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亲爱的小新娘,昨夜睡的可好?”故意的把亲爱的三字说的重重的,电话里传来了穆风调侃的声音。
“亲爱的新郎同志,容我为您翻译一下,您的意思是想说这清冷的新婚夜,我是否一人以泪洗面,郁郁寡欢么?”
话筒里传来他低沉的笑声,“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这么想。不过听起来,貌似不是呢。”
“那当然。别忘了结婚前你所说的。反正大家只不过是共同落在户籍本上的两个名字,以后大家各活各的,您就好好的出轨外遇照顾好你家的小心上人,就别分心顾及我了。”
“很好。那就拜托你,我们的关系,不要对别人提及半个字。”
“那是自然。”
貌似没有想到今天自己的电话试探会如此的成功,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三秒,又补上一句:“要不要我帮你安排一个男人来代替我满足你?独守空闺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呀。”
“不——需——要!穆风同志,我现在满足的简直不能再满足了,你刚才要是不打电话来,我估计还能在家里上演一个春宫计呢。好了,我去满足去了。就请您别再打扰了。”暖暖恨恨的按掉了手机,对他的‘好心’,嗤之以鼻。
转过头,对上的是一双讶异的眸子。
“我说为什么新婚之夜没有看到我们敬爱的总裁大人,原来他跑去出外遇了啊。”
“没错,一切就如你所听到的这样,怎么样?你满足了自己的求知欲了?那就请你快滚吧。”
杜暖暖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别这样绝情嘛。你刚才电话里也说,要演春宫计呢。要不,我们继续?满足一下?”白晴川学着电视上那些招客的女郎,把手举成了兰花指,狐媚的眨了眨眼,原本就长的不像男生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别说,还真有了那么几分小鸭鸭的味道。
“继续你个大头鬼。”杜暖暖一拳挥过去。
抓住了那个凶悍的小粉拳。白晴川啧啧叹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会如此暴力?再说了,刚才我要吻你的时候,你还不是一副享受到不行的样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有感觉,就不要勉强自己嘛。”
“勉强你个大头鬼!谁像你这么不检点!”听他的口气,就知道是个花花大少爷。也不知道那天在酒吧里拒绝性感女的冷酷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
“啊。莫非,你还是处女?”他眸波潋滟,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魅惑的笑道:“不应该啊。如此的尤物,到现在还没有人开垦宝地呀?”
“我是不是关你什么事。”她脸上一红,把手从他辖制中挣脱开。
看她的反应,果然是了。他邪邪的一笑,故意把刚才捏过她的手,凑到自己的鼻子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果然,处女的芬芳就是棒啊,让人忍不住的……”
“你这个无耻的混蛋。看我不杀了你!”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调戏过,杜暖暖扑上去就是一顿乱捶。
“好啦好了。我错了错了。只不过开开玩笑嘛。”白晴川边躲边求饶,“只是看你郁闷,想逗逗你开心嘛。”
他方才,都是故意的?看着一副委屈的样子的白晴川,杜暖暖停止了攻击。
故意露出一副小孩子般的表情,白晴川嘟起嘴巴,揉着自己胳膊上被她打到的部位:“痛痛,要呼呼……”
“呼你个头啦。”小样,还装言情小说里的小萌男。我呸。
低头看看自己仍旧一副内衣裹体的暴露样。她无奈的叹息,算了。就当今天在室内穿了泳装吧。反正他看了也不止一次了。
“我出来的时候不想再见到你。”扔下了这么一句,杜暖暖转身走进了浴室。
嘟嘟嘟……她率先挂断了电话后,穆风握手机的手微微的加重了力道。耳边回响着她刚才的最后一句话,春宫计?满足?她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果然放荡!啪的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上的香烟折断,狠狠的碾在了脚下。
“风,怎么了,一大早的,生什么气呀。”羽夕穿着薄薄的纱衣,曲线毕露的蹭到他身旁,搂住他的腰深,给了他一个热情的吻。
“风……”她吐气如兰,热情似火的呓语着。双手也不安分的朝他的腰部以下进攻。
“你这个小妖精。昨晚还没有把你喂饱吗?”穆风并没有抗拒她的这般热情。他配合的将她压在了身下,霸气十足的将她的双手固定,一把扯掉了她身上本来就薄如蝉翼的衣衫,激情的亲吻她犹如天鹅般白皙动人的脖子。
“啊……”他的撩拨,他的勾引,都令她心颤不已。她闭上双眼,忍不住热切的的将自己迎向他即将来临的全面的猛烈占领……
激情过后。
羽夕满足的将自己的头枕在穆风的胸前,嗅着只属于他一人的男人气息。她对他,充满了依赖。
穆风轻轻的拥她在怀,温柔的说道,“虽然不能像她那般给你一个婚礼,但我之后的时间都是属于你的。婚嫁有2个星期,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去。”
想到婚礼上美丽的她,羽夕心里涌上一阵的失落。还是很羡慕那个女人的,虽然她并没有拥有他的爱,但她却有了婚礼的誓言。要是……不,她不该那么贪心的,那婚礼明明只是做给别人看的,羽夕在心里说服着自己。哥哥已经是他的人了。那个女人是无辜的,她不该计较那么多。“我想要去法国。去看薰衣草之海。”
“好。那我们一会就去法国。我们家的私人专机,随时都为我们的小公主准备着。”穆风宠溺的吻了吻怀里的人。
“女人。开心点。世界上的男人多的是,没有他,还有我呢。哦,还有,就冲咱俩‘坦诚相见’这么多次的关系,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杜暖暖沐浴出来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卧房,和床上一张龙飞凤舞的字条。不用问,也知道是那位调酒神圣留下来的。
呆呆的坐到了床上,她竟然因为他的离去有了片刻的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