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庆虎仗着炼石太极镜的威力,大胆的冲着程松、程梅和牡丹、水仙等人进攻了过来。程松看到潘庆虎来势凶凶,怕三位姑娘上阵会吃亏,就一个先上前迎战。
程松对潘庆虎之战,只一个回合便败下阵来。而牡丹、程梅、水仙三位姑娘自知不是潘庆虎的敌手,但是还是冒死冲着潘庆虎扑了过来。
她们三个将三支宝剑的剑梢对了起来,三个将自己的真气齐聚到剑梢之上,只见三支剑梢之间也有红黄绿三色真气穿插萦绕。而三色真气就如三只凤凰一样,一齐向潘庆虎这边飞了过来。
红凤凰如火,黄凤凰如金,绿凤凰如水。三只凤凰如火至阴,如金至诚,如水至阴。相生亦相克,但是在遇到炼石太极镜之时,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三色凤凰对炼石太极镜来说,简直成了麻烦。有阴有阳,它哪知道该如何调和,只见三色凤凰在啄到潘庆虎手中的炼石太极镜之时,炼石太极镜的彩虹光圈竟一下了与三色凤凰一齐同时消失了。
潘庆虎也意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己手中的炼石太极镜竟对牡丹、程梅还有水仙不起作用了,而且还眼看着她们三个人的宝剑就要刺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再拿着炼石太极镜不放对他来说那就太危险了。
潘庆虎也没了办法,只好凝聚全身之力将手中的炼石太极镜一下子朝着牡丹、程梅和水仙三个人就用力推出去。
炼石太极镜本来就旋转得尽快,被潘庆虎这一加力,虽然其魔力没有了,可是其身上的力道还在。
而此时的牡丹、程梅与水仙也因为真气都聚成了三色凤凰了。三色凤凰与炼石太极镜的彩虹光圈同归于尽后,她们三个人也就瞬间失去了真气护体。
看到飞转而来的炼石太极镜,牡丹、程梅、水仙三位姑娘也就只能拼了自己的力气与炼石太极镜角逐了。她们三个人赶紧将宝剑朝着炼石太极镜一挑。
牡丹、程梅和水仙水中的三去宝剑虽然将炼石太极镜挑成了三块,可是她们三个人也是被炼石太极镜的力道振得将三只宝剑都撒手向后飞了出去。
三支宝剑一直向山坡上飞去,就连山坡上的树也不能将它们挡下。所有挡在宝剑前面的物体,不是被折断,就是被击碎。
三支宝剑一直到了山坡之上,剑柄朝前硬生生的插到了巨石之内,方才停了下来。
单看三只宝剑就有如此的力道。而牡丹、程梅与水仙所受到的冲击就可想而知了。她们三个人被三块炼石直接击中了胸部,三块炼石直推着她们向后退。
地上的程松一看情况不妙,他也顾不得自己的伤痛了,赶紧飞了起来,将牡丹、程梅和水仙三个姑娘一起接住,拉到了地上。
而当他们回到地上。不对,确切的说是掉到了地上之时,程松口里的鲜血再也忍不住了,他第一个将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竟一下子将潭中的水染红了一大片。
牡丹、程梅与水仙三个姑娘的伤势自不必说,她们伤得比起程松一点也不轻。
再说,潘庆虎他却也不得轻松,当三支宝剑一齐向他刺来之时,他也着实紧张了一下,连忙向后退,退到了深潭岸边,才落到地上站了下来。
而守在一边的上官云龙也只有傻看着的份。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结束得也太快了。他刚反应过来,潘庆虎就将程松、程梅与牡丹和水仙四个人打成了重伤。
虽然如此,上官云龙心里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原因很简单,就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炼石太极镜就这样被潘庆虎给毁了。
上官云龙对潘庆虎说道:“潘庆虎公子,您怎么能拿着炼石太极镜与他们拼命呢?”
潘庆虎说道:“没有炼石太极镜,我们怎么能够伤得了他们?”
“潘庆虎公子你误会了。”上官云龙说道:“这炼石太极镜虽为仙物所造,但是它毕竟只是七彩炼石的一角,能量有限。而且,它既取名为太极镜,而太极最精髓的就是借力打力。将炼石太极镜用作反射之镜,那才是正途。潘庆虎公子这样用,岂不成了玉碎之为?”
“碎了不就碎了吗!”潘庆虎说道:“只要能将他们打成这样,我们不就达成想法了吗?一个破镜子有什么可惜的?”
上官云龙说道:“潘庆虎公子有所不知。炼石太极镜对我们还是极有用处的。我们虽然知道程松将山庄的典籍的丹药藏在了深潭之内,可是这儿潭水深不见底,而且面积又这么大,我们怎么能找得到。要想知道典籍和丹药沉到了什么地方,我们还是要借助炼石太极镜的。”
“还要炼石太极镜才能定位典籍和丹药?”潘庆虎听了此话,他有此后悔了。潘庆虎说道:“上官云龙先生,你怎么不早说?”
上官云龙有些哭笑不得,他说道:“我想说了,可是你哪容得我说话呢?”
潘庆虎说道:“现在,炼石太极镜也坏了。上官云龙先生,我们该怎么办?”
“唉,算了。炼石太极镜碎了就碎了吧。”上官云龙说道:“我就是想劝潘庆虎公子以后遇事要冷静一些,只有虚怀若谷的人将来才会有大的成就。”
潘庆虎说道:“上官云龙先生教训的是。侄儿知道了。”
要不怎么说成大事者,人人为师呢。潘庆虎虽然拜欧阳寻踪为师,欧阳寻踪能教他吸星大法,而上官云龙对潘庆虎的帮忙也是不少的。上官云龙从处世处事之法,不断的给潘庆虎灌输各种各样的道理。而这些道理对潘庆虎的成长起到的作用甚至比吸星大法要厉害得多。
而潘庆虎要有大的成就,将来还会成为一介恶魔首领,仅凭欧阳寻踪一个师父,上官云龙一个引路人是不够的。他将来会有更多的师父,学到更多的心法和道理。一些心法会提升他的修为,而一些思想甚至会改变潘庆虎的人生观。将潘庆虎内心深入的狼性彻底的释放出来,将来潘庆虎必将成为一代枭雄,也必将成为一代魔鬼。
上官云龙说道:“幸好,你将程松与牡丹、程梅和水仙还有山茶都治住了,虽然还有一个菊花,我们自然不用将她放在心上。要想得出至尊典籍和丹药藏在了什么位置,也就只有从程松与程梅的嘴里探到了。”
潘庆虎说道:“哎,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上官云龙先生,我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上官云龙说道:“那当然是把他们拉过来,好好的审问一番了。”
“好的。”潘庆虎说道:“那您稍等一下吧。”潘庆虎心里也十分的郁闷,他本想挣一口气,不想却换来了这样的效果,他心里想着,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程松开口,说出至尊典籍和丹药到底沉到潭底什么位置了。
潘庆虎说着,便朝程松和程梅、牡丹和水仙走了过去,他一把拉起程松,说道:“程松大侠,麻烦你到上官云龙先生那儿去一下。”潘庆虎说着又回头对倒在地上的程梅和牡丹、水仙说道:“你们如果不想让程松大侠就这样死掉的话,就跟着一齐过来。”
程松知道潘庆虎叫他去上官云龙先生那儿到底是要做什么,他不想跟着潘庆虎走。可是,他现在已身受重伤,哪由得了自己?程松就这样被潘庆虎提着来到了上官云龙的跟前。
而牡丹、程梅和水仙怕程松会有什么意外,也只好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在潘庆虎的身后跟着来到了上官云龙的面前。
上官云龙看了看程松说道:“程松大侠,请恕潘庆虎公子年轻气盛,做事鲁莽了。我上官云龙先在这儿给你陪罪了。”
“少猫哭耗子—假慈悲。”程松说道:“我告诉你,我不领情。”
“不领情也没有关系。”上官云龙说道:“不管程松大侠领不领情,我道歉的话还是说了,我的意思也表达了。实话与你说,我上官云龙虽比你虚长几岁,但是还到程松这样的青年才俊,我还是挺佩服的。”
程松把头一扭,一句话也不想与上官云龙说了。他内心也感到上官云龙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假,他一句也不想听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在这儿虚情假义了。
上官云龙却不管程松看他还是不看他,他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话程松还是能听到的。所以,上官云龙还是继续往下说道:“可是,如果程松大侠年纪轻轻的就这样失去的性命,那就太不值得了。程松大侠可是要知道,不几年后,这望江山庄的庄主之位,可就是非你莫数了。”
程松还是一言不发,他甚至将眼睛闭了起来。
上官云龙说道:“程松大侠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我与潘庆虎公子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能将至尊典籍和丹药藏在什么地方告诉我,我管保你没事。”
程松仍就稳如泰山,默无表情的坐在那儿。
潘庆虎一时就生气,说道:“你到底是听到没有?你还装什么装?想活命的话,就告诉我们,你将至尊典籍和丹药藏到什么地方了?”
潘庆虎说着,走到程松的跟前,一把又将程松提了起来。说道:“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程松此时,就如一个木偶一样,任由潘庆虎提来提去,没有了一点的反抗能力。
上官云龙却说道:“潘庆虎公子,请住手。怎么说程松大侠也是望江山庄的大弟子,也是有身份要脸面的人,你以后切不要再对程松大侠动粗无理了。”
“上官云龙先生,我们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他是不会说的。”潘庆虎说道:“程松如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对待这样的人,自然不用讲什么有理无理了,就得硬硬的来。”
上官云龙看了看程松,见他一点也不为所动,就对着他说道:“看来程松大侠也许是真的视死如归,宁愿就此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也不想说出实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