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患有心悸之症的人来说,在无天山雪莲的情况下,此玉毫无疑问,已成为所有患有心悸之人,梦寐以求的宝贝,只是此玉只适合佩戴,只能暂时缓解心悸之症,不能根治,而天山雪莲却能食用,从根本上修复经脉,根治心悸之症,这也就成了两者间最大的差别。
看着面前款式简单,暗淡无光的项链,年轻的国君将信将疑,为了皇后,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一试,抱着这样的心态年轻的国君将项链亲自给皇后带上,自此后,皇后的身体渐渐转好,这让国君开心不已,想重赏这位云游僧人之时,他却早已不见影踪,国君便以为这是神赐的礼物,便将此项链命名为“神赐”。
此项链在皇后死后,几经辗转,早已不知所踪,欧阳子仁他们也曾多方查探,只是苦于一直毫无消息,就连第一情报组织——鸳鸯楼,也表示束手无策。逍遥王早已不报任务希望,却不料遍寻不到的宝物竟然会被柳涵若所寻,并且被当做生日礼物,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这让他又喜又惊。
黑衣逍遥王喜滋滋的捧在手里,将它放入怀中,他想拿着它,让柳涵若亲手为他戴上。
察觉到此刻黑衣逍遥王的的心情,紫衣逍遥王忍不住泼冷水,说了句:“额。澈……那个……你家王妃还没找回来……你乐个什么劲……”
黑衣逍遥王冷眼一扫,紫衣逍遥王顿时识相的闭上了嘴巴。黑衣逍遥王转而对欧阳子仁说道:“子仁,这里暂且交给你,本王先去追我的王妃。”
欧阳子仁点点头,黑衣逍遥王刚想走,却听到紫衣逍遥王突然说道:“澈。你还是带上人皮面具,再去追吧,不然我怕你王妃见到你就远远躲开了。”
黑衣逍遥王瞪了他一眼,继而对着镜子将人皮面具戴上,俨然成了满脸刀疤的黑衣男人,只一个眨眼,人已消失不见。
紫衣逍遥王哀声叹气:“哎,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碰到自己命定的人呢?哎!”
欧阳子仁听后,神色复杂,暗想:师妹,你在下面过的可好?再过几天,消息也该出来了,一旦查实你是被人所害,师兄一定会替你报仇!
话分两头,当柳涵若看到早上意外的惊喜之后,一路狂奔,直接出了王府,漫无目的的走在清冷的大街上,却被上次那群人围在了中间,只见那个儒雅书生一个挥手,众家丁一拥而上,想将柳涵若捉获,奈何柳涵若此刻心情正极度不爽,当看到出现在面前的免费沙包,她丝毫不客气,一拳一个。
不一会,便见这些人一个个趴倒在地,对此,柳涵若还不解气,朝他们的胯下狠狠踢去,一脚一个准,嘴里还冷冷的说道:“让你滥情,让你碰别的女人!活该让你断子绝孙。”
一时间,凄厉的哀嚎声时起彼伏,只见众家丁统一用手捂着下面,再也不敢靠近柳涵若。
柳涵若冷眼撇了这群家丁,一个个吓的直往后退,柳涵若将视线移往那个儒雅书生身上,诡异一笑,说道:“爷,你不是说想要妾身跟你回去吗?妾身想过了,既然爷待我真心实意,情比金坚,妾身若再不跟爷回去,未免显得有些矫情,只是爷,你知道的,妾身有个怪癖,就是不喜别人用过的东西,哎,爷,你说,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儒雅书生听了柳涵若的话一个抖索,连忙用双手紧紧捂住下半身,紧张的瞪着柳涵若说道:“你……你这个、毒妇……你想干什么……”
“哎呀,爷,您可真善变,不是您说要妾身回去么,怎么又一下子叫妾身毒妇了,这让妾身好生伤心的说,爷,你该知道的,妾身一伤心,下手就没有轻重了,万一不小心踢坏了爷的小宝贝,那可怎么办才好?”柳涵若邪笑着,款步缓缓靠近儒雅书生。
“你。你别过来……”儒雅书生见柳涵若越靠越近,他紧张的不断往后退。
柳涵若又怎会听,一步一步,终于来到儒雅书生的面前,只见她勾起唇角,邪气一笑,脚一抬,便踢向儒雅书生的胯下狠狠踢了过去,尽管有双手护着,可毕竟只是书生,无武功防身,怎经得起柳涵若全力一踹,只见书生已被踢飞,几个起落,落在了不远处的小摊边,众人见自家主子被伤了子孙根,纷纷落荒而逃,用他们的话来说:自己一辈子累死累活,还不就是想给后代有个安逸的生活,若子孙根被毁,那他们还有什么希望,所以,对他们来说,下半身关系着他们的未来,没有任何东西能比未来的幸福更为重要。
柳涵若一个闪身,又来到儒雅书生面前,巧笑着说道:“看明白了吗,这就是现实,一旦关系到自身安危,他们又岂会为了你拼命。哈哈哈!”
下半身传来的疼痛感让儒雅书生知道,他这辈子恐怕是完了,一想到此,他满眼愤怒的瞪视着柳涵若。
“呵呵,你瞪着我也没用,敢打我主意,就早该有所觉悟才对,你以为我这第一恶妇的名号是白来的吗?”
儒雅书生听后,更为气愤,眼睛因气愤而瞪得巨大。
“呵呵,其实吧,我劝你,还是别恨我的好,因为你该知道,就算你记恨于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打不过我呢。”柳涵若笑的邪恶,“其实吧,你想想,如果不是她叫你来害我,你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追根究底,害你的应该是她呢!”
一句话,让儒雅书生在恨柳涵若的同时,连柳涵雪一并恨上了,只听他愤愤而道:“柳涵若你这个贱人,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回去转告你那个妹妹,我也不会放过她的!如果不是你们,我又怎会失去作为男人的尊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哦,原来是她啊,放心,我会转告她的,我会等着看你怎么报复她的,呵呵。”柳涵若了然的点点头,说道。
儒雅书生挣扎着起身,忍着剧痛愤然离开了。
柳涵若又开始漫无目的晃悠在大街上,越走越偏,越走越远,不知不觉间,竟然已来到一个荒郊野外。只见四周空旷无比,一目了然,除了草,还是草,别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