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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哀莫大于心不死(1)

秦雨默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跟婚姻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偏偏那些女人都想尽各种办法要嫁给他,是为了满足老公“高富帅”的展览品需求,还是为了嫁进豪门的风光?

他的每一任女伴总是在最开始时宣称,只要在一起可以什么都不要,而一旦有点进展,就会想方设法逼着他突破防线。

正如刚刚一句“我们结婚吧”生生扼杀了秦雨默的激情,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新女伴,声音带着情欲包裹的沙哑,“宝贝,违反游戏规则的人自动出局。”

他侧身推开她,长臂一伸摸到振动中的手机,眯起眼看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长长叹了口气,稳了稳情绪,才不紧不慢地按下了接听键。手机那头嘈杂的环境中传来蔫蔫的声音,却难得地带着几分娇嗔。

“秦雨默,来接我回家……”

秦雨默眉心微蹙,薄薄的唇也因生气抿成了一条线,厉声道:“你在哪里?!”

女伴并不甘心,见他欲起身便整个人贴了上去。秦雨默神色一凛,深眸染上了几分愠色,嫌弃地将女伴扯离自己的身体。女伴重重地跌坐在床上,发出的尖叫声传到了电话的另一端。

秦雨默懊恼地抚额,下意识把手机离了耳朵几厘米,片刻,果然传来了中气十足的骂声:“死墨鱼,你个大变态!你继续!”

骂得那么有精神,看来还不是醉得很彻底嘛。秦雨默轻笑着,薄唇轻启:“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不知道……”

咔嚓一下,电话断了。

不死“该死的!”秦雨默狠狠咒了一句,冲进浴室,简单冲洗后,急急把车钥匙握在手里。手指轻触到门锁,又不经意回头,看着床上欲求不满的女人,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收敛了所有玩世不恭的笑意,冷冷地说道:“我说过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Game over.”

俊朗的背影半秒都没有再停留,一身从容地消失在房间,仿佛从未驻足停留过。

不用猜也知道席岩这个女人又躲在“夜色”把自己灌个烂醉了,秦雨默倒是不担心她会发生什么意外,就怕她搞得整个“夜色”都停止运作,以后谁见她就想驱逐。不出所料,陆向东催命电话一个紧接着一个,手机不得不始终保持通话状态。

“老三,赶紧过来,我的地盘快被岩丫头掀了……”

眼睛微微眯起,秦雨默在心底冷哼:岩石头,你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压下车窗,他将手肘随意地支在落下的窗沿上,手指下意识地轻抚着唇,淡淡的笑意又划过嘴角,却透着不易察觉的戏谑和无奈。他不禁加大了油门,黑色的路虎融入车流中,淹没在沉沉的夜色里。

秦雨默赶到的时候,席岩已经被几个兄弟安抚住架到包间内,安安静静窝在沙发角落,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渺小无助。

包间内一片狼藉,茶几上布满空瓶子,老大陆向东和老四展延累瘫在沙发上,还在喘着粗气。

秦雨默脸色一沉,随手扔了的车钥匙扫过玻璃茶几,发出刺耳的声音。

“你们就任她喝?”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谁能劝住。”老四委屈地瞪着秦雨默,又被他瞪了回去。

“那叫我干吗,砸了活该!”

陆向东的老婆莫奇见秦雨默火大,走去揽过他的肩,从头到脚扫了他一眼,食指沿着他的脸部线条划过,“啧啧,老三,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了?一脸情欲还没退干净。”

秦雨默嘴角抽动,按住她的手指,视线越过她的肩,不怀好意地看着老大,勾了勾唇,“大哥,你老婆调戏你兄弟。”

莫奇一脚踢在他的腿肚子上,“没劲。”

秦雨默轻笑着扯开她的手臂,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席岩的身上,又吩咐服务生拿来了热毛巾。席岩的脸遇热顿时绯红一片,显露出难得一见的娇憨妩媚的模样。

“还别说,岩丫头这样才有点像女人了。”陆向东见秦雨默进门后目光就始终缠绕在席岩身上,不怀好意地打趣。

展延随口附和:“嘿嘿,可不是,要不然二哥会爱得出逃?”

此话一出,包间瞬间静了下来,只有舒缓的音乐流淌着。秦雨默双拳紧了紧,眼眸低垂,看着席岩,心莫名疼了起来。

他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塞入一个靠枕,又轻轻地放下。席岩缓缓侧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起来,手指轻轻扯住他的衣角,无意识地嘟囔着:“墨鱼,我又分手了。”

“看出来了。”

“男人都不是东西。”

“嗯,不是东西的男人正伺候着你。”

秦雨默回答得波澜不惊,也没停下照顾她,看得几个兄弟都是摇头叹息。

“老三,感觉岩丫头是你养大的。”

秦雨默扯了扯嘴角,睨了老大一眼,“这个是失败的作品,别算我头上。”

“都是被你一手‘养’坏了。”

“我是让她学会虐她家男人的。”

“哪有男人敢收这样的,这家伙强势得怎么看都不像需要男人保护的样子。你呀,小心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雨默手一滞,心也感觉猛然收缩了一下,他盯着她的侧脸有片刻的失神--是太需要人保护了才对吧?

席岩眉心微皱,翻身仰躺,突然睁开了眼,眸光闪烁,带着酒后的娇媚,就这样直直地看向秦雨默,迷离难辨。

秦雨默愣怔了片刻,轻轻叹了一声,弯下腰,一手托起她的脑袋,一手拿着水,像对待孩子那样诱哄着:“乖,喝点水。”

席岩呵呵轻笑了两声,双臂一抬,冷不防地圈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地带向自己,微一抬头便覆住了他的唇,重重地吧唧了一声,迅即分离,又仰着脑袋倒向靠枕。

由于席岩突如其来的举动,秦雨默手上的杯子早已自由落体,只双手撑在沙发的两侧才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他整个人像是瞬间被点了穴道似的,逼视着眼前的女人,双眸似被墨浸染了般黑沉。

男上女下,两个人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而身下的女人依旧搂着他,不怕死地与他对瞪着,还不忘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小时候偷吃完果冻,一脸满足回味的表情。

两个人定定地相互凝望着,近得互换着彼此的气息。

而其他几个人都倒抽了口冷气,见秦雨默的脸色非常明显地僵住,随即又处于少见的呆愣状态中,甚至来不及掩饰。谁都知道这个洁癖男人要求多多,哪怕是对待最亲近的人。而在这么短时间内,席岩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着他的底线,几人着实为她捏一把汗。

结果,还没等到秦雨默的反应,席岩的手覆上了他的脸,紧紧地捧住。她笑得诡异,无辜地眨巴着眼,带着几分俏皮,“哇,你长得好帅哦,真像我们家墨鱼。”随即,又自我否定,变本加厉地拍了拍他的脸,“不对,我们家墨鱼最恨我调戏他了。”

长长的睫毛半遮住眼,在忽明忽暗中闪烁得熠熠生辉。秦雨默几乎忍到内伤,咬牙切齿地从喉咙口一个一个挤出字来,“那--你--还--惹--他!”

“好玩嘛。不要告诉他哦,保密……”她双手垂落,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

包间内终于齐齐爆发出隐忍了许久的笑声,莫奇竟然不顾形象地趴在自己老公的怀里,差点没把他捶出内伤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岩丫头还有这么好玩的时候,而且老三对岩丫头一次又一次挑衅他的极限竟然会束手无策。

秦雨默冷着脸,猛然起身用外套把她裹严实,打横抱起她,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要再不走,他还真怕她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

“老三是真的疼岩丫头。”

“你说,三哥和岩石头,两个人孤男寡女同居那么多年,就没发生点什么?”展延笑得诡异。

陆向东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他们俩要有可能的话,现在孩子都该上小学了。”

莫奇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语出惊人:“问题是他们俩要是各自结婚会是啥样呢?会不会连‘嘿咻’的时候都把名字给喊错了?”

展延一口水喷了出来,幸好莫奇脑袋偏得快才躲过了一劫。

陆向东安抚着怀里的莫奇,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闲闲地说:“老二快回来了。”

“啊哦,有好戏看喽。”展延一脸笃定,“我比较看好三哥。”

席岩被秦雨默塞入副驾驶位后还是不安分,踢了鞋子,摇头晃脑好一阵,才安静下来。没等秦雨默动手,她就自己熟门熟路地拿过秦雨默准备的水,拧开盖子,机械地喝了下去,又重新拧上。

“难受吗?要不要过会儿再走?”

席岩靠着车窗拼命地摇了摇头,双手挥舞着像是要推开什么束缚,一副似哭非哭的样子。

秦雨默嘴角抽动,替她系好安全带,又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才发动车。车缓慢地行驶了一段路,安静了一会儿的席岩又开始扯着嗓子唱上了:“我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一个人过一天像过一年……”

本来她的歌声就算不上动听,现在夹杂着嘶吼的味道,十足怨妇一个。

秦雨默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泛白,睨了她一眼,假装随意地问了一句:“就那么忘不了老二吗?”

她脸一侧,看向他,无辜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老二是什么东西?”

秦雨默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滞,脱口而出:“他不是东西!”

席岩似乎是认可了他的回答,扑哧笑了开来,极其认真地点了点头,还发出了一声轻嗯,然后乖乖地闭上了眼。

秦雨默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便利落地收回视线,专心致志地看着前面的路况。席岩这样喝醉被自己提回来的情况他也习以为常,早已能应对自如,但今晚发生的突发状况竟让久经情场的他不知所措。

车缓缓驶入车库,停稳,他轻唤了几声,席岩挪了挪脑袋,不满地呜了一声,又没了动静。

他只好先下车绕到另一边,一开门刺鼻的酒味就飘了出来,他故作嫌恶地用两指弹了她脑门一记,只见她吃疼得眉心一拢,闭着眼抬手揉了揉,他才心满意足地把她抱了出来。

“岩石头,该减肥了。”他这把老骨头还真是经不起一个月几次这样的折腾。

帮她掖了掖被角,刚想起身,发现衣袖被紧紧拉住,他转身,望着床上的她深深聚拢的眉心,整张脸痛苦地扭曲,已有泪滴从眼角渗了出来。

好吧,席式醉酒三部曲。他轻叹了一声,认命地停住了脚步,半侧着轻搂住她。他什么都没有说,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安抚着。怀里的她似乎得到了某种安慰,不一会儿,从嘤嘤啜泣变成号啕大哭,热热的液体渗得他心口狠狠一窒。

直到她慢慢平静了下来,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秦雨默才松开了手,帮她理开了贴在脸上的长发,拢成一束散到脑后,露出了她白皙的脖颈。

他有些泄气地叹道:“笨石头,你就那么笃定每次狼狈的时候碰到的都会是我?”

那么多年,两个人朝夕相处,他已经分不清两个人之间究竟是怎么样的感情了,只是想无限地疼她宠她,不让她受一丁点的伤害。

这也是他对另一个人的承诺,尽管那一年他才十岁。

“雨默啊,我们家岩岩以后就交给你了,伯父只相信你……”

现在想来,他苦笑不已,不知道为什么当年席父宁可相信一个十岁的孩子。只是因为他和席岩从小一起长大吗?更奇怪的是,当时自己似懂非懂,却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夜越来越沉,而他眼里有着比夜更深的墨色。站在阳台上,深秋的冷风灌入单薄的衣领,回头看向床上睡得正香的人,手中夹着的烟迟迟没有点上。

秦雨默独自陷入深深的回忆里,就像是时间的黑洞,不管多么久远,都会在某个点上清晰可辨。这些年惯着她宠着她,竟不知不觉走过了二十多年。

秦雨默重新躺了回去,身边的人侧了侧身,片刻又转了回来,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口中轻喃着他的名字,在宁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秦雨默轻叹一声,“岩石头,好像是我把你带坏了。”

一到夜晚就脆弱到恨不得把自己隐藏起来的人,怎么能成天在感情中游戏?没有安全感的人明明不适合。

秦雨默冰凉的指尖轻划过她的唇沿,恋恋不舍。最终,以唇代替手指落在她的唇角,久久停留。

洁癖?一旦在她那里,只不过是躺在汉语词典里一个单纯的名词而已,随时都可为她破例。

席岩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扫了眼熟悉的房间,愣神片刻,翻了个身,缓缓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头痛欲裂。宿醉后遗症。

手下意识探向身边,依旧一片温热。手指使劲按着太阳穴,懊恼极了,她几乎可以猜测那张比包公还黑的脸的表情。

用力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空荡荡一片,却清晰记得,每一次抱着秦雨默的时候,心底就会涌起某种满满的充实感和安全感。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想着想着,脸上便已晕开淡淡的笑容。

她冲了热水澡,趿拉着拖鞋从浴室出来,长发散在肩头,还在滴着水。迎面撞上秦雨默,她有些心虚地垂眸。

“起来了?”

“嗯。”接过他递来的蜂蜜水,一口饮尽,喉咙如旱地遇到了甘露,瞬间舒爽了不少。

两个人的身高只差了半个头,她微一抬头,秦雨默的脸便映入她的眼中,那双微眯的眼正注视着她。

“又失恋了吧!我很好奇,到底是你甩人家,还是人家甩你?”

她白了他一眼,把空杯子往他手上一塞,恨恨地说道:“我就不能无病呻吟?你巴不得我有点事是吧?”

秦雨默左右晃了晃食指,“我指望着哪个男人早点把你给收了。”

“不劳您费心,至少也先让你栽在哪个人手里。”

“借你吉言,我妈求之不得。”

秦雨默放下杯子,从浴室拿了吹风筒出来,修长的手指娴熟地穿过她的发丝细细轻揉着。客厅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有吹风筒嗡嗡嗡的声音,还有长发丝丝缕缕从指间划过的触感。

席岩乖乖地站在原地,任他折腾。近距离,他身上与自己同款的沐浴露味道淡淡地飘了过来。微微抬头,便看到他做事时一贯专注的表情,还有看起来刚刚晾干的头发贴在脸上,忍不住想到了一个极具挑战性的词--风情。

席岩忍不住脱口而出:“墨鱼啊,你真是人间祸害。”

伸入发中的手明显一滞,秦雨默随后关了吹风筒,退了一步,眯着眼打量了片刻,随即自恋地摸了摸下巴,眉眼一挑,“谢谢,我也这么觉得。”

秦雨默又趁机将整张脸都凑了过去,在两个人额头几乎相抵处方停了下来,看着她忽红忽白的脸,心情大好。

00席岩推开他,仰起头,怒视他,“秦雨默!玩暧昧我也会!”

他当然知道她也会,还比他玩得更过火。秦雨默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我是其他女人的祸害,不是你的,对不对?”

瞬间静默,席岩一时接不上话来,跑进卧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早餐已上桌,秦雨默一如往常地在与某位红颜调情。

“Baby,今天不行,明天我去接你下班。”

两个人腻歪了一阵后,他还不忘对着话筒发出了啵的一下恶心的亲吻声。

席岩冷得不禁抱臂搓了搓,夹了一个黄澄澄的煎蛋,刚狠狠地咬下一口,就被刚接完电话的秦雨默截住,“这个油腻腻的还是别吃了。”

席岩白了他一眼,看着他认真地剥蛋壳,突然发现,他修长的手指不只弹钢琴帅气,连剥鸡蛋都那么好看。

秦雨默慢悠悠地扫了她一眼,“你的发泄方式能不能换个?”

“不收你门票还嫌弃!”

“你还真看得起我。”

“我昨天说什么了?”

“说你其实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她轻蔑地嗤道:“那不是醉酒了,怕是中邪了。”

他勾了勾唇,“最近频率高了些。我怕在你中邪前,我先被你折腾死了。”

席岩这才注意到他眼下一片青色,似是一宿未眠,自觉理亏,嘟囔了一句:“下次不会了……”

秦雨默停下手中的活,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男人都不合你胃口?”

“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玩腻了?”

“难道你不腻吗?”

秦雨默摇了摇头,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再腻也有生理需求。”

“你别死在哪个女人床上让我替你收尸去!”

“拜托,你别每次关键时刻坏我好事我就已经感恩戴德了。”

记忆猛然拼凑了起来,似乎确实有好几次打电话给他时总会听到奇怪的声音。莫非?席岩的脸倏地烫了起来,不自然地咳嗽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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