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不必多礼,还请赶快问诊吧!”
宏硕也坐到了向欢如的身边,看着太医又是望又是切的,一会点头一会又摇头。整颗心都悬在了那里,除了艳雪外,似乎自己还是第一次对一名女子如此上心过。但这时候的他,哪能注意到自己的心中那丝微妙的变化呢!
“回王爷,还请王爷与下人们回避一下,老臣需对这位姑娘施针!”张太医将宏硕的焦急都看在眼里,心中呵呵一笑,看来娘娘所料不假,两情相宜怎可一人独痴呢?想是有反应的不只欢如姑娘一个了。
“怎么?用针?有几成把握?她可否清醒?”宏硕一口气就问出诛多个问题来,一副你治不好你就别想走的表情。
“这个。唉。”张太医轻轻一卖关子道,“这就要看姑娘的造化了!”说完后,张太医才发觉这句话似乎当年也对皇上讲过。
“你们都退下!”宏硕对着身后的小全子及小月轻吩咐了声,只是自己却仍坐着没起身。
“王爷,您。”
“本王不走!她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就在她身边看着。”宏硕一脸的坚定,他没想要避讳,他要的只是以前那个敢惹他,骂他,气他的向欢如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
这下可换成张太医苦着脸了!其实向欢如根本就没什么大碍,只要闻一闻醒石粉这种刺激的气味就会清醒过来,哪需要真动到金针啊!刚才他那么说也是为了刺激一下硕王爷,谁知道硕王爷会留下不走?这可如何是好,还真常难住了张太医了。
“太医放心,本王只在一边观望,决不言语,太医尽管放心施针。”宏硕看着张太医那为难的表情,只当他怕自己在一边添麻烦。
“这。呵呵。呵呵!”张太医傻笑了两声,用袖口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后,才继续说道,“既然这样,那老臣就当王爷面来施针了!只是,金针需刺激肩井穴,天宗穴,灵台穴及至阳穴,这些穴位都位于人体背部,姑娘需除去了身上衣物后,老臣才能施针。”
张太医回身取过了金针盒,好在刺激这些穴位就等于给欢如姑娘做个全身放松,也不会造成什么问题,目前就只能这么办了,他可不想被硕王爷实破了计谋,到时也解释不清楚。
要脱衣服?宏硕别的没在意,倒是张太医那句‘除去身上的衣物’让他记忆犹新!开什么玩笑,他宏硕的女人只有他一个人能碰!就算是太医与太监也不行。抬眼就见张太医已经准备动手去掀向欢如的锦被了。
“慢着!”宏硕一挥手,一个健步窜到了床榻边,“还是本王来吧,太医只管施针就好!”
宏硕翻开盖在向欢如身上的锦被,小心的将她的身体扶正靠进自己的怀中,这才动手亲自替她解开了衣衫。除去了外衫,向欢如只着一件粉红色抹胸,后背的上半部分全都暴露在了外面。
张太医细心的擦了擦金针,已用火油消过了毒,才坐到了床榻的边缘准备施针。只是他只能低着头,眼对针针对背的刺入向欢如背部的穴位。因为,硕王爷的那对虎目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无声的在警告着他的眼珠最好别看其他地方。
宏硕搂着向欢如有些发烫的身子,双眼直盯着张太医还有他手中的金针。要说医术,那宫中也只有张太医的施金针术是最娴熟的了,看着他手起针落,一片从容,宏硕的内心也安定不少。
“王爷,这。”张太医抬头望着宏硕,有些犹豫。
“怎么了?是不是欢如有事?”宏硕心跟着一紧,原本放心的脸又绷紧了起来。
“哦,不不。没事,老臣的意思是王爷可以把这位姑娘放下了。”张太医又擦了层汗,看来需要重新认识这位和蔼可亲的硕王爷了,没想到王爷收起一贯的笑容后还是挺吓人的。
“那,她没事了?”宏硕轻手替向欢如披上睡衫放回床榻上,才转头回问正在收拾的张太医。
“嗯?对,应该没事,烧退了就好!”张太医边收拾东西,边拿起盒中装醒石粉的小瓷瓶来到向欢如的面前,其实她身上的热度是淋雨后的寒气,寒气散去就没事了,“王爷,可否麻烦请人端盆热水来?”
张太医不动声色的支开宏硕,待到他转身传换下人之际,便将瓷瓶靠在向欢如的鼻息处。一阵有些刺鼻的气味传来,向欢如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收起了瓷瓶后,张太医才定心的来到了面前的圆桌旁。
“回王爷,老臣再开些调理的药材来,想必姑娘会一天天好起来的!只是有句话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张太医开好药方后,轻捋胡须的对着宏硕道。
“太医请讲!”见着向欢如无事,那满脸的微笑又回到了宏硕的脸上,看起来一副无害优雅的表情。
“王爷,虽然痛可治,伤可愈,但心中的伤痛不是万药能医的。老臣看得出王爷对这位姑娘看得极重,可这位姑娘连着两次的伤,身心已是受到重创!花朵的美丽还需主人细心的浇灌,老臣言尽于此,先行告退了。”
自张太医走后,宏硕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向欢如的床榻边发呆,他在意她么?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他。向欢如只不过是自己心血来潮时买回来的女人,只因她的双眼神似艳雪而已,难道不是这样么?难道自己真的对她有着一丝别样的感觉么?那艳雪呢,自己对艳雪的一往情深又算什么呢?
“小全子,今晚点仙儿的牌子,让飞霞也去侍候!”
宏硕点了如雪楼两人的牌子,或许是最近常和她一起的原故吧!他拒绝承认自己对她有情,他的心中只有一人,别的女人不过是他用来暖床的工具而已,根本就无需挂心。宏硕轻声一笑,说服自己的同时也拿起了一边的热面巾细心的替向欢如擦拭起身子来,就好像他这样做是那么的自然,完全出于他的本能反应。
而此时的窗口,那一道怨毒的目光直射到床榻上的向欢如,包含着无限的恨意及杀气。
硕王府寝楼。
入夜时分,宏硕与骆仙儿和飞霞她们共同在寝楼中用膳。飞霞舞着水蛇般灵活的细腰,柔媚的眼波直在宏硕身上打转。骆仙儿则是一杯接一杯的喂着他酒喝,席间欢****语,春风无限。而宏硕也是尽情的坐享着齐人之福,任何花样他都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