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妾身未知王爷今夜会来,妾身正在沐浴净身,望王爷见谅。”
花柔说完,就见青儿走到门前,轻手撩开了珠帘,低垂罗首,面露一丝羞愧之色的将宏硕请了进去。宏硕走进里间,低头一看身边的青儿,只见她双颊通红,眼神涣散,双胸急促的起伏着,就连胸前的肚兜绳都没有系戴好。
“青儿,这儿没你的事了,下去吧!”花柔出声遣走了青儿,一见宏硕进来就将全部的心思放在了青儿那丫头身上,不竟有些嫉妒起来。
“怎么?这么晚沐浴,小心着凉了。”宏硕轻轻一笑,慢慢朝着花柔走来。
看着英俊迷人的宏硕,花柔刚刚平息的欲念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她轻舔了下自己有些干涩的唇瓣,刚才青儿未来得及替她舒解的情念她还真希望宏硕能来抚平。花柔将身子靠在沐浴池边,上半身几乎全部的裸露出了水面。
“王爷。妾身,妾身想您。”翻转个身,花柔的手刚好碰触到宏硕走到跟前的脚踝。
宏硕半蹲下身体,无意间伸手探入沐浴池中,微皱了皱后开舒展开来说道,“没想到本王的王妃爱喜冷水澡啊,呵呵。”
“王爷。”花柔并未深思,一声声娇嗲的轻唤着,想让宏硕抱她上床。她知道,青儿定是早将床榻整理干净了。
“呵呵,好了。”宏硕轻拍了拍花柔那嫣红的脸蛋,并没有如她的所愿抱起她,而是起身整了整下摆的宫服后,才说道,“朕决定明日陪你回花府,算是上次的回门礼吧!”
“什。什么?”花柔还没反应过来,一张满是情念的脸尴尬的笑了笑后才说,“好,好啊,王爷垂爱了。”
“嗯!朕还有公务要处理先走了。”宏硕转身,朝前走去,到了门帘处时,才回过头来说,“别洗太久了,让你的贴身宫女来侍候你吧!”
“王爷,王爷。”
只是,花柔听到的是宏硕夸出门后门板合上的声音。她的语气从期待变得哀怨,来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说了不到十句的话,交待完后连句温存都没有就转身走人。花柔狠狠的一拳拳拍打着水面,面目狰狞,声音发颤的说道,“宏硕!你等着,我不会放手的,我花柔不会放手的!”
走出南院的宏硕,一人漫步在后花园中。莫名的,宏硕感觉到了一丝的轻松,似乎现在再次见到花柔,已没了过去那种强烈的欣喜感。而相反的,他也更看清了自己的心,他的心里只有那个一声不吭当逃兵的向欢如!
宏硕深深的吸了口气,园中的花香竞相扑鼻,让他的精神也为之一振。走到了专门种养牡丹花的花圃前,宏硕看得出了神。虽然此时的牡丹花期早已过去,但在他的眼里仍出现了一抹似有似无的倩影。向欢如就如同娇艳的牡丹花,外表绝美,但内心却脆弱!宏硕捧起一株翠绿的牡丹花枝叶,英挺的俊脸上满是悔色与哀愁。
“欢儿。我的欢儿。你到底在哪里?是我错了,我错了。”宏硕低吟着,在月色下的孤单身影更显苍凉。
宏硕站在那里久久的凝望着这一片牡丹花圃,最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才悠悠开口对着身后说,“小全子!”
“奴才在!”
几乎是立刻的,小全子就出现在了宏硕面前。作为一名合格的奴才,小全子总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宏硕的身后,只是当主子需要独处时他会消失,但当主子需要他时,他又会立即出现。
“小全子,传话府内侍卫统领,让他派人严加监视南院里的一举一动,如有任何异动速速来报。另外,派些宫女去侍候王妃,听到了么?”宏硕特意加重的语气,话中亦有所指。
“奴才遵命。”小全子倾身答应着,他怎会不明白主子的意思。看来这次主子倒没再心软!
“还有!”宏硕又再次望向了这一片花圃,才又说道,“命令花匠,将后花园中所有花草都改种牡丹,本王要每一天都见到牡丹花开!”
杭州清楼。
自齐艳雪来到清楼后,这里可是更热闹了。而果然不出兰儿所料,向欢如碰上齐艳雪,那整一个是添乱啊!想是齐艳雪在宫中闷得久了,这一被放出来就玩得跟个野猴子似的,带着原本算是安分守已安心待产的向欢如,两人一处玩一处闹,直让慕白岩与孟玉轩忙着在后头收拾她们的烂摊子。
“我说小慕啊!这娘娘,哦。我是说雪姑娘她,她也太活泼了些吧,昨天爬树抓蝉差点摔下来,已经把我吓得个半死。今天她又拖着欢如去游湖,她不会又惹出什么乱子来吧?”
孟玉轩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来回朝着湖面上看,与向欢如和慕白岩相处久了,他也称呼起这位武状为‘小慕’来了。只是,他仍百思不得其解当今的皇贵妃娘娘原来也与向欢如一个性子,还真是个惹祸精啊!
“呵呵,咱们的任务可不轻啊!”慕白岩也是一脸的苦笑,他告诉了孟玉轩齐艳雪的身份,可并没有透露过向欢如的身份。要是孟玉轩知道他要保护的这两个女人随便的一句话就可以主生杀大权的话,不知作合感想了。
“是不轻!皇上找了这么位娘娘,可够有挑战性的。”孟玉轩轻声在慕白岩的耳边打趣的说道,可双眼却是紧盯着热闹的西湖之上。
慕白岩一个浅笑算是回答,自从他找到向欢如后才从张太医的口中得知她怀孕的事。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慕白岩曾试着告诉向欢如关于王爷找她的近况,但都被她带开了话题不愿再提,并且再三耳提面命他不许通风报信告诉宏硕。而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娘娘才最后决定让他暂时保守欢如在清楼的秘密,让她独处一段时间。
“嗨。嗨,小慕,别发呆了!我估莫着又出事啦!”孟玉轩双眼瞪得大大的,手指着西湖中央那艘精美的小船,另一只手猛摇着慕白岩的肩膀。
顺着孟玉轩的方向,慕白岩见着离向欢如她们的船舫大概几米处正有着一艘两层式的船舫。船身整个雕刻着层层水波纹,以鲤鱼为图案周身镏金,制作的好不精细,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