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侍女上来刚准备扶起残月,没想到残月竟推开了她们,并大叫:“我不要,你们走开…”她忍着身上的痛站起来便往外跑。
“抓住她。”月无觞命令道。
侍女们马上从后面将她抓住,可还是被她强烈的反抗推开。月无觞的眉头皱了一下,上前将她扛到肩上。这下不管她怎么挣扎也逃不了。
月无觞对那两个侍女冷冰冰地命令:“出去。”
“是。”那两名侍女愣了一下,马上退出去,并关上了门。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残月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
月无觞不理她,扛着胡乱挣扎的她来到浴池旁,将她丢进水池里。
“啊——”残月被浴池里的水呛到,连喝了几口池水。
“是我帮你洗还是你自己洗?”月无觞盯着她冷冷地问。
“你出去!”残月冲他吼道。
“那好,我在屏风外面等你。”说完,月无觞就转到屏风后面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到了碗茶,一边品茗,一边等她。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月无觞的茶也喝的差不多了,残月还没出来,里面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你在磨蹭什么,还没洗好吗?”月无觞有点不耐烦,他不喜欢等人。
“我…”屏风那边的残月欲言又止。
“如果你要衣服,你就求我。”
残月听他这么说,知道他是故意的,恨得咬牙切齿。但就是死,她也不会求那个人,更何况几件衣服。她不求他他也不会将她怎样。
“不求!”
“真的不求?”
“不求!”
月无觞豁然起身,残月像受了惊的小鸟一样大叫起来:“你要干什么?不要进来!”接着传来一阵水声。当月无觞走进去时,只见她全身裹着粉红色的帘幔,紧张地缩在一个角落里,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流下,将帘幔印湿了一大片,摸样实在惹人心疼。
月无觞阴着脸站在原地看着她。
残月连忙对他警告:“不许看。”
而月无觞对她的警告无动于衷,竟然向她走过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残月带着哭腔嘶喊,小小的身子缩得更紧,十分无助的样子。
月无觞慢慢走向她,没有停下来。他岂会同情她,可怜她?他就要看到她这种无助可怜的样子,好来发泄他心中的恨意。他会慢慢折磨她,直到她心力交瘁,精神崩溃,跪下来求他,然后他就毫不留情地杀死这个已被他征服的人。
“不要过来…”
“你求我!”
“不可能!”残月突然恶狠狠地瞪着他,眼泪却簌簌地流下来。月无觞站到她面前,漠然地看着她流泪的样子,看着湿漉漉的乌发印湿她身上的帘幔,看着她发抖,看着她脸色苍白,伸手像夹小鸡一样夹起她,再次把她丢进池水里。残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连呛了几口洗澡水之后才浮出脑袋。她愤恨地盯着他。
“服不服?”
“不服。”
月无觞看着她,脸色越来越阴霾。残月见他没有了动作,慢慢平息下来。
池上缓缓升起朦朦胧胧的白雾,四处弥漫着兰草的幽香。残月这才注意到这个浴池有多么雅致。
“上来。”月无觞命令道。
“不。”残月掘强地说。
月无觞微怒,这个女孩总是挑战他的极限,不管他让她做什么,她都要反其道而行,惹他生气。现在,她成功地惹恼了他,让他生气了。她绝对是第一个让他生气的人。
月无觞“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水花劈头盖脸地溅在残月的脸上。她还没来得及抹掉脸上的洗澡水,月无觞的大手就冷不防地捏住她的左肩,将她从水里拎起来,毫不怜惜地撂到池岸上。
“咚”的一声,残月整个人撞到屏风上,和屏风一起重重地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