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卓宫内,英文卓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发出重物撞击般的声音,空气凝集在上空,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所有的侍婢都胆战心情的。生怕触了霉头。
“真是气死我了,那个卑贱的死丫头出尽了风头,现在恐怕已经弄得满城风雨了,平什么好处都让他一个人占了?我英文卓虽然没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可我也不是丑女,陛下为什么就不能怜惜一下我呢?”接下来是瓷器撞击地面的声音,
“啪啪啪。”不绝于耳。
“王妃息怒,王妃息怒。”所有的下人立刻劝解道。
“王妃?什么狗屁王妃,我是王后。”英文卓声嘶力竭的吼道。自己是由太子妃正式做起的。如今太子已经做了国王,为什么不封自己为王后。偏偏要让自己顶着王妃的头衔,不伦不类的。难道是要给别人留着的吗?自己都进宫这么多天了,竟然没有得到王的一次恩宠。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陛下既然不怜惜我,为何还要给我一个虚空的位置?越想越气愤,越想越郁闷。
“呦呦,我说姐姐啊!你还真敢说啊!不怕这话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吃不了兜着走吗?”曾华美悠哉悠哉的走过来。看到满地的狼藉笑道:
“姐姐,你这脾气要是不改早晚要吃亏的。你们还不把这些废品打扫干净!”
“是!!!!”下人开始行动起来。
“你来干什么?”英文卓不懈的哼道。在她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讨厌的。尤其是王的女人,她恨不得一个一个的将她们打回原形。看到她们那张比自己漂亮的脸蛋,更是心愤难平。如果有个锥子她一定会划花她们的脸蛋。移解心头只恨。
曾华美屏退了下人。
“我来当然是为了那个丫头了,不光是你气不过。论出身我们哪个比不过她,她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片子。竟然深的王的宠幸。我也是气不过的。”曾华美怒沉道。:“拼什么风光都让她出了,不就是跳了一曲莲花落吗?我是没有跳,要是当天我放下身段跳上一曲,还指不定谁更红呢。”曾华美眼中尽是不屑,不甘心。
“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那丫头跳的确实不赖,不过我可不相信你能跳过她。那种神韵是你我这辈子都别想学会的。你今天来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吧!”英文卓开门见山道。不屑的和她磨嘴皮子。无事不登三宝殿,绕什么弯子。
“呵呵……姐姐永远都这么直率,那我也不绕弯子了,那个来历不明的丫头,之所以史无前例的上了台面。还不都是你的那个亲哥哥的功劳?不过你哥哥还真是奇怪,竟然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硬是塞给给了王。真不知道说他傻好呢还是说他榆木才准确。”
"“你什么意思,我哥哥是好事坏还论不到你在我这恶评论不朽。如果没什么事,你就离开我的视线。”英文卓有些不耐烦的望着曾华美。虽然她也气自己的亲哥哥,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傻子。有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不过气归气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自己骂骂说说也没什么。毕竟是一家人,可要是听到别人这样诋毁自己的亲哥哥,心里怎么会舒服?
“呵呵呵……又说了那么多的废话,瞧我这张嘴,总是把不住门。惹姐姐生气了,还不都是被那个丫头气的。直接说了吧。那丫头现在病的不轻,只要我们在那做点手脚。她这辈子都别想起来了。不过这件事情有你哥哥……”曾华美笑道。欲言又止。
“你的意思我明白,哥哥那我会想办法瞒着的,给你拦着点,至于你想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英文卓笑答
并不打算出手做点什么。即使想做点什么,她也不会和一个根本就对立的女人一起做。自从自己的父母死后,他就学会了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人。
曾华美动动嘴皮子,心中暗骂
“没想到我低估了她,她可真是一个狡猾的狐狸,表面上还装出衣服率直的性子,骨子里却是那中杀人不透骨头的主。这件事情办好了对她有力,一个挡在前面的绊脚石碎了,办砸了,自己难逃干系。而她却可以置身事外。左手渔翁之利。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妹妹,有话就说吧!觉得我出力太少了是吧!不过要对付她的计策是你想出来的,当然也需要你来执行了,至于成功与否我就无所谓了,王宫里姐妹几个,我虽然不受宠,但是按照族中规矩好歹也是个正的,那个野丫头即使在受宠,也端不了我的地盘,王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违背祖制,可你就不一样了,你们同样是侧妃,谁要是受宠得了个血脉,谁就可以和我平起平坐,剩下的就只能孤独的终老喽。你自己想想吧。”英文卓浅笑道,她虽然性子有些急,可是脑袋并不笨。想让她当出头鸟受那一剑做梦。
国王是何等的聪明,怎么会查不到一些蛛丝马迹,到时候让别人占了便宜犯不上。
“好,这件事就有我去办好了。”曾华美只能忍着憋屈的离开了。在她心里权衡利弊,英文卓说的确实有道理。富贵险中求,自己的要是不赌一把,那么就永远别想有好日子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王妃,你真的要实施这样的计划?”一个老女人从隐蔽之处走了出来。一脸的褶皱,载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眼神里透着阴暗的光芒,浑身透着不是善类的气息。
“这个好办法对我来说有利无害,还可以一石二鸟。我何乐而不为呢?你以为我真的傻啊!那是演给她们看的。有时候表面上看起来越傻的女人,往往是最厉害的一个。”英文卓阴笑道。
“王妃的意思是,把这个曾华美也算计了?。”老女人阴狠的目光一亮。这真是一个好计划。
“等她把事情办妥了。我们就找个机会,或者制造个机会给她好了,到时候她百口莫辩。我们就除去了俩个祸害。”想想就开心。
“可是还有个刘玉玄和魏晓莲,尤其这个魏晓莲更为棘手。她是除了那个丫头唯一一个得到恩宠的人,怕是怕她要是怀了身孕。王就会对她严加保护,我们想要下手可就难了。”老女人不免担心的提醒到。
“刘玉玄好办,几次接触只是一个涂有虚表的小女人而已。,这个魏晓莲不是省油的灯。从小就熟读兵法,聪明过人,尤其他的父亲手握重兵,更不能轻易地动。确实有些难办,不过她要是怀上了,就让她生下来,这个孩子我一定会宝贝的爱着。这倒是省的我在找个孩子了。”每每想到自己不能生育,英文卓的心就像一根刺一样扎的她日夜难眠。
“那个丫头命硬的很,选美女时我就几次三番的对她下手,没想到都被她给闯过去了,真是让人气愤,不过现在她病了,就没有时间想些什么了。也就不会轻易地躲过了一些灾难,在这里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有谁会为了她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前车之鉴,那些曾经被她笼络的奴才死的那么惨,谁还敢对她忠诚?这是个明哲保身的地方。那些摇尾乞怜的奴才们躲都来不及,呵呵……在外面恐怕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想想还真够可怜的。”英文卓猫哭耗子般的慈悲起来。
“看来小主子长大了,会独立思考了,老奴也就放心了。这深宫大院的没有几分智慧,是活不下去的。”老女人摩尔欣慰的点了点头。
“自从我爹娘死后,我就一下子明白了许多事情,真正的敌人就是藏在黑暗中操控一切的。那些摆在面上的无非就是些跳梁小丑而已。奶娘,我们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一定会在我的眼前消失殆尽。”
“嗯!!!我相信小主子。”摩尔笑道。
雨荷宫里冷冷清清,除了几个伺候着贴身丫鬟外,再没人踏进去过半步。雨荷在昏迷中不愿醒来,因为她害怕面对现实,她害怕面对现实中的残酷。她可以为了靖哥哥付出一切,她也可以为了靖哥哥远走他乡永不相见,可是她就是不想让靖哥哥忘了她,如果靖哥哥忘了她那她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阴谋,一个天大的阴谋。”雨荷挣扎着。心中气结。自己的身边有过一个又一个男人,每个男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爱上她,可是到最后那些爱他的男人都成了浮云,自己始终是孤单单的一个人。
小莲宫内魏晓莲坐在椅子上沉思,雨荷那支舞跳的太有神韵了,真是精彩的让她不得不佩服,别说是男人见了沉醉,就是女人看了也会心动,只是他十分不解的、是王的为什么要那样的看她。隐约中她似乎感觉到,王对她有着某种复杂的情愫,最让她吃惊的是雨荷看向中原那个男人的神情,那种错楞惊讶难以置信。分明是相识的恋人分别后的偶然重逢。
“恋人,恋人。”小莲一下子站了起来。:“难道雨荷心里头装着另外一个男人?看样子那个男人早就和她认识。她还很爱他,那为什么她又要进宫来?难道她进宫来别有目的不成?”想到这里小莲不免有几分惧色,目光突然落在雨荷给她的手抄本上。“一个不懂武功的人,为什么会拥有一个宝贵的密集?就连自己的父亲都探寻不到的宝贝,她竟然轻而易举的拿了出来?听父亲说过这本秘籍有可能已经流落到了中原,她竟然会有此宝贝,除非她是中原人。”想到这里魏晓莲有些惊讶。
“难道她是中原派过来的细作?”
这些个疑点穿起来,魏晓莲越想越冒冷汗,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她走了出去。直奔雨荷的住处。她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当她来到雨荷院落、时,一股子冷风打着旋吹着残花落叶,显得格外的凄凉,院子看起来无人打扫的样子,门外也没有值班的家奴。很是疑惑的走了进去,发现几个侍婢无精打采的在院子里闲聊,根本没有打算干活的样子。从来没有见过奴才不干活,聚在一起聊天的。魏晓莲不免有些皱起眉头,心想。
“这雨荷也太诡异了吧!放着这么多奴才不用,让自己的院子这样的慌乱,她还真是个奇女子。”
当魏晓莲走到那些聊天的奴才面前时,几个奴才立刻大惊失色的跪倒在地。
“莲妃。”
“你们主子呢?”魏晓莲平视前方不屑和这些奴才对视。
“主子,主子在屋里。”奴才门小心翼翼的指着正房的位置。
“还不给我通报一下?”魏晓莲嗔怒道。
“这个。”奴才有些为难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不愿去吗?难道是你们主子将你们都宠坏了不成。我使唤不动你们了?”
“莲妃息怒,我就是又十个脑袋也不敢不听你的话啊,只是我们主子病了,而且还很严重的样子。恐怕就是通报也没有……”下人们忐忑的回答道,不知道眼前这位主子是干什么来的。
前脚玉妃派人暗中威胁,后脚莲妃又来这里生事。每个都是主子,谁都得罪不起。真是让人头痛。
“病了?还很严重?什么病?请御医了吗?御医怎么说?国王知道吗?”魏晓莲一边大步走进去,一边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这个。我们。”奴才们个个脸色惨白。他们终于明白了,前者玉妃是来威胁的暗害的。后者莲妃却是来关怀的。者可难坏了他们做奴才的。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倒是如何是好,国王的立场又不清楚。
“说话怎么这么吞吐?”当小莲看到病床上的雨荷时吓了一跳。
此时的雨荷面色惨白,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要是再不医治随时都有可能就此了结。
“怎么病的这么中,昨个还不是好好地吗?御医的药方子拿来我看看,是不是哪里不对啊!”
“莲妃,没有药方子。”奴才胆怯的回答道。
“御医怎么没开药方子?”
“回莲妃的话,别说是药方子了,就是御医的面都没见着。”
“什么?你们竟然不去请御医?真是好大的胆子!要是你们的主子有个三三长两短的你们有几个脑袋担待着?”魏晓莲大怒,这几个奴才真是胆大包天。这么大的事竟然给瞒了了下来。
“莲妃息怒啊,莲妃息怒啊,不是我们不去请,是我们
请不动啊!本来御医是被硝烟子总管请来的,可是硝烟子总管见到国王回去了,就急忙追了出去,御医正在为我们主子诊治时,美妃却将他们叫了去。并威胁我们不得声张,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哪个主子也得罪不起啊!只有眼巴巴看着主子……”
“借口,那个美妃虽然霸道,强行将御医带走,你们不会找国王陛下吗?难道国王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妃死去吗?你们都是饭桶吗?”魏晓莲大怒,美妃带走御医阻拦诊治的目的她很清楚。只是那个美妃做的也太猖狂了点吧。难道就不怕王怪罪下来吗?
“莲妃息怒啊!我们找了。可是我们连国王的面都见不着。门口有侍卫把守,说国王休息不得惊扰,否则后果自负。所以我们才束手无策的。”奴才连连叫苦。
“什么?竟然会如此蹊跷?”魏晓莲有些糊涂了。这期间到底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怎么会出现这样怪异的事情?
“你们的意思是说国王至今还不知道雨妃病了?”魏晓莲再次开口道。
“雨妃是国王送来的,当然知道她的病情,只是不知道哦为什么,开始还有些紧张雨妃的国王,突然间愤然离去。我们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啊!”
“什么?”魏晓莲惊讶的说不说出话来。难道国王想看着雨妃死吗?怎么可能?虽然不不清楚陛下和雨荷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从国王眼中偶然闪出的眼神中她能准确的捕捉到,王是喜欢雨荷的。
这些太让她迷惑了。
“好难受,水!给我水。我要喝水。”雨荷开始在梦中挣扎着,嘴唇干裂的很。
“那水来。”看到生命垂危的雨荷,魏晓莲只好抛出一切的疑问,此时此刻为要保住雨荷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雨荷要是死了,那么有些事情就再也找不到答案了。
“是!”奴才赶紧到来一碗水。魏晓莲接过来。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顺着雨荷张开的嘴巴送了进去。有送了一些
水解渴。摸了摸脉象,吃了药暂时是没事,可是药理过后就很难说了。为今之计只能靠御医了。她一定要救回雨荷。想到这吩咐自己的亲信道。
“你们留下守着,不得让无关的人接近雨妃。在我回来之前,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要给我保住了雨妃。”
“是!”两个亲信拔出佩剑,守在床前,这两个亲信是她从军营里带来的,也是跟着她多年的战士。个个武艺超群。
魏晓莲安排妥当后,急急忙忙的奔赴萧炎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