣是被他踩碎了两根手指节，柳喻飞将唇咬得血流直流，却愣是没有透露半个字。
杨庭蹲在地上，捉住柳喻飞的一条手臂，张口咬了下去……
“啊……”撕心裂肺的震得温婉耳膜嗡嗡作响，柳喻飞在地上拼命挣扎，手臂却被杨庭生生撕下一块肉。
野兽果然是野兽，吃人的欲望是与生俱来的。
“你们所谓的组织，是不是也这样对变异者？”杨庭将咬下来的肉吃了，嘴角染了触目惊心的鲜血，“将它们的身体用刀划开，一块块切下来是什么滋味？”
杨庭下口忒狠，避开血管咬的，血流满地却并不至于让柳喻飞丧命。
“还是不肯说吗？”杨庭冷眼望着地上柳喻飞，“那就别怪我不给你机会。那些变异者尝受过的滋味，我也想让你感同身受。”
杨庭转身离开密室，温婉望了地上的人影一眼，一股绝望涌上心头。莫梵睿，你在哪？
回到客厅，杨庭拿过桌几上的手机，对着那头道：“将那个女人给我带上来。”
温婉将纸巾盒递了过去，“擦擦吧，很恶心。”
杨庭抽过纸巾擦干净嘴角的血迹，“你们吃动物的肉时，都没有觉得恶心，我为什么要恶心？”
温婉头痛的抚额，她倒还真是小瞧了柳喻飞，照他样子下去，怕是死也不会说出他们在老巢在哪里。
“在烦什么？”杨庭瞅了她一眼，“怕柳喻飞不肯说？”
温婉点头，“我没想到他这么不怕死。”
“你们人类会不怕死吗？”杨庭笑着反问道：“只是抓住他的要害而已。”
温婉蹙眉。柳喻飞的弱点会是什么？神出鬼没的，她查了五年也没有查到他的任何资料。
敲门声响起，两个黑色西装的彪悍的西装男押着一名手脚被绑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年约二十四五左右，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柳喻飞的模特女友。
见杨庭，那女人跟见着鬼似的，浑身颤栗的连站都站不稳，被男人一左一右架立着。
“想不到你们这两个圈子，竟然还有真爱。”冷峻的脸颊难得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他起身撕开女人嘴巴上的胶布，冰冷的手摸着她如花似玉的脸蛋，“你猜猜，你的男人有多爱你。他为了你，会不会以背叛组织呢？”
“你将他怎么样了？”女人哭着哀求道：“你快点放了他……”
杨庭笑了，“别哭了，一会求你男人去。”
挥了挥手，杨庭示意将人带进去，“你们两个，进去好好伺候着。”
“慢着。”温婉站了起来，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杨庭坐在沙发上瞅了她一眼，“只是在帮你而已，你别不识好歹啊。”
两个男人架着女人走了密室，没一会便传来女人的哭泣及柳喻飞的怒吼声。
温婉盯着杨庭，急道：“你是不是想对她……这可是犯法的，快让他们停下来。”
杨庭只觉得相当可笑，“你觉得，我们刚才所做的事，不是在犯法吗？”
“她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对她。”温婉下意识抬脚往密室走去，“柳喻飞做的事，凭什么要她来承担，你跟畜生有何区别？”
“你在跟我讲法律吗？”杨庭只觉得相当荒诞，“跟一个混黑社会的讲法律，你他妈也不嫌恶心。法律，那是你们人类订的。柳喻飞那帮人跟你讲法律？中国法律保护你老公了吗？”
“可是……”她也是个女人，如果有人对她……温婉不敢多想，她只想找到莫梵睿，为死去的孩子报仇。
太多的抉择，总是过于艰难。在这个人吃人的丑陋世界，你对他人仁慈，或是被吃掉的下一个，就是自己。
温婉别开脸，死死捂住耳朵，痛苦的闭上眼睛。
“女人，总成不足，败事有余。”杨庭冷哼起身，起身进了密室。
温婉静静坐在沙发上，胸口突兀的难受。
双手紧紧箍成一团，温婉深呼吸。她是人，不是畜生，没有办法坐视不理。要柳喻飞说出实情，一定还有其他的方法。
起身往密室走去，温婉刚要拧密室关开，谁知全身镜却突然移开了，两个男人肩上各扛着一只黑色的袋子从密室走出来了。
温婉震惊道：“你们……”
密室散落着撕碎的衣服，一股不良的预感浮上心头，温婉紧紧盯着黑色的袋子，愕然问杨庭：“你将他们杀了？”
杨庭风轻云淡道：“他死不肯说，我一气之下就将两个都杀了。”
“你……”温婉气疯了，唇齿不断交战，“你故意的？”
“你误会我了。”杨庭耸肩，俊朗的眉毛不屑的挑了挑。
“站住。”温婉怕杨庭使诈，她忙追上去拦在两个男人面前，“将他放下来。”
“让开。”西装男铜铃般的大眼珠子一瞪，凶神恶煞道。
杨庭难得大方道：“让她看看吧。”
BOSS有命令，俩剽悍的西装汉将扛在肩上的黑袋子放在地上，将袋子打开……
两个袋子，装着两具血淋淋的尸体。温婉脸色惨白的半蹲在地上，指尖颤颤伸向柳喻飞的鼻间，半晌才跌坐在地上。柳喻飞死了，脖子被人掐断，他的女朋友也死了，被性侵后再掐死的，浑身伤痕累累……
温婉别开脸没有勇气再看，手下意识的拨110“这件事，你能逃脱关系吗？”杨庭站在温婉面前，冷若冰霜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
“你是不是疯了？”温婉恨恨地瞪着他，“两条人命，就这样被你杀了。”他们是人，不是萝卜白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