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岁寒、王衣水、普照僧弥,吕盼春小姐、春芽姑娘都在程伦庄主的房间聚齐了。
程伦庄主说道:“今天,我叫大家来是宣布一件事情。”
众人就都聚精会神的听着程伦庄主将要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向大家宣布。
春芽姑娘机灵,也讨人喜欢。她对程伦说道:“程庄主,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向我们宣布哟?会不会是什么重大的喜事呢?”
吕盼春说道:“春芽,程庄主说有事我们听着便是。不是如此无礼。”
春芽笑了笑,说道:“呵呵,程庄主你大人大量,切不要与我计较。您有什么事情就宣布吧,我们都竖着耳朵听着呢。”
程伦庄主本是一本正经的人,他想着把事情直接告诉大家的。被春芽这样一闹,他倒不好意思直接的说出了口了。
程伦庄主想了想,转而说道:“普照、还有吕盼春小姐和春芽姑娘来我望江山庄已有些日子了,不知你们大家对我们山庄的招待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普照僧弥说道:“程伦庄主您太客气了,我们这些天来,给山庄添了不少的麻烦。山庄上的弟兄对我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呢。”
吕盼春也说道:“是呀,我与春芽来到山庄,给大家着实添了不少的麻烦。大家对们俩照顾有加,着实让我们感到了山庄上如家一般的温暖。”
程伦庄主说道:“只要大家对山庄还算满意就好。”
王衣水也说道:“程庄主做事为人,细心倍至,自然不会慢待了大家的。”
程伦庄主说道:“王先生过奖了。刚才吕盼春小姐说在山庄上找到了家的感觉,倒是对最大褒奖了。”
程伦庄主顿了顿,又说道:“吕盼春小姐、春芽姑娘还有普照小师父,你们都来自烽州。你们本来在烽州生活得好好的,却被金赤宣、韦天、云中月赶了出来。现在这种情况,他们的势头正兴,如果他们不是惧怕引起修真宗派的公愤,不敢贸然与我望江庄为敌,我们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你们要想再回去暂时来说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普照僧弥说道:“是呀。我在烽州生活了这么多年,着实想不到知府金赤宣大人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而且看不出他还与韦天、云中月两位修真灵者沆瀣一气,结拜为了兄弟。”
程伦庄主说道:“普照小师父,你也许现在还不知道。不仅他曾经修真过,就是韦天和云中月都是修真界重要门派的修真之徒呀。”
普照僧弥说道:“是吗?!但不知道他们都是哪门哪派的。”
程伦庄主说道:“烽州知府金赤宣师从周唐帝国小林寺,韦天是全虚教大弟子,而云中月是冥王峰的门生。”
普照僧弥说道:“噢,原来他们都是这些门教的弟子,难怪他们的功夫和卜算都如此了得!”
吕盼春也说道:“他们现在霸占着烽州,我父亲也被他们害死了。我一个女流之辈自然无力为他老人家报仇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为他老人报报仇血耻。”
程伦庄主说道:“吕盼春小姐不要如此悲观,相信世道总有轮回,坏人终会得到就有的报应的。”
程岁寒也说道:“是呀,吕盼春姑娘。不是有那么一句古话吗?说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到了时候,这些人总会得到报应的。”
春芽说道:“对呀,小姐。你就听两位师父的,将来我们必然会看到那么一天的,你就不要好是这么悲观了。”
程伦庄主说道:“吕盼春小姐能正确的看待,勇敢的说出来,说明你现在已基本能从失去父亲的痛苦中走出来了。既然诸位一时回不去烽州,我就托王衣水给大家在望江小镇找了一些营生。今天,王衣水也来了,就让他给大家说一下吧。”
王衣水说道:“是,程庄主。诸位,前些天程庄主让我在山下镇上给大家找一些活,维持一下生活。我与族长跑了好些天,给诸位在山下的租了一处小院,可以落脚。然后给普照小兄弟在米店找了一个营生,两位姑娘如果有时间,也可以揽一些花红活打发一下时间。不知道诸位对此满意吗?”
普照僧弥早就从程岁寒和王衣水的嘴里听说了程伦庄主的打算,所以他听得此话一点也不觉得突然。倒是吕盼春和春芽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是,吕盼春和春芽还是明白程伦庄主这是下逐客令了。自己现在身体上也好起来了,总不能死乞白咧的盯在山庄上不走。
听到要离开山庄了,吕盼春还是很舍不得的。倒不是因为山庄上的生活好,只是因为离开了山庄就意味着要离开程岁寒,见不到程岁寒是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
既然王衣水问话了。普照僧弥便说道:“我很是满意,让庄主和王先生费心了。”王衣水、程岁寒和普照僧弥结拜兄弟之事,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他们不想让外人知道,特别是怕让程伦庄主知道了,可能会不高兴。所以,他们在有人的时候还是互称尊称。
吕盼春也得表态了,她也说道:“我们听程庄主和王先生的安排便是。”
程伦庄主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今天,王衣水先生下山,你们便与他一齐下山去吧。”
程岁寒说道:“我们山庄规模太小,还是不能留各位长住下去。所以师父才想到给大家在山下找一些活计营生,希望大家见谅了。”
普照僧弥说道:“我们这样已经给山庄添了不少的麻烦了,还让程庄主想着给我们在山下找活干,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
程伦庄主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让童子准备一桌午宴,我们一齐吃个饭,就算作给大家饯行吧。”
程伦庄主话音一落,童子们便往程伦庄主的房间里端来了一些菜点,和几坛美酒。程岁寒约大家落座。
大家坐好后,程岁寒说道:“我代表师父先敬大家一杯。”说着,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普照僧弥端起酒杯来说道:“程庄主,本来我是佛家弟子不能饮酒。可是,我早与您说过,想还俗为民。我师父已不再了,您与我师父情同手足,我求您替我师父允我还俗吧。”说话间,普照僧弥的眼睛里竟充满了泪水。
程伦庄主也站起来说道:“普照,你出家之时是一个好弟子。现在,你师父圆寂了,城隍庙你也回不去,你的佛缘也已尽了。既然,你愿意还俗,我就代你师父答应了。普照,你喝了这杯酒,从此以后你就可以蓄发还俗了。”
普照僧弥将酒一饮而尽,说道:“弟子,谢过师父。”说完将酒杯兴过头顶,程岁寒又将他的酒杯里倒满一杯酒。
普照僧弥端着酒杯又说道:“程庄主,我还有一事相求。不知您能不能答应。”
程伦庄主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能办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普照僧弥说道:“多谢程庄主。程庄主,我既然还俗了,那普照的法号就不能再用了。我现在成了无姓无名之人,我想请给我娶个名号。”
程伦庄主说道:“噢,你是说这事呀。行,我答应你。”说着,程伦庄主便捋着胡子想了起来,他想了想,说道:“我记得静轩主持原姓是姓陈。既然你是静轩主持的徒弟,那你就随他姓陈。然后,在取你原来法号的一个字,你就叫陈普吧。”
“陈普——嗯,我以后就叫陈普了。”普照僧弥说道。
程岁寒和王衣水也上前,说道:“好名字,那我们以后就不用叫你普照师父了,就直接叫你陈普了。”
陈普说道:“嗯,那当然。陈普就是我的俗家名字了。以后,大家尽可以喊我这个名字的。”
吕盼春也举起酒杯,对程伦说道:“程伦庄主,让我敬您一杯。感谢您老的救命之恩,而且这么多天来,您一直在默默的给我治病,让我十分感动。请您喝了这杯酒,祝您老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程伦也端起杯说道:“谢谢吕盼春小姐了。”
春芽也举杯对众人表示了感谢。春芽说道:“我与小姐两个女子,得到了众位莫大的帮助,无以为报,让我内心感到十分的难过。小女子,就以这杯酒,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了。”
程岁寒说道:“春芽姑娘,快不要这么说。我们这样做都是应该的。”
春芽说道:“程岁寒先生,我还是要特别感谢您的。我们这一次下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您。”
程岁寒说道:“众位只是到了望江小镇,与我们山庄也不是很远。如果诸位遇到了什么事,一样可以上山庄来的。我如果下山办事,路过小镇,也是会去看你们的。所以,大家大可不必过于的伤心。”
吕盼春说道:“那程岁寒先生说话就要算数的。我们就在山下等你们了。”
程岁寒说道:“一言为定。”
而这一切让程伦和王衣水看在眼里,王衣水看到程伦明显的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王衣水忙说道:“陈普兄弟、吕盼春小姐、春芽姑娘,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要下山。我看我们还是趁早结束,收拾一下下山吧。”
众人表示同意,程伦也不作过多的挽留,大家就这样散去了。
下午时分,王衣水、陈普、吕盼春和春芽下山时,程岁寒代表程伦送了送大家。程岁寒回来后,程伦就把他叫去了。
程岁寒一进师父的房间,程伦就对程岁寒说道:“岁寒徒儿,你随我来。”
说罢,程伦便将程岁寒领到了山庄上供奉程天一的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