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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金风玉露喜相逢(3)

救命,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肉麻?假使他要别人回答那也就罢了,偏生要我给答案,多羞人。我咬着唇顿了顿,很小声地问道:“那个……我可以不回答吗?”

小王爷缓缓垂下了眼睑,显然有一些失落。

我就是个心软的人,见着这情形便又开始不忍起来,他可是个飞扬跋扈的孩子啊。

“其实你并不那么让人讨厌……可能……也许……似乎……”我翻着眼皮子在想到底要怎么安慰他,可愣是没想出来。他陡然抬起头,整个人似乎坚定了。

“不想回答也可以……”

“啊?”

手臂一抄,他将我拦腰抱起。

我惊慌地钩住他的脖子,保持住平衡,“你想干什么?”

他唇角渐渐扬起,呈现出诡异的弧度,“答案于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啊?”

“你只需记得此刻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这便够了!”

他一声大笑后将我送至床上,俯下身来便开始吻住我。我被他的自言自语搞得晕晕乎乎,却是全无防备地又给占了便宜。他太过投入,堵着我死也不松口,闷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虽说我承认我不反感他的吻,可是为这事拼了小命,那也太不值了吧?

我两手揪住他的耳朵把人给拎了起来,喘着粗气就往外爬,“停,停,停,这个不好玩!”

小王爷两手搂住我的腰际缓缓靠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吐气,“那,怎样才好玩?”

“呃……”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带着丝丝酥痒,我微微一颤扭过了头,对上的却是他已有七分迷离的眼。意识到不妙,我怔了一怔忙继续往外爬,可怎也抵不过他一个翻转,翻入了床内。

“是你一次又一次闯入我的生活,乱了我的心。现在想跑,太晚了!”说话间,他一把扯下我的腰带,手掌滑入了交叠的衣领之内,缓缓游移,或轻或重地揉捏抚摩,所过之处一片炽烈,如同火烧。

“喂……喂……你这样是不对的……”

话未出口却被他吞没,反抗的手也被摁住拉于头顶。之后,就是最纠缠不清,又最折磨人的事……

世上的人总是喜欢把男女之事说成是最美好的事情,连比喻也都让人充满了遐想,好比那巫山云雨,鱼水之欢。可在我看来,那就是一场肉搏战。

一番恶斗之后,小王爷很是满足地仰面朝天,大口地喘气。我却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似的,稍稍一动就疼,整个人都快要废了。其实我很搞不懂,秦佑之轻薄我的那次,我抵死反抗,他再如何来势凶猛,我也都坚守到了最后,而今日,似乎我的反抗都那么无力,浑身发软,连带着说话都使不上力气。

躺了一会儿我忍着疼痛坐了起来。低头一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像开了染坊,那触目惊心的淤斑直教我慌了神。

这怎么得了,被人看见了多丢人?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搓,想要使劲抹去那些痕迹。

小王爷躺在一旁坏坏地笑着,一只手不安分地还在我的后背游走。狂风暴雨过后,身子变得极其敏感,稍稍撩拨那说不清的感觉便袭遍全身,脑袋也跟着晕乎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知道自己又快要被攻下,忙拍开他的手,裹着被褥转过了脸,“别碰我!”

他一手托着脑袋侧着身子,发丝散落在肩头半遮着胸口,双眸微眯,唇边有笑容,却是不慌不忙地伸手摸着我脖子上的淤斑,“要不要我帮你?”

他容貌本就俊美,而今三分迷离的眼神之中带着七分醉意,连带着声音都有了诱惑的意味。

我记得以前看过他洗澡,那会儿他要与我密谈,我却惊诧于他那健硕的身材,一时把持不住竟流了鼻血。现如今我才知道,何为真正的香艳绝色。比起来,杨二少那妖孽算什么,秦佑之那浑蛋又算什么,冰山下的烈火烧起来那才叫无敌!

说是帮我,他那手却没安分过,一点一点地将我又拽了回去,整个身子蛇一般缠绕而上。于是乎……

连日来的担惊受怕,我许久不曾安心地睡过觉。一来二去折腾了大半天,停下时天已经黑了。我四肢酥软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迷迷糊糊地枕在他胸口闭上了眼。

这一睡过去就又开始做梦。

梦里,我见到了许多人,我爹,我娘,表姐,表姐夫……

他们似乎过得很好,一个个白白胖胖的,一脸欢愉,都围着我在傻笑。我问他们笑什么,却一个也不回答我。我不明所以地抓耳挠腮,不住抓狂,正要发作的时候,脑袋猛地被人一敲。

我急得大叫,却见到师父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半夜子时,误了时辰后果自负!”一声怒斥,我猛地一惊,坐了起来。隐隐约约听到更夫敲响了四更天的更鼓。

“怎么了?”感觉到动静,小王爷睡眼惺忪地跟着坐了起来。

我望着窗外依稀的曙光,默默地流泪了。穷折腾了一夜我把最重要的事忘了,师父约我在半夜子时到郊外十里坡,而那时我正倒在某人怀里呼呼大睡。天哪!

“昨晚弄疼你了?”小王爷有了一丝迟疑,犹犹豫豫地看了看我,又将我搂入怀中,“还是……你后悔了……”

他很是温柔,缓缓地帮我擦着眼角的泪水。面对这样的人我总是无招架之力,无比幽怨地扫了他一眼便将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转过头去躺回了被窝,“我,还是再睡会儿。”

说是还困,可闭上眼睛却再也睡不着了。身边的人却微微一叹后也躺了下来,之后寂静无声。

我其实心里挺害怕,这次没能按照师父的计划及时离开,城中现如今还到处都是想抓我的人,外加上一个无孔不入的秦佑之,往后我在京城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我转头看了看平躺的小王爷,他眉头紧锁,平视上方,满腹的心事却也不亚于我。

唉,难兄难弟,我们俩还真是凑在一起凑对了。

我怔了怔,问他:“阿呆,你们王府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吗?”

他顿了顿,摸着我的头发,“你真的是从秦佑之眼皮底下逃出来的?”

事到如今也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我点了点头,不再吱声。

他又是一声长叹,将我抱紧了些,深深地吻着我的脑袋。

为什么是这反应?没有藏身之地?他小王爷心思缜密,处处算计,会不给自己留后路?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别开玩笑了,这可是会出人命的!”

“你应该清楚我现在是被秦佑之软禁在这里,如果我还有后路,还会留下任人摆布吗?”

完了,这次玩笑开大了。我慌了神,伸手拿过丢在一边的衣裳便是胡乱地往身上套。

小王爷一把拽住我,好奇道:“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逃命啊!”太过慌张,腰带都系乱了,拆开再来却是更乱。

“外面都是他的人在看守,你想往哪儿逃?”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穷途末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穷途末路?

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一屁股跌坐回了床边。

事情就此打住,我倒也就安了心。偏是无巧不成书,外面走廊传来了脚步声,乍听之下还不止一人。我边紧张地看向大门,边系着还没系完的腰带。

脚步声渐止,响起了王府家丁的声音,“小王爷,摄政王派人来接郡主回去,您看……”

好的不灵坏的灵,我刚还在怕这个,这便来了。我慌得扭头看向身后,一动都不敢动。

小王爷眸光波动,缓缓握住了我的手以示安慰,不慌不忙道:“郡主?什么郡主?”

家丁回道:“就是摄政王府的小郡主。”

“小郡主不在摄政王府里面找,我这里怎么会有?你去告诉他,没有!”

我不住点头,赞同他的回答。然而又是一顿,传来了另一人的声音。

“飞燕,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既不愿意出来,那我便进去了!”

声音一响,我傻了眼。这声音,这腔调,不是他秦佑之还能是谁?

一直以来,我捉过别人的奸,也坏过人家的好事。可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好事轮到了我头上。

门被推动,因为门闩着一时也推不开。我六神无主地拽着小王爷,慌得没了主张。

小王爷却是波澜不惊,只是面带笑容地看着我,似觉得很有意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让我帮着捡起散了一地的衣服,边套边道:“摄政王请先移驾大厅,郡主……稍后便到!”

门外渐渐没了动静,不一会儿又传来了声音,“那就有劳小王爷了!”

我探头看去,大致看到两个黑影移过之后再也没了动静。想着受的这窝囊气,我愤愤地一拳捶打在桌上,怒道:“秦佑之属狗的吗,鼻子怎么能这么灵?!”

小王爷摇头,将我手中拿着的腰带给接了过去,“还真被你说中了,秦佑之的确属狗……”

我一扭头,发现有人笑得开心,竟然有了很多的不适应。他是小王爷吗,真是那个整天就会吹胡子瞪眼的,想笑也要死憋着的,面无表情的……

无法比较,我打了一个寒战,整理了一下发髻,匆匆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我们到了大厅时天已经大亮,秦佑之坐在客厅里面优哉游哉地喝着茶,他的身后还有两个侍卫,还有千叶。

千叶一见到我,像见了活命的金丹,整个人扑上来埋怨道:“郡主,我可算找到你了。急死我了!”她眼睛又红又肿,一脸疲惫,应该是一夜未眠。

急死了?你不还活着吗?我不屑地白了她一眼。却是这话只能放在心底,还得捺下性子。我说道:“好啦好啦,我不是站在这儿吗?”

她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顿了一顿却盯着我的脖子看得出神。敏锐地感觉到异样,我紧张地拉了拉衣领。不承想这死孩子不识相地指着我问道:“郡主,你脖子上是什么?”

我一时哑然,看着她哭笑不得。这种事能随便问,随便答的吗?这让秦佑之知道了还不让小皇帝给我一个通奸罪给浸了猪笼……

正在恼怒之际,门外就来了救场的。小王爷从门外走来,答道:“昨日郡主遇上仇家,躲进了王府买菜的马车上,脖子上是昨日逃命时撞出的淤伤。”

“哦?”一旁喝茶的秦佑之手一顿,抬起了头,“遇上仇家很巧,上错马车很巧,撞伤脖子更巧。不错啊飞燕,巧事都让你碰上了!”

这话什么意思?何必暗讽?

“摄政王说的是,就是这么巧!”说罢,小王爷停在了秦佑之面前,对着他行了一个礼,“摄政王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如此说来,本王倒是要好好感谢小王爷救了飞燕一命啰!”秦佑之阴阳怪气地来了这么一句。

小王爷却答得顺溜:“救谈不上,在下只是收留了郡主,还未能及时通知摄政王,正巧王爷就来了……”

秦佑之沉下了脸,心中明显不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茶杯盖子敲着杯子看着前方。可怜的小王爷,嘴上说得痛快,却得一直保持着弓着腰的姿势不能站起来。看惯了他的不可一世,被人恭维,而今再看他被人欺压,我着实难以适应。

过了许久,秦佑之方才放下了杯子,开口问我:“飞燕,是这样吗?”

都这情形了,还能说不是吗?我忙不迭点头。

至此,他幽幽地叹了一声,道:“免礼!”小王爷随后直起了身子。

一时无人说话,屋子里异常安静。

我忧心忡忡地瞅了瞅小王爷,小王爷气定神闲,站得笔直,全然不似大敌当前。我又偷偷瞟秦佑之,秦佑之脸色阴沉,眼底似有寒光跳跃。

秦佑之这个神情是因为我一声不响地跑了他很生气,我能理解;可小王爷那神情……他是不是该紧张一下?

“飞燕,你玩够了吗?玩够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秦佑之率先打破了沉默,起身向我走来。

这话本无可厚非,他来郑王府的目的就是为了抓我,可我却不知为何他也要学千叶一般盯着我脖子看得出神,眼底竟似泛着杀气。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拉紧衣领,重复道:“回去啊……”目光却未曾离开过小王爷。

我在求救,只要是明眼人,不管是谁,一眼就应该看得出来。小王爷却好似和他无关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还掏出了他那破扇子摇了摇。

四目相对却无结果,我问也不是,赖着也不是,心中大为失望。

“怎么,不愿意?”秦佑之偏是嫌不够混乱,又来凑个热闹。

我无可奈何,只得扭过头去,“要走,走吧!”

秦佑之发出肆无忌惮的一声冷笑,仰了仰下巴,要我先行。

就这一声笑,笑得我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甜言蜜语,说得天花乱坠,到了关键时刻,果然男人还是靠不住的。师父说得对,要想活得长,还得自力更生。我咬了咬牙,极为埋怨地跨步向前。

“郡主且慢,你是不是还有东西忘了?”我都已经不抱想法了,小王爷忽然喊我,秦佑之却在我之前扭过了头。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红绳系着的葫芦形状吊坠。那葫芦通体翠绿,温润而剔透,在窗外透进的晨光照射下发出水润光泽,一看便知绝非俗品。

我一下子蒙了,盯着那小葫芦出神。若是我没有记错,这是在扬州时他给我的那个小葫芦,那会儿杨二少用了大的玉璧和我换,我也就给他了,可怎么又回到了小王爷手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吊坠可辟邪消灾保平安,郡主应随身带着,怎能随意取下?”他伸手递出,要我去取。

他现在要给我吊坠,难道这里面另有乾坤?回过神来我忙向前,可疑心病重的秦佑之却已快我一步将东西夺了下来,“我怎么不记得你有戴着这个,飞燕?”他将吊坠放在手心看了看,满是怀疑地问我。

我急忙答道:“那个……那个是表姐留给我的东西……”

我提到表姐秦佑之有了一丝犹豫,怔了怔不知在想什么,这才将吊坠递给了我。而后似乎怕节外生枝,他一刻也没有停留,带着我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郑王府。

离去前我回望了一眼小王爷,看到他也在看我,神情淡然,目光平静,只是拿着扇子的手似乎握得很紧,手臂上都爆出了青筋。很多年后,我问他那会儿他在想什么,他却总是很不屑地哼哼。只有一次夜里不明所以地将我抱住,不断喃喃,“飞燕,等我,我会救你出来,我一定会救你出来……”而第二日我再问他,他却死也不承认,非说那是我胡编乱造的。

不管怎么样秦佑之是把我带回去了,毫不费力的。其实,我还挺期待小王爷能英雄救美,轰轰烈烈地和秦佑之来抢我;要么就是师父和聂荆没有离开,而是路上设了埋伏救我于水火之中。可最后倒好,回摄政王府的这一路上畅通无阻,连个拦路的乞丐都没有,真是气到快死。

回去之后我便被关了起来,真的是被关,秦佑之在我房外派了少说十个侍卫看守,吃喝拉撒全在屋子里,寸步不准离开,比哪一次都严。

关就关吧,也就一天的事,我是无所谓了,因为我的心思全在小葫芦上了。要说这小葫芦,我还挺纠结。小王爷就这么给我了,还说可保平安。回来之后我是对它拧也拧了,烧也烧了,水里也放了,阳光下也照了,愣是没看出它哪里特别,亏我还当它是个宝贝。基于是某人二度给我的,我再也不敢乱丢,老实地挂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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