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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连着几日吃尽玩尽,辰萤终于想着似乎该随着连玉学一学针脚了,于是这日陪着老夫人用了午膳,下午就跑到连玉的小院里软磨硬泡。

连玉也由她屁股针扎似的在软榻上东挪西挪,半个时辰也没正经绣出什么东西,后来辰萤干脆把花绷子一丢,仰倒在榻上和连玉闲聊起来:“今日老夫人想吃变色蛋没吃着,看上去胃口不太好。”

连玉忙着做手里的绣袋,只是随意应了一声,辰萤只能无趣的四处打量,一会儿看看壁桌上的联珠瓶,一会儿瞧瞧墙上的美人图,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终于在连玉脸上停了下来。

屋外烈烈的日头透过院内的化香树斑驳的打在新换的蝉翼纱上,屋里亮堂又柔和。辰萤歪着脑袋看着连玉光洁的额间上鲜红的胭脂记,忽然冒出一句:“连玉,我觉得三哥哥待你与旁人不一样。”

连玉闻言一惊,抬眼紧盯着辰萤乌黑的笑眼,慌不择路丢下一句:“萤儿,你可莫要乱说,辰钰哥哥待人都这么好的。”

辰萤坐起身拾了一块手旁食盒里玫瑰花样的甜糕,嚼了一口:“这是书院巷的八珍糕,三哥哥送来的,还有方才进屋时候看见的那一摞子书了,昨晚才说要找,这么快已经在你屋里了。且不说这些”,她对着连玉握着银针的右手瞧了一眼:“昨夜在亭子里,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温柔的对谁说过话。”

辰萤瞧着她轻颤的睫毛,又丢出一句让她魂飞魄散的话来:“连玉,你,喜欢不喜欢我三哥哥?”原来终究躲不过这一问。

屋子里现在只有她们二人,而辰萤一脸严肃的正等她回答,连玉半晌不作答,忽然捏了捏透红的耳廓子,故作冷静道:“不知道,没想过。”

辰萤沉默了一会儿:“我就是问问,没旁的意思。其实我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但是如果你说你也喜欢我三哥哥,我,我不会怪你的。我瞧不起你二姐姐是因为她上赶着我二哥哥,而我二哥哥又讨厌轻浮的女子。但是我知道你和她不一样,我觉着三哥哥好像是喜欢你的。”

连玉只觉耳朵里轰的一响:“萤儿,谢谢你,不过我真没想过,这些事情终是父母做主的,由不得我们胡思乱想。”

也就是不管喜不喜欢都没用了,辰萤有些沮丧起来,她忽然想起自己也是完全不知道那孙家少爷什么样子,这么一比,好像也不知道谁更可怜一点。

翠馨掀了帘子进来,见两位主子都是闷着嘴,心下奇怪,又不好问,拿了一方并蒂莲花的绣帕过来给连玉过目,辰萤兴趣缺缺的也探脑袋过来瞅了一眼,一瞧惊艳,顿时把方才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这是你绣的?连玉你的丫鬟个个了不得啊。”再拿起自己的花绷子对比了一下,辰萤忍不住怂了怂鼻子。

翠馨笑道:“萤儿姑娘,这可没什么了不得的,奴婢家穷,一家人守着两亩薄田过活。村子里,一家子的穿戴被面都是就是丢给家里的女儿的,如果哪个姑娘绣的又好又快,这是顶顶光荣的事儿。姑娘您不同,您受着老夫人这般疼爱,家里能养着针线上人包揽周身用度,这针线活计就成了打发闷子的事体了,哪里还要您操心这些。”她见辰钰无精打采似是不耐听这些,便抿嘴道:“奴婢说些事体给姑娘听听,咱村里不比苏城,是杂货铺子也没得半个,小娃子就盼着卖货郎每半个月挑着担子进村,大人们就会领着小娃子去换些针头线脑,醋酱油盐,偶尔也能磨着大人买些零嘴儿解馋。但是日子艰难,铜板金贵着呢,不是过年过节,哪个大人舍得一直给小孩子买糖吃,是以村里的姑娘都拿着自己平日挤下来的时间做的针线去问卖货郎换些花儿带,或者糖果子解馋,奴婢村子里的姑娘们别的不说,这女红都是好得很。”

辰萤平日过的阳春白雪,偶尔听听这下里巴人的趣事很有意思,于是一再追问想多听些,只把翠馨问的词穷。连玉一直在旁听着,有心解围道:“你这长在闺阁的大小姐,忽然关心起佃户生活了,你若想知道,倒不如细细去问问你几个哥哥,看看平日哪个管着苏城外边近三分之一的良田,他们必定知道你喜欢听哪些。”

苏城三大家,虽现在是经商,早些年发迹却是靠着祖上传下来的大片土地,苏城外围肥沃的良田三家几乎各占其一,雇佣着大量佃户为其耕种。自在任皇帝登基以来,不再一味贬低商人地位,苏城便有人冲着那滚滚厚利,走东贩西,也赢得不菲家底,骆家辰家齐家的祖上见此机遇,自然不会放过,仗着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下海经商,又把身价翻了好几番,坐定了苏城龙头,所以哪怕后来苏城百年内也不时搬进搬出不少豪门大户,依旧没能挤进苏城三大家之名。

辰萤好奇心最重,一问不成,又生疑问:“照你方才所说,你娘也是疼你的,怎么舍得把你卖到人家家里当丫鬟”

翠馨当下嗝愣一下,不知从何说起,连玉哭笑不得的睨了辰萤一眼:这个丫头,一问就是别人家的痛处。

翠馨只是个丫鬟,既然主子开口了,她只能老实回答道:“家里的两亩薄田本来养活奴婢和弟弟妹妹已经很难了,我娘后来又生了一个弟弟,家里劳动力不够,又添了张嘴,还得考虑他们以后娶媳妇的银子,所以我娘是不得已,况且她已经尽力了,我们村里出去的姑娘不少,我娘把家里的一大袋粟米亲自扛到别人家里,托了人才把我卖进来的,她听村人说骆家待下宽厚,可以少吃些苦。”

连玉闻之有着感同身受的心酸,这世道托生艰难,她何尝不知,翠馨受过的苦,芍药也是挨过的,当下也顾不得辰萤在旁,她拉着翠馨道:“你放心,等,再两年,我定然把卖身契还你,只要你愿意,我放你出府。”当初芍药得不到的,她要让翠馨和紫鹃得到。

翠馨吓的一跪在地:“小姐,您怎么了,怎么不要奴婢了,奴婢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连玉连忙拉她起来:“你急什么,我又不是让你现在就走,你好好想想,以后有没有打算,毕竟你有爹有娘,只要你想回家,我当着萤儿的面,给你保证,到时候要走要留都随你。”

翠馨一时倒是不知说什么好,她恐自家小姐也是一时起意,说着新鲜,故推辞几句也不再多想。

辰萤瞧着主仆二人若有所思,连翠馨出去了都不知道,连玉推她一下,她叹口气道:“我祖母疼我,可比几个哥哥都疼,所以我一时没想到,外面很多人家会为了弟弟卖姐姐的,像她们那般也太可怜了。”

连玉轻捏了一下辰萤的手:“我觉着,不论辛苦与否,无论主子仆从,也得要告诉自己好好活着,不活下去,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至于你,既然老天给了你那么大恩赐,让大家都疼你,你更要活的比别人加倍的开心才能回报老天厚爱。萤儿,你觉得呢?”

辰萤嘟嘴道:“嗯,我知你待我好,其实连玉你上次说你自个儿刺绣打络子做的一般,我知道你唬我的,你做的好着呢。你放心,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吃味儿,哪怕你给我二哥递帕子。”

连玉失笑:“谁稀罕你的天神二哥。”

“哈哈,不喜欢天神二哥,那三哥哥喜欢么?”

辰老夫人寿辰过了三日的那天,辰大少爷喜获千金,老夫人欢喜之余又让辰府后日操办一场赏荷宴。

言僖堂正屋,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着一身云雀缎褙的少女正反复嗅着手中两块一模一样梅花状的香饼,然后将右手里的那片递给旁边的小丫鬟:“快换上,熏个香也能放错,没得给太太找不痛快,我看你是皮痒了。”

那小丫鬟瑟缩一下:“是,对不起,段叶姐姐。”

那唤作段叶的大丫鬟拿着自己涂着丹蔻的食指狠狠挖了她脑壳一下:“下次注意点。”之后便不再理她,掀了一层绛红帐幔,走到一个依着贵妃榻闭目的美妇人身边,躬身问道:“太太,现在身子可是舒服些了?”

那美妇人轻嗯一声,睁开一双在苏城贵妇中少见的精明美目道:“段叶,我方才头晕没听清楚,你再给我说说,刘大夫说什么?”

段叶道:“刘大夫说,大少奶奶这次母女平安是吉人自有天相,像大少奶奶这般虚弱的身子,得好好将养将养,如果,还想再要少爷,得需要……”

那美妇人忽然竖起峨眉,含着怒意道:“需要什么?”

段叶呼吸一滞,小心道:“可能要十年或者八年。”

美妇人啪的一声,摔了手里揉捏着的青瓷玩器:“这刘大夫倒是能耐,一张口就要我晚十年抱孙子,上次他不是说,琴谙肚子里的是个少爷么,怎么又变成小姐了?信口雌黄,给我赶出府去,以后家里谁人有事不准再去找他。”

那刘大夫给府里人瞧病也有二十多年了,想他黄发台背,也不能真赶出府,但是太太正在气头上,段叶也只能胡乱应者。

美妇人此时顺了顺气,接过段叶递过来的青瓷玩器继续拿捏:“那大少爷怎么个意思。”

“大少爷说,说,只要少奶奶身子康健,无论小姐少爷他都欢喜。”这六月的天,段叶不过着了一身薄薄褙子,说完这话额头已然有汗意。

美妇人狠捏了下手中玩器,总算没再丢出去,她冷笑道:“他倒是不急,眼里只有他的夫人,旁人一概不管了。感情这辰府上上下下只有我一个人操着这心,老夫人还说摆宴,什么赏荷宴,这分明是告诉三房,我大房连个长子嫡孙都没有。”她说的急了,胸口就有些起伏不定。

段叶递过去一盏香茗,被美妇人挡了回去:“还好我还有若儿,我这若儿素来最是争气的。”

这美妇人自然就是辰家大太太,吕氏。

段叶是服侍吕氏惯了的,听见吕氏提到辰二公子,不由担忧道:“太太,二公子的性情,他……。”

吕氏打断道:“我不能往鑫儿房里塞姬妾,难道往若儿屋里塞两个贴身丫鬟也不能么?我自有打算。”

段叶不敢再多嘴。

吕氏瞥她一眼道:“知道你忠心,去帮我把娇杏娇桃找来,我有话吩咐。”

连玉翻弄着带来的桃木首饰匣子,取了一双简朴的赤金耳坠子,似是询问翠馨道:“不若就这个吧,不然再加一个金簪?”

翠馨蹙着眉头,软巴巴极不甘愿的叫了一声:“小姐。”

连玉挥了挥手:“不过是些身外物,还好不是姨娘给的,就这两个了,只是又得累你再跑一次,给当铺掌柜说是死当,应该能多当些银子。”

翠馨还是心有不甘道:“小姐,如若知道这是您的东西,又被哪个轻薄之人买去了,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连玉无奈道:“我也知道,如果能直接拿剪子把它绞断也能干净些,可是绞了再卖不值那么多银钱,辰老夫人曾孙女的贺礼,我们还住在人家府里,少不得费心思的。这回你出府也小心些,切不可露了身份。”

辰若翻着第十八本《一百零八国游记》,越翻到后头越觉得堵心:“山海经似的,她怎么爱看这些。”说到可信度,远不及《四海游记》。于是撇了这书册,又拿起《商道》研习起来。

“茗烟,茶。”半晌无人应声,辰若狐疑的抬头,书坊门口,一抹桃红婀娜的步进来,人尚在十步之外,幽香已然逼近。

“少爷,您的茶。”酥软的声音,纤纤十指护着茶盏小心递上。

辰若扫了那根根涂着蔻丹的十指一眼,面无表情的接过茶盏,刚要低头啜饮,瞬间又蹙了蹙眉,这用惯了的脱胎填白盖碗,瓷壁居然沾了厚厚一层栀子香,生生把君山银针的清香都盖了去。

当下放下茶盏,他朝着眼前这个眼里柔情似要滴出来的女子问道:“茗烟茗香哪里去了。”

那女子抹着胭脂的红唇张了张,声音却从她身后传来:“二少爷的两名小厮被太太叫去回话了,太太说如果他们赶不及回来,让奴婢娇杏和娇桃先伺候着二少爷。”

一着着杏黄缎褙的女子手里捧着一方雕花托盘,盘里躺着一叠海棠糕,盈盈上前道。

辰若略一思付:“何事要劳太太费心,把他们都叫去了?”

娇杏温顺的回道:“这个太太却不曾说过,奴婢们不知。”

眼前这两个一着桃红,一着杏黄的两个女子,皆是明艳温顺,辰若似是明白了些什么,冷然道:“你们且先下去,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娇杏娇桃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隐隐看到一缕失望。

“还有。”辰若忽的又道,杏桃二人连忙抬眼期盼的望向那遥不可及的清隽面容:“我不喜欢身边有人随便戴什么香。”

娇杏娇桃二人身子俱是一僵,吸口气道:“是,二少爷。”

当夜亥时,书房内银烛依旧心酸的满身泪痕,案几上的半本《商道》也布满了蚊蝇小子,辰若揉了揉发酸的腕处,手边忽然多了一盏滚热的茶水:“三少爷,夜已深了,是不是该歇下了?”

嗓音沁甜,辰若怔忪一下才想起,茗烟茗香至今未回,这是太太派来服侍他的娇杏。

也确实是渴了,他端起茶盏,试探性的一闻,再没什么栀子香,他便放心畅饮个干净。

“可以歇了。”

卧房内,辰若一脸坦然的站在花架床侧,任娇杏娇桃服侍他更衣。娇桃的手指灵活轻柔,比往日茗烟茗香多了十分细心,他便冲着那蠕动的十根手指瞧了一眼,依旧纤纤似水葱,只是上面的蔻丹已经洗的一干二净。

太太吩咐过不管如何,得在二少爷身边服侍着,这娇杏娇桃二人可是吕氏亲手调_教出来的伶俐人儿,自然明白轻重缓急,眼下留下来才是要紧。晌午从二少爷的书坊出来,二人就各自去净房沐浴,洗尽一身胭脂香气,便是头油也不敢抹半分。娇杏比之娇桃更是花心思,特地挑了一件宽大的素色锦褙遮了周身玲珑曲线。

辰若瞧着二人素着脸,脂粉不着,尚且算的上清丽,少了香脂红粉的刻意,一双眸子比晌午认真规矩了许多,眼神清亮,倒也是一双明白人,便思付道:她们这般尽责服侍,他若明日就找母亲推辞了,只怕逃不了一顿责罚,也罢,过些时日再说,只是有些规矩,还是得先立下。

于是他对着在一旁矮榻上弯腰拾掇缎被的娇杏道:“你们下去吧,我没有让人陪夜的习惯,东边厢房还空着,你们二人可以去那里歇下。”

娇桃娇杏规规矩矩行了个礼,皆是松了一口气,还好总算没把她们直接撵回太太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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