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公,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对了,老公,你说的那个什么赌皇大赛什么时候开始呀?”
“你是不是想去?可惜你要上班,一个月后才是决定,前半个月是初赛,所以我提前去”宁风说道。
“你不用那个赌邪身份去?”
“不用了,用那个身份去,直接跟高手对招,这样对我不利,主要是我有六年没碰过赌了,也有可能我的赌技退步了”
“嘻嘻!老公,不会退步的,我相信老公,老公加油”
“嗯!会的,蝶儿老婆,对了,你周一上班吗?有周末吗?”
“才开始每一周只能休息一天”
“这样,好吧!我叫小静她们来杭州玩几天吧!趁我们还们三天时间”宁风想了想说道。
“好嘛!她们会接收我吗?”蝶儿怕怕的说道。
“会的,你就放心吧!小静她们人很好,好了,不说了,午饭来了”
第二天,小静她们真的来了,对蝶儿还不错,这样宁风也就放心去比赛了。
一周后,小静她们也要回公司上班,而蝶儿也要去上班,所以宁风只好一个人去花都城,去花都城,只能坐船,不能坐飞机。
宁风带着行李,来到美国的旧金山,从这里坐船到花都城,国内没有直达花都城的航船,只有坐飞机到旧金山后,才坐船到花都城,花都城是一个四面环岛的岛国,有三座大岛,花都城就在其中的大岛上。
。嘟,一声浑厚的汽笛声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中响起,在落日的余晖下,“沃克号”豪华游轮缓缓的移动着。
“沃克号”号是美国卡西集团的威乐公司旗下的天边航运所属的明星级豪华客轮,此次航行由旧金山金山港口出发,不经过任何地方,只达花都城。
夜幕下,“沃克号”号这个庞然大物犹如一只恐怖的史前怪兽静静的伏在海面上。
嗡嗡,一阵轻微的马达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几艘高速快艇在平静的海面上滑过,在平静的海面上划出了几道白线。
“一号,情况如何?”
无线通讯仪一阵嘶嘶啦啦的声音响过,传来一长两短的敲击声。
“二号,是否到位?”
同样的声音再次响起。“三号”。
“四号”。
“五号”。
黑暗中,一双闪烁着幽光的眼睛,仿佛一只饿狼一般紧紧的盯在了前面的庞然大物的身上。
正在沉睡中的宁风,猛睁开眼,马上穿衣起床,悄悄来到窗边,看着后面跟来上来的快艇,在快艇上有十几个人,蒙着面,手拿着家伙。难道他们?
宁风突然想到两个字海盗,这已经是公海了,现在只好去跟船长说了。“不好,现在去已经来不及,因为他们已经上船”宁风马上收拾好衣服,离开房间,住在他隔壁的是一对华人年青夫妇,在刚才饭间的聊天中,他得知她们是新婚夫妇,专门渡密月。
宁风轻轻的敲了敲门,门开了,出现一个青年男子的头,他边打着哈欠看着宁风说:“宁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
“你们快收拾好东西,有海盗上来了”
“海盗?现代还有海盗?宁先生请别玩笑了”
宁风一听是他老婆的声音,马上说:“我不是开玩笑,你老公也算个高手,他感应得,你们信不信就看你们了,我得走了“男的见了见老婆,脸色一变马上说:“老婆,快,收拾好东西,我们得找地方藏起来,真的有很强的杀气”
女的一听老公这样说,马上收拾东西,跟着男的一起消失在房间。
老力克揉了揉眼睛,“人老了,精神就不中用了,才守了半夜就感到有些眼花了,刚才好像看到有几道黑影从船舷处闪过,跑过去却什么也没有,这次航行过后,也应该退休享受一下生活了,已经在海上漂泊了一辈子,也该脚踏实地的活一回了”想到这里,老力克不由得辛酸不已。
体味着内心酸楚的老力克没有注意到,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已经探到了脖子处。
一只大手从背后猛的伸了出来,捂住了老力克的嘴,还没等老力克反应过来,一丝寒光闪过,老力克的脖子处飙飞出一股血液。
那只手一松,老力克那沉重的身躯就无力的倒在甲板上。
老力克的身躯微微的轻颤着,他努力的张大嘴,想要呼吸空气,可是那可恶的空气却全部从喉部的创口处溜了出去。
随着喉部的翕动,一汩一汩的血液从创口处涌了出来。
一阵无线电的嘶啦嘶啦声响过,那只手拽起老力克的脚,拖着老力克的身体向黑暗处走去。
一道血迹宛如黄泉之路一般向地狱蜿蜒而去。
轮机室。
轮机长华拉力擦了擦手中的油腻,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新家伙好用,跑了这么远的路,所有的机器没有一丝毛病发生,都在尽忠职守的不知疲倦的劳作着。
吩咐了一下手下的人好好工作,华拉力向外走去。
海上的生活真它无味,已经好久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华拉力一边在心中感喟着,一边爬上了通往上层得铁梯。
突然,华拉力的身子不由的一震,停了下来,不停不行啊,华拉力面无人色的望着脑门上那闪烁着幽幽蓝光的的消音器,身子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噗的一声轻响,华拉力的大脑门上多了一个小洞,白色的脑浆一下子溢了出来。
手一松,华拉力向下跌了下去,身体重重的栽在了下面。
意大利制“贝瑞塔”92F手枪,这是华拉力的死亡前最后的一丝意识。
船长室。
“沃克号”号的船长西森已经早早的歇息了,长时间的海上航行给他的身体带来太多的疲累,目的地就要到达了,也是该安心的睡一觉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德尔森从睡梦中警醒,西森不由得万分生气,他在入睡前就已经交代好了,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他。
现在才不过是凌晨一点中,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打扰到他这个船长大人的休息呢,西森愤愤的坐起身来,他心中诅咒着这个将他吵醒的人,他暗暗的发誓,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他明天一定会将那个打扰了他休息的家伙罚去扫厕所。
西森将外衣披在身上,像门口走去,外面的敲门声没有得到回答,仿佛变得急躁起来,重重得敲了几记之后,只听到轰的一声,那扇制作精美的船长室大门四散而飞,落在了船长室里。
西森惊愕的望着门口,呆住了。
“西森船长是吗?”,一个沙哑的声音用一种略带一丝怪异英语问道。
西森机械式的点了点头。
一个头上套着黑色面罩,身穿天青色特种作战服体形高大的蒙面男人拎着一把MP3施施然走了进来。
“尊敬的船长阁下,我十分荣幸的通知您,“沃克号”号邮轮正式由我们阿拉齐组织接手!希望船长阁下能够与我们好好的配合,完成交接工作!”,那个蒙面男人用他那沙哑的声音戏谑的说道。
一边说着,他还示威式的扬了扬手中的MP3。
西森满脸铁青的听完了蒙面男人的话,他心中明白,今天他中大奖了,他遇到了海员们最憎恨的海盗,什么圣战游击队只不过是海盗自我粉饰的称呼罢了。
“阁下,我十分明白明白自己的处境!我会和你们尽量的配合,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保证我船上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西森回应道。
蒙面男人一阵狂笑道:“好,很好,我最喜欢和明白人打交道!我答应你,如果没有人不自量力妄图反抗的话,我会保证你们所有人的安全的!你可以称呼我“司机”,千万不要叫我什么阁下,那是肮脏的政客的称呼!”
“各位旅客,大家好!我是‘沃克号’号的船长西森;克林打扰了大家的休息,我感到非常的抱歉,现在我们的‘沃克号’号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希望大家可以与我们配合,共同解决所遇到的问题!现在,请大家携带好个人的财物,在过道里集合,由我们的工作人员引导大家到三层大厅中集合!”
西森船长那浑厚的声音透过广播传遍了整艘客轮。
宁风藏在一个稳密的地方看着,这些武装份子的后面已经排起来了一只长长的队伍,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惧的神色,有的人甚至衣装不整,好像是被人从床上直接拉了起来。
“沃克号”号的三层中的活动大厅。
一队队的旅客在那些全副武装的海盗们的驱赶下,进入了大厅。
那个让沃克号称他为“司机”的蒙面男子坐在三层大厅的二楼上,俯视着鱼贯而入的旅客们,眼中露出了一丝冷酷的气息。
西森船长站在“司机”身边,看着下面被驱赶着的旅客,心中有种无力的感觉,落入这帮穷凶极恶的恐怖组织手中,能不能留下命来,只有看每个人的造化了。
旅客们不断的进入大厅,原本宽敞的大厅一下子拥挤了起来。
望着周遭穿着恐怖组织服装的武装份子,不安、焦虑、恐慌、绝望,种种负面情绪在人们的心中蔓延。
随着最后一队旅客的进入,活动大厅的那两扇厚重的大门缓缓的关上了。
伸手拿过麦克风,“司机”那沙哑的嗓音响了起来。
“大家好!自我介绍一下,我们是阿拉齐自由运动组织!现在‘沃克号’号已经由我们接管了!我是队长,大家可以叫我‘司机’!很抱歉,打扰了大家的旅行!在这里我表示由衷的歉意!”
顿了一顿,‘司机’接着说道:“我们此次的目的很简单,我们组织的活动资金有些紧张,所以希望大家可以为我们捐助一些,希望大家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不希望看到有人流血,但是”,说到这里,语音一转,“但是,如果有人妄图为我们的工作设置麻烦的话,那么就要小心了,我的子弹是没长眼睛的!”。
说话间,手臂轻抬,哒哒哒,手中的MP3向棚顶开了一枪。
枪声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站在前面的一个女人被吓得哭出声来,女人旁边的那个肥胖的男人虽然故作镇定,可是颤抖的双腿已经了内心的恐惧。
纷飞的弹壳,掉在地上,跳了几跳,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个男人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司机”轻蔑的一笑,道:“下面我们来清点一下旅客的名单!听我号令,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都给我分开!”
那些武装队员们听到“司机”的命令,就挥舞着手中的枪支,呼喝着将男人和女人分开。
大厅里又是一阵骚乱,哭的、喊的、喝的、骂的,交织在一起,奏出了一首奇异的交响乐!
“司机”鄙夷的望着下面那些纷乱的人群,眼中闪出一丝不屑。伸手打开了面前的音响,贝多芬的《第五交响乐》在大厅中响了起来。
“磴、磴、磴、磴”,那极具穿透力的音符,仿佛是对无情命运的抗击,在大厅里四处的激荡。
“老大,一共有旅客1315人,现在在大厅中一共有1213人,还有102人没有找到。”,一个魁梧的大汉站在“司机”的旁边汇报到。
“虾子,不用我教你吧!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的!”,“司机”冷冷的说道。
“虾子”点了点头,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一挥手,带着一队人跑了出去。
司机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对着西森说道:“船长,你说为什么总会有一些人是那么不自量力呢?”
西森铁青着脸,紧紧的盯着司机说道:“你答应过我的,要保证他们的生命的安全的!”
司机冷笑一声,道:“没错,我是说过!可是我也说过,如果有人不自量力的话,那么他们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砰,一声清脆的枪鸣,大厅里的骚动立刻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人们那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