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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夺宝(19)

多尔衮想了一下说,这要牵涉到许多麻烦的问题,我们一时恐怕也说不清楚,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要尊重一个事实吧,那就是我们满人已经统治了整个中原和江南,只要是生活在这些土地上的人,就都是我们大清国的子民。李先生,你不想做这样的子民吗?李庆发叹口气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让我在做一个没有回旋余地的选择。但我也可以告诉你,我是一个失去了国家的人,我不承认任何强加到别人头上的所谓王朝。多尔衮提醒他说,那你毕竟生活在我大清国的土地上,比如说现在,你就在我大清国摄政王的府内。李庆发大笑起来,这里的每寸土地什么时候属于过你们?现在你们把它硬从我们手里夺了去,还来要挟它原先的主人,只有你们这样的掠夺者才会这样说。多尔衮冷下脸说,李庆发,你不应该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当然,今天我不怪罪你,因为我说过了,我很尊重你,那么,是不是也请你尊重一下我呢?李庆发掉开了头,我从不轻易尊重我不该尊重的人。

多尔衮忍住心里的愤慨,停了一下又说,我刚才说过,也许你还对我们缺乏了解,比如说我吧,十几岁便失去了额娘,跟着兄长们在军营里长大,受过的苦难未必比你少,但我一直不气馁,不服输,一心要做天下最强大最有力量的人。说到这里,他忽然有了一种要表达的欲望,便在椅子里坐下来,朝他探过身,不管他面对的这个人是否在听,只是一味地将这种欲望尽情地释放出去。你知道吗?本来这个国家的皇位是我多尔衮的,可被兄长皇太极抢到了手里,我没有和他去争,而是积极跟随着他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大清国之所以能够入关,占领天下,都是因为有我多尔衮的原因。他喘息了一口,继续朝下说,皇太极去世后,我又有了夺回皇位的机会,论才能,论实力,我多尔衮都是大清国的第一人,没人比得上,他们谁也不是我的对手。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再一次打消了做皇帝的梦想,不争也不抢,最后把皇位拱手让给了一个不满六岁的孩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李庆发尽管没做出倾听的样子,但面对他的诘问,还是掉头看了他一眼。多尔衮越发有了说话的兴致,我是担心引起纷争和内乱,才主动退后一步,做了这个比皇上还要辛苦的摄政王。他朝前指着说,尽管我不是皇帝,可这个国家的一切大政方针,却全是出自我一个人之手,从这种意义上说,我不是比那个小皇帝还要荣耀,还要强大,还要有力量吗?说到这里,他感慨地叹口气说,人呢,有时候是需要一些肚量的,它能让你包容天下万物,能让你无往而不胜。他把头探得更近些,直视着他说,对我这样一个人,你难道一点尊重的意思也没有吗?李庆发依旧冷静地说,如果站在你们满人的立场上看,你也许确实值得尊重。但他随即话锋一转,可在我们汉人看来,这一切都没有丝毫的意义,不,不是没意义,而是一种罪恶。多尔衮吃了一惊,什么?罪恶?

李庆发掉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你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你们更好地掠夺人家的东西罢了,你这个清朝第一人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那只能说明你比别人杀的人更多,犯下的罪更大。多尔衮恼羞成怒,够了,我向你说了这么多心里话,你不但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反而更加……他攥起拳头,在桌面上连擂了几下,你们这些冥顽不化的汉人,简直……李庆发闭上眼睛,什么表示也不再做了。多尔衮沮丧地摇摇头,突然有些后悔,真不该给这个汉人说这些本该隐藏在心里的话,这样絮絮叨叨地和他说了一通,反可能遭到他的耻笑。他终于忍不住说,那好,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次招你进京来,到底是为的什么,大概你也知道了吧?李庆发也直言不讳地说,你们不就是奔着阿胶来的吗?多尔衮点点头,好,明白就好,从现在起,你就乖乖地待在这里,给我们皇室熬制阿胶。李庆发果断地说,我熬制不出阿胶来。多尔衮挥挥手说,我也知道你会说这个,但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看到阿胶。说到这里,他朝门外喊道,何洛会。

听到他的传唤,何洛会小跑着进来。多尔衮指示他说,你把他领回去,找一个熬制阿胶的地方,你什么也不要干,就看着他熬制。随即又警告他说,记住,我只给你半个月的时间,等到那一天,你们就把阿胶给我送到过来。何洛会皱紧眉头,显出为难的样子。多尔衮知道他为难什么,便说,既然把他交给你了,你就看着办吧。何洛会这才咧开嘴,心领神会地笑了。你们这帮强盗,李庆发愤怒地说,你们就是把我杀了,也休想让我熬出阿胶来。何洛会笑着说,我们不会杀你的,你死了,我们又怎么得到阿胶呢?李庆发破口骂道,禽兽,魔鬼!多尔衮气急败坏地说,把他给我带出去。何洛会朝门外招招手。两个侍卫冲进来,按住李庆发,使劲把他拖出去。多尔衮坐到圈椅里,低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摄政王……何洛会还想说什么。滚。多尔衮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道。何洛会急忙掉转身子,一溜小跑地走出去。一定让他给我做出阿胶来。多尔衮冲到门口,跺着脚朝外叫喊。

他说,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李庆发的预料,何洛会并没有怎么为难他,而是反其道而行之,把他安置到一个僻静的小院内,并派来一个侍女照顾他的生活,便再也不来过问了。侍女长得很美丽,性子也很温柔,不光他的一日三餐,就连他的起居涮洗,都毫不马虎地照应着。李庆发从来没让人这样侍候过,一时觉得难以适应,有这样一个陌生的女人待在身边,也让他感到难为情。这是个什么女人?他警惕地问自己,莫非是来监视自己行动的?无形中,他就对这个侍女多加了一些防范。后来李庆发又想,这一切不会是传说中的美人计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可就太过愚蠢了,他都这么大年岁了,还怕他们来这一套不成?

每天窗外才发亮,侍女就来到他床前,要动手给他穿衣服。不、不,李庆发急忙往里躲,同时抓过被子,捂住脖子以下的部分,不用你,我自己来。侍女见他很坚定的样子,也就不再勉强,退回到一边去。看到她离远了,李庆发才平静下来,趁她不注意,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穿,一连几天,由于有这个侍女存在,他都穿着内衣睡觉。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侍女扑哧笑出了声,随即咳嗽起来。李庆发有些脸红,为了掩饰尴尬,转身去收拾床上的被褥。这个我来吧,侍女走过来,从他手里夺过被褥,一件件铺叠整齐,您总是不让我来侍候,何大人知道了会打我的。她口气里含着些埋怨的成分。李庆发更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又想,也许她的话并不可信呢。便又镇定下来,坐到椅子里,望着屋外发呆。

日头虽说还没有升起来,但天空晴朗洁净,院落里的景色便显得格外新鲜活脱,麻雀落在树枝上喳喳地啼叫,几只母鸡也已从窝里放出来,在土堆边划拉着爪子刨食。几丛丝瓜爬上了架子,藤蔓上开满了点点滴滴的小黄花,几畦白菜、萝卜之类的蔬菜也长得茁壮,潺潺的水流从墙下阴沟里淌进来,正滋润着它们的根部。恍惚间,李庆发似乎又回到了东阿老家,正坐在堂屋里欣赏自己劳作的成果。侍女在他身边走过去,才把他从遥远的思绪中惊扰回来。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他在心里问自己,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呢?

不一会儿,侍女就端来了饭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饭菜很可口,有稀粥,有馒头,有鸡蛋,还有几碟小菜。在家时,李庆发的早饭很马虎,从来没有这么讲究过,便吃得有些迟疑。侍女给他盛上碗,自己也端起一只碗,坐到一边默默地吃。李庆发没有和陌生人在一起吃饭的习惯,便一直没有把她朝桌前让。侍女吃不到那几碟小菜,只是无味地吃馒头,喝稀粥。李庆发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你、你坐到这里来吃吧……侍女抬起头,有些意外地看他一眼。我坐到那里,她说,怕是不方便吧?李庆发赶紧说,也……没什么……他掉开了脸,似乎生怕她看出自己在说假话。不打扰你了,侍女摇摇头说,还是我在这里吃吧。说完,就埋下头继续吃饭,随即又咳嗽了几声。李庆发愈发有些不安,这样待她,是不是也有些不公呢?看起来她也不像是何洛会派来的奸细,恐怕也用不着提防她什么吧?

吃完了饭,趁侍女收拾碗筷时,李庆发来到屋外,在院落里慢慢地溜达。院落不太大,由于有那些活物存在,他还没有感到多么寂寞。他实在想不明白,何洛会那个杀人如麻的家伙,把他放置在这里,即使退一步说,把他囚禁在这里,有吃有喝地供养着,也不再提有关阿胶的事,到底打的什么鬼算盘?总不会是给他养老送终吧?一起这样的念头,他就止不住嘲笑自己,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等着吧,他一边朝那两扇由兵丁把守的院门打量,一边在心里警告自己,过不了多久,何洛会就会走进来,和他最终摊牌……

李庆发回到屋里时,侍女已经拾掇完了,正坐在一张凳子上,垂着头做针线。见他进来了,侍女急忙站起来,待他在椅子里坐下后,也才又坐下,继续做手里的针线,间或咳嗽几声。经过几天的相处,李庆发感觉出来,这个犯有咳嗽毛病的女人兴许不是坏人,一个心狠手辣的坏人不会安分守己地侍候别人,也不会熟能生巧地做针线活儿;况且他也看出来,她那个咳嗽的毛病的确是外力击打引起的,试想一下,一个受过外力打击并留下残疾的柔弱女人,哪里又会费尽心机地来算计他呢?这样想着,他竟有了要和她说几句话的冲动。你,李庆发试试量量地说,你是哪里人?侍女抬起头,又有些诧异地看他。你是问我吗?她似乎不相信地说。李庆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这些天,他对她实在太冷淡了。

侍女停下手里的活儿说,和您一样,我也是山东人。李庆发吃了一惊,什么?你也是山东……?他又问她,这么说,你知道我是山东人?侍女说,听何大人说了,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让我来侍候您。李庆发想了想,她说得也有道理,那你是山东哪个地方的?侍女说,临清。李庆发又一惊,临清?临清离我们东阿可不远呢。侍女也点点头说,是。李庆发打量着她说,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也是被他们抓来的?侍女说,是的。她抬起头,两眼望着窗外,眼神里流露出一缕忧伤,都已经好几年了……李庆发明白,自己的话也许触动了她埋藏在心里的什么东西,便不打算再问下去了。

但侍女却慢慢朝他讲述起来。五年前,侍女说,清军进关骚扰,一路打到了临清。那天,我和俺娘到村外挖药草,给病在床上的老爹熬药吃,没想到正好撞上清军,不由分说就被他们绑到了马上。经过几个月的颠簸,给带到了关外盛京,做了何洛会府里的侍女,过着牛马不如的日子。清军占领北京后,我和许多姐妹又随他们来到了这里。听了她的讲述,李庆发感慨地叹出一口气,眼前也不禁又浮现出五年前那个早晨的情景,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他们就一起遭受了清军的蹂躏。那你爹和你娘……侍女抽泣着说,我和我娘被他们掳走后,就和家里断了音讯,我爹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我娘受不了他们的虐待,在一天夜里,见了我最后一面后,就在房梁上用绳子吊死了……

天呐,李庆发在心里惨叫一声,想不到这个看似平和的侍女,居然也有这样悲惨的遭遇。侍女抹抹泪水,两眼痴痴地望着远处,五年了,我快要连老家是什么样子都忘记了。她转过头来看他,大叔,您到过我们临清吗?如今那里该是什么样子呢?李庆发摇着头说,孩子,我虽然没到临清去过,但也想象得到那里会是什么样子,如今天下都是他们的了,我们的老家还能好到哪里去呢?侍女哀伤地说,是呀,不想也罢,反正我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回去了。李庆发点点头,在心里说,我又何曾不是这样呢?只要落进了他们的魔爪,就别想再回到你原来的地方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这个可怜的侍女,都是天涯沦落人呢。这样一想,他突然感到和她亲近了许多。

侍女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点,搬过凳子,朝他靠近了一些坐下,大叔,在这里看到你这个老家地方的人,别提我心里多高兴了。说着,她又咳嗽起来。可我,李庆发有些愧疚,可我还拿你当外人,处处提防着。侍女止住咳嗽,做出毫不在乎的表情说,没事,在这种地方,谁敢轻易相信谁呢?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什么,犹豫一下,还是说,大叔,也许您是我这辈子看到的最后一个家乡人了,以后怕是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李庆发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好像也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大叔,侍女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如果您不嫌弃俺,就让俺做你的闺女吧,俺为您老做不了别的,可还是能尽心尽力地伺候您呢。李庆发连连点头,好孩子,我是个快死的糟老头子,哪里还会嫌弃你呢?只要你愿意,我巴不能收你这个好闺女呢。侍女激动地说,那俺就喊你一声爹吧。说着,她就站起来,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脚前,爹,孩儿秀英给您老叩头了。李庆发也急忙站起来,挓挲着两手,想把她拉起来,孩子,别……秀英一连磕了三个头,才在他的拉拽下,重新站起来。由于用力过猛,她又咳嗽开了。

孩子……李庆发心头一热,泪水也从眼角流出来。他这一辈子就少平一个儿子,先前倒真盼着能有个女儿呢,可渐渐地也就没那份心思了,不能不说是一点小小的遗憾。没想到,现在他居然在这里收下了一个女儿,一个超出了他想象的好女儿,这实在让他感到喜出望外。闺女,他两手抖抖地在身上摸索着,我不能白白让你做我的女儿,我怎么着也得送给你点东西吧。他里里外外摸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所说的东西。嗨,爹,看您老说的,秀英抓住他的手,拉他坐回到椅子里,您还送我什么呀?您只当我的爹,让我觉得有个依靠就行了。说着,她把脸依偎在他胳膊上。由于过分激动,她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孩子,李庆发扳起她的脸,你这咳嗽的毛病是怎么得上的?是不是被他们打的?秀英点点头说,是,先前伺候何洛会时,稍稍大意一点,引起他不满意了,就会遭到一顿暴打,久而久之,就……李庆发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可怜的孩子,你可遭罪了。突然,他心里一动,有了,秀英,我没有什么东西给你,就送你一个药方吧,一个治疗咳嗽的药方。秀英抬起头来,爹该不会是开药店的吧?李庆发回答说,让你说对了,爹就是个开药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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