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简单的问候,每次看完我都会烧掉,烧掉一次心就凉了一次。
不过最近的喜事却一直围绕着我。
华月瑶被册封了华贵人,宫中一时各宫有主。
华月瑶是我提拔的,对我更加信任归顺于我。
皇上来到凤仪宫,我不时劝皇上要雨露均沾,皇上夸我知书达理。
在听海公公说,因为我推荐了华月瑶,皇上对我宽容大度的表现很是满意,晋升为皇贵妃。
从此只在皇后之下,万人之上了。
连原来宫中最受宠的韩如盈也不得不尊称我一声。
梦瑶,我终于可以替我们出口乌气了。
皇上赏赐了很多宝物下来,都摆在梨花木台上。
我细细的看着每一件珍宝。不得不说,这皇贵妃的感觉真的是很好啊。
皇贵妃何等尊贵,皇上让我在选些奴才,我婉言谢绝了。
皇上不得不夸奖我明事理了,一连几日都在我处歇息。
早上,送走了皇上,我穿上皇贵妃袍,带着珍珠配饰。凤凰头冠。
叫来宝蓝:“去叫韩贵妃来凤仪宫”。
过了一会,韩贵妃到了:“皇贵妃吉祥,给皇贵妃请安。”
我在上面冷冷的看着她,没有叫她起身。
她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尴尬的在大殿中。
我慢慢的走下去,抬起她的头。“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脸上,她捂着脸狠狠的看着我。
我笑了一声说道:“这一巴掌,你应该知道为何而打。”
我看着她说:“你打梦瑶的那次本宫先给你记着,我说过了,我会让你十倍一百倍的还回来。韩如盈这只是刚刚开始,现在这后宫可不是你说了算。”
我看她身子轻轻的动了一下,脸色苍白。
我说道:“韩贵妃还是为自己多做打算吧。”
苏晴兰怀孕已经有两个月了,皇上对她疼爱有加。
而晞媛经过我的提拔也晋升为柳充容,晞媛和华月瑶都归顺于我,虽侍寝次数不多,但在宫里也算是受宠的人,在加上背后的主子是我,在宫里也是受人恭敬。
我的地位非常牢固,一切都顺风顺水。宫里上下一番恭敬的脸孔,好不惬意。
可是皇后终于憋不住这口气,唤了我到坤宁宫。
我没有以前的那种恭敬姿态:“皇后娘娘吉祥。”
皇后不再是温婉的面容,冷冷的看着我:“茹兮,你进宫的日子不长,现在的地位已经是你最高位置了,本宫叫你来是要告诉你不要逾越宫中的规矩。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是吗。
我淡淡的说:“皇后娘娘,这茹兮可说不准了,就像有些人,带着慈眉善目的面具,伪装的样子,我看了就很恶心。”
皇后厉声说道:“婉茹兮你在说什么?”
我回过头冷笑着说:“那我只问你,围猎那天我的马儿是被谁下了药?”
看着皇后的脸色大变,没有了之前的气势。
我说道:“皇后人前人后多种嘴脸,茹兮不懂得分辨也不想去分辨。臣妾告退了。”
没错,给影唤下药想害死我的人正是皇后。
真的如华月瑶说的那样,那日华月瑶在御花园走着,想着如何碰到皇上,却看见皇后只带着一个侍卫,华月瑶想离开,却听见了我的名字,躲在了假山后,听到了这一切。
之后我让荣福找到那个小侍卫,说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如果他不照实说,就会禀告皇上被治罪,说到底,奴才都是惜命的,讲了事情的经过。
皇后如何狡猾,我已经知道了她的面目,怪不得之前受宠的妃嫔都会莫名的死去……原来这宫里最阴险的是皇后了。不过皇后还是计策不精,没有将那个侍卫灭口。
荣福劝我趁这个时候推翻皇后,我倒是不急着推翻皇后的位置,现在的皇贵妃已经是很大的荣耀了,急功近利反而不好。
况且推翻她容易,可是要坐上这个位置,不仅仅是表面的那样。
也要与朝廷的重臣交好。这个需要从长计议了……
不过最近我的龙宠稳固,宫里得宠的妃子也是我的人,宫中上下尊敬我的程度已经超越了皇后。
不过我料想皇后还会有所安排,还是应小心为妙。
我来到边境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每日指挥士兵操练。麻痹自己的内心,克制自己不去想她。
那个绝世美人儿,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拿出茹兮随身带着的帕子,一股好闻的香气扑鼻而来……
烛火下,我仿佛看到茹兮那张绝世面孔,想起李白的一首长相思。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那句,美人如花隔云端,长相思,摧心肝。
多么像我的内心写照我对茹兮的思念就是这样,愈来愈浓。丝毫未减。
虽在境外,但每天宫里的消息还是会传出来。
听说茹兮被册封为皇贵妃了,她的样貌,她的聪慧,她的才情,她的大度。都在坊间流传着……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个绝世美人究竟是何等样貌,独宠后宫,冠亚群芳。
我拿着手帕端看,宛于拿着茶水走进来:“王爷,该休息了。”
我将帕子放在桌子上,喝了口茶。
宛于拿起那帕子说:“是谁的帕子啊,秀功精巧,质地华贵。”
我抢过帕子:“这与你有何关系?”
宛于的目光黯淡下来:“是皇贵妃的吧?”我没有说话。
她的手慢慢的扶上我的肩膀,说:“不要在想她了好吗?你能不能看看你身边的人简犁羲。”
我冷笑着说:“我身边的人?你别忘了你只是我名义上的王妃。我好像已经说过了,不要妄想从我这得到别的东西。你听不明白吗?”
宛于眼泪在打转,我心想我也许不应该这样对她,毕竟她并没有什么错。
我转过了头不在看她,她轻轻的说:“简犁羲,我可以不要任何东西,我只求一样。”
我抬起头说:“什么?”
她坚定的说:“我要一个孩子,只要你给我这个孩子我就什么也不会再想。”
我看着她,从大婚到现在我没有碰过她。
我随意的说:“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记住,这是你求来的。”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坐在了我的身上,搜索着我的唇,覆上了。
我闭着眼睛,想起那片柔软甜甜的嘴唇,是茹兮。
第二天,我起了床,看着身边的宛于,心想,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我穿上衣服,拿起手帕,轻轻的放进衣服的内怀里,那样柔软,那样深刻……
我带着士兵操练,练习射击,我教着他们,拉起弓,瞄准远方,狠狠的射了出去。
却听见一声马儿的惨叫。
我快步走过去,看见那匹马倒在地上,而旁边有一位女子。
她站起来,着装随意,我不由的想起那天围猎时茹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