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蛇都是从后宫里游出的。”他去查过,苏映雪给过他一些粉,洒在地上可以看出蛇是从哪里游来的。
世上竟然有那种药粉,他觉得很是稀奇。
“后宫,你是说?”望了一眼轩辕毅,她有些不可置信,她不信那个女子。
“能在后宫养殖蛇的,而又不被发现的,只有后宫之主。”轩辕毅分析的也没有错,皇上是不管后宫之事的。
“我想应该不是,她不像是那种人,会不会其他嫔妃。”如果是其他嫔妃的话,那是谁这么大胆。
“知人知面不知心。”轩辕毅话中有话的说道。
“何解。”她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说一个人的。
“当年梅妃娘娘的死,她也有参与。”对于梅妃的死一直都是一个谜。
宫内曾有一度传言说是公孙墨克死了梅妃,导致公孙霖与公孙墨两兄弟反目,也瞬间导致了公孙墨失去了外公林宰相的宠爱。
但是如今看来好像一切并不是这样。
“她在宫里口碑不是一向不错的吗?”商羽然的口碑是不错的,来这里这么久了,听到的就只有别人对她的赞扬,还没有骂过什么呢?
“梅妃离世的那晚,商羽然曾经去过她的寝殿,呆了一个时辰吧!这些都是从哪些年长的宫人探出来的,而那些宫人一直都是守口如瓶,这次是用了点手段才探出来的。”有些事可能从上一辈就开始了。
“不对,皇后怎么会认识殷莲呢?”要她说商羽然是主谋的话,那她第一个不相信。
“如果说是同伙呢?或许她跟玄老之间有交易。”他假设性的说道。
“你是说。”苏映雪一脸的了然,如果是的话那,那他们在预谋着什么。
“夺天下。”
“一统天下。”两人几乎是同时说道。
而意思也是相近,如果是的话,那一切就得到了答案。
“她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有夺天下的心呢?”难道站的越高就越不能满足吗?
“人心难测。”人心是最难猜的。
“或许我们猜错了。”是啊!刚才他们也只是假设,或许他们猜错了,无论如何她都接受不了商羽然是那样的人,只是莫名的不相信。
“我会派人注意商羽然的所有动向。”有些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恩。”看着窗外,心中感慨,皇宫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
不想卷进来,但她还是进来了,而且越陷越深,每件事看似环环相扣,但其实不然。
“三日后便成婚了吗?”他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是的,放心,我会很好的哥哥。”是啊!哥哥,她会努力不让哥哥担心的,她已经长大了。
“那就好。”只要她好就可以了,只是不曾想过会这么快,他承认有些接受不了,但是她的选择他尊重。
只要默默的就好了。
“我想给你画一幅画。”突然想,说完便走到书桌旁。
摊开纸,执笔,砚台上是未干的墨。
而轩辕毅也很安静的斜躺在书桌对面的软榻上。
一身红衣,媚眼如丝,长发披肩,肤若凝脂,身形修长,有什么形容什么的,这绝对是一个妖孽。
静下心来,细细的描绘着。
皇后正宫,凤殿。
商羽然一身白色里衣,披上大红披肩倚坐在窗边。
月冷星寂,冷风凛冽。今夜的天空格外的黑陈,许是离人泪自凄苦,以惨淡的心情看天便自然觉得此时的苍穹透着无尽的幽黑深暗。
“娘娘还不就寝。”打小便跟在商羽然身边的悦铃说道,岁月没有给商羽然留下太多的痕迹,但是却给身为奴才的悦铃脸上青丝上无情的刻下了烙印。
“你说这天是不是要变了。”看着天上的明月,突然便的有些孤寂。
“小姐你也累了。”悦铃叹了一口气说道。
“恩,是累了。”小姐,从入宫以来有多久没有听过这句称呼了。
“不知道梅儿在天上可好,她能原谅我吗?”梅儿当年的梅妃,这是她心里的噩梦,一直都是。
“小姐,你又多虑了,就是因为原谅,梅妃娘娘才会那样子选择。”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家小姐,她受了太多的苦了。
“也是,身处皇宫每个人都是要有牺牲的。”无奈又如何,这是皇宫女子的命运罢了。
“那个女子。”悦铃有些欲言又止。
“她是关键。”望着那寥寥可数的星星,死后她会是天上的哪颗呢?
“奴婢知道了。”谋划了二十几年了,总算要有结果了。
夜色凄迷,寒风阴冷。
对窗而坐,一双眼紧紧地盯着手中的信件,脸上的表情越见阴霾。
纸上写着一行字“三日后,公孙墨苏映雪大婚。”
将纸揉成一团,脸上的怒意尽显,但眼里更多的是心疼。
以为可以接受,却不想接受起来是那么的困难。
“主子有支飞镖。”门外响起云扬恭敬的声音。
“进来。”南宫颢然的声音有些疲惫。
门“吱呀。”地发出声响,云扬依然是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看着南宫颢然有些憔悴的脸,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拿来。”伸出手要飞镖,苏映雪的事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心情。
呈上手里的飞镖,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南宫颢然,他是前日刚到墨国的,主子这几日好像也很繁忙。
“城西郊外。”接过飞镖取下纸条,纸上赫然写着这四个字。
对于这封信的内容,他并未感到惊讶,这么多天了他们也是急了吧!
“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唤你。”吩咐云扬先行下去,娘跟妹妹还活着的事没有人知道。
“属下告退。”说完便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顺便带上了门。
运功将手上的纸化为粉末。
他并未离开墨国,只是藏身与一处客栈调查一些事,没想到玄老这么神通广大居然查的到。
收敛心思,走了出去,吩咐云扬在客栈守着,便步出客栈往外走去。
方向是,墨国的城西郊外。
一路上南宫颢然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亲人,他渴望了十二年了。
如今要做出抉择,这几****感觉比几年还要久,什么事都碰到一起了,有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了。
思绪间他已来到了目的地,一个黑衣男子前来迎接,为他套上黑布,他的时间顿时陷入黑暗,他知道这是古墓派的规矩,然规矩有时候也是一个派的缺口。
正事因为这个规矩,前来迎接南宫颢然的男子很是放心的走在前头,手拉着南宫颢然的手直直的往前走,并不知道南宫颢然的小动作。
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来到一处空旷的石室里,南宫颢然脸上的黑布才被揭了下来,突来的光芒让他有些不适应,微眯眼,仔细的观察了石室的布局,几颗硕大的夜明珠把整个石室照的十分亮堂,偌大的石室只有几张桌椅,正中间有一张比较大的躺椅,后面挂了一面印有玄字的旗帜,想必这就是古墓派的落脚点吧!
正当在打量石室的同时,玄老已经走了出来,同行的还有南宫芊芊。
“南宫公子来了,快请坐。”听玄老的这语气,心情似乎不错。
“然儿。”南宫芊芊一脸慈蔼的说到,看着这几日明显消瘦的南宫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